蓝启仁:“我哪都不去。”
他再也不会放开她了!他定定的看着她。
温柔轻抚她湿漉漉的美丽面容,目光像生了根离不开。
他的眸中有太多情感,缓缓地、深浓地注入她的身上。
蓝念也学他一样,静静回望他。
她觉得倾泄而下的雨水好碍事,不时钻入他与她之间。
她讨厌这雨,讨厌他们隔开的距离。
被他眼神中的深情吸引,也受不了雨水的冰凉,她再次投到蓝启仁的怀抱里,与他紧紧相拥。
在他的怀里又嗅到淡淡的伽罗香,令人仿佛躺在深幽的山林中。
香气围绕着她,熏得她如痴如醉。
蓝启仁:“念儿,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蓝念在他胸口处点头。
蓝启仁:“爱就是想要跟那个人天天在一起,爱就是永远想跟那人同吃同睡,爱就是傻傻的看着那个人什么都不想要,爱是每天想着天长地久的事,爱就是喊出那个人的名字也会动情,念儿,想跟我天天在一起吗?想跟我同吃同睡同进同出吗?”
蓝启仁紧紧锁着她的眼,认真问道。
蓝念字柔:“想,都想!念儿每天每夜都要抱着爹爹。”
哦,原来她是如此的深爱着他!
蓝念僻弃少女的矜持,坦然说出自己的心情。
蓝启仁:“那跟我说你爱我。”
蓝念字柔:“我爱你。”
扬起大大的笑容。
蓝启仁:“错了!再说一次。”
蓝念字柔:“我爱爹爹。”
蓝念认真道,两颊红通通的,还因为紧张而微喘着气,那可爱的模样令蓝启仁心神俱醉。
他爱的,不就是小乖的直率。
蓝启仁:“念儿,爹爹也爱你。”
蓝启仁难得没有笑,非常郑重的盯着她的眼睛。
在他心里,无人比她更重要,她是他仅存的良知和善意,也是他此生唯一的爱。
蓝启仁:“念儿!我们回去铁家堡?”
他低头微笑,牵着茫然的她往前走。
蓝念字柔:“回去?”
蓝启仁:“带着你这个小包袱根本没法击杀敌人,不如回堡之后,你做我的“皇后”。”
他的小乖如是穿上皇后的凤服会是什么样子呢?好想看哦。
蓝念字柔:“做好厚?!”
那是什么东西?蓝念傻乎乎的伸长脖子,雨声大到她听不清蓝启仁说了什么。
蓝启仁:“哈哈哈哈。”
蓝启仁被她逗笑,伸手揉揉她湿透的长发便沉默不语,稳稳的将她先带回帐中。
慕少堂目睹他们进帐,无奈的叹了口气,天真的丫头又被主人骗回来了。
对慕少堂的态度,蓝启仁不以为意,他知道忠心的少堂是为了他好。
但他不能容许同样的事再发生,他绝不许任何人再逼小乖离开他!
他决定找个时间好好与少堂说清楚。
进入帐中,他立刻要人取来干帕子,亲自帮蓝念擦干滴水的长发。
湿透的衣裳贴在身上黏腻不好受,蓝念径自褪去短裙,露出同样被打湿的中衣。
透明的中衣紧紧贴附着她娇好的身子。
紧挨着她的蓝启仁看得心中跳出一团火。
她真美!他忍不住转过她的身子,渴望的吻上了她。
蓝念呆住,他、他又在吸她的魂了!
她觉得自己的三魂七魄好像都离开她的身子向他飞奔而去。
此刻,她全身紧绷,忽冷又忽热。
铁勒:“发乎情,止乎礼义,发乎情,民之性也;止乎礼义,圣明之泽也。”
帐外蓦地传来大声朗诵的声音,痴痴迷醉的两人霍然一惊的分开,帐中原本火热的气息瞬间灭了。
蓝启仁懊恼的半跪在榻边,抚着额无力的笑了。
他看着小乖眼带迷蒙的诱人模样,拉来被子裹住她。
苏涉:“铁堡主,今日这么好兴致,在先生帐前吟诗?”
帐外苏涉远远问道。
铁勒:“哈哈,嘿嘿——”
铁勒干笑两声,撒腿就走。
蓝启仁努力调息,还是平抚不了渴望带来的疼痛。
蓝启仁:“念儿啊,看在铁勒心疼你的份上,我就饶了他,不然我一准剥光他把他吊在官道上任人观赏。”
蓝念字柔:“嘎?”
蓝念膛大水眸,不知该说什么好。
蓝启仁:“好好睡吧。”
他把她安置好才开始动手清理自己。
换去湿透的衣裳,套上干净的中衣,再次转回软榻上时,他手里多了一个小小的锦囊。
蓝启仁:“你有说爱我哦。”
蓝启仁靠近她,轻声说道。
蓝念乖乖点头。
蓝启仁:“不许后悔!就只爱爹爹一个。不管以后是否发现我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也得喜欢爹爹。”
当有一天,小乖发现他不如预想的完美,会不会抛弃他?
不行,为了避免这样的状况发生,他要她的承诺。
蓝念字柔:“爹爹不怕,念儿永远不离开你。”
她怎么会不喜欢他哩?那是她从未想过的事。
蓝启仁:“好!”
蓝启仁随即拿出一把匕首,割下彼此胸前垂落的一绺发,接着从枕下拿出两块玉色香块,和着发丝一起塞入两个小小的锦囊中。
蓝启仁:“给你,你要永远戴着它。”
他把缝上长长红绳的锦囊挂到她的脖子上。
蓝念字柔:“好香!”
拿起小锦囊,放到鼻上一嗅。
她瞬间眉开眼笑,这个小囊里散发着跟爹爹一样的气息。
蓝念字柔:“爹爹,这个有什么特殊的含意吗?”
蓝启仁:“当然有!这是用我们的精华铸成的同生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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