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无比的皇宫深处,天下最有权势之人所处的房间。宝鼎里的焚香渐渐散去,只留下厚厚的香灰,夕阳透过窗扉照进室内,给整间屋子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庆帝穿着一件水青绸的便服,腰间扎着一条盘龙金丝带,乌黑的头发束的紧紧的。在他的怀里,窝着一位熟睡的美人。
晚膳时分,庆帝用轻柔的语调叫醒了怀里的美人。太监刚刚端上来的羹汤,庆帝舀了一勺,轻轻的吹了吹,觉得应该不算烫,才送到南怀瑾唇边,等着他张口。南怀瑾小嘴一张,直接吃掉,脸色很是愉悦。
庆帝:(柔声问道)烫不烫啊?
南怀瑾:不烫,陛下也吃。
庆帝:好
轻轻一个好字,也只有对着面前人时,庆帝才会说得那么温柔,兼暖意横溢。庆帝浅尝了一口,轻轻点头。
庆帝:味道还可以。
用完膳,庆帝坐在书案前批折子。批阅完所有奏折,庆帝伸了伸懒腰,复又将南怀瑾圈在怀里。庆帝随手卷起南怀瑾散落在肩上的一缕青丝,细细把玩,似玩上瘾一样。
庆帝:梅执礼已经平安归乡。只要是你的心愿,不管是什么,朕都会帮你达成。但是,(话锋一转,厉声说道)朕绝对不会容许你的背叛。如若有一天,你背叛了朕,朕会亲手毁了你。
庆帝轻轻抚上南怀瑾的脸颊,语气严肃且认真。
南怀瑾:陛下说的哪里话,臣怎么会背叛您呢。
南怀瑾唇边扯出一抹笑意,似乎会魅惑人心一般,让庆帝移不开眼睛。
庆帝:刚才只是说笑罢了。(嘴角轻扬,搂着怀中人的胳膊紧了紧)朕相信你。
这时,宫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侯公公:陛下,范公子在牛栏街遇袭。
庆帝:范闲伤着没有?
侯公公:范公子无甚大碍,只是死了一个护卫。
闻听此语,南怀瑾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黑夜笼罩着皇城,在这片浓墨汁似的背景中,有的人为了利益相聚,有的人为了理念相聚,然后又会因为这两个词分开,只等某个机缘巧合的时机,再次走到一起。
......
皇城根下,高高的朱红宫墙边。夜色渐深,皇宫里点起了红烛灯笼,隐隐约约的黄色灯光从高墙之上洒了过来,但宫墙这面却依然是漆黑一片。长公主带着侍女,来到宫墙边上的僻静地方。
眼见着长公主过来了,早就等在此处的蒙面人,缓缓开口说道:
“牛栏街的事,可听说了?”
长公主:(点点头)这范闲还真是命大呀。不过下一次,他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监察院那边,我已经知会过了。至于参将府,是万万留不得了。”
语毕,蒙面人转身就走。
长公主:(拽住蒙面人的胳膊,语气很是温柔)这些小事,交给底下人去做就好了。
“他们行事不稳妥,我不放心。”
闻听此语,长公主的声音变得柔弱起来。
长公主:你就不能陪我多待一会吗?
蒙面人甩开长公主的手,快步离开了。望着那人离去的身影,长公主声音颤抖万分凄美。
长公主:这十六年里,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没什么连你的半分垂青都得不到?你甚至...甚至都不愿多看我一眼!
夜风渐起绕皇城,宫墙边隐隐传来女子的哭泣之声。有几名宫女打着灯笼,有说有笑的路过那里。
“见过长公主。”
见到长公主在此,宫女们连忙行礼道。
长公主:(擦拭净了脸上的泪水,对贴身侍女说)把她们都杀了。
数道青光乍现,几名宫女来不及求饶,便被长公主的贴身侍女用短刀割喉而死。
范闲来到参将府,发现全府上下无一幸免,全都死于非命。
王启年:(皱眉说道)对方下手真快,这下可难办了!
范闲:不论监察院还是参将府,对方都比我们快一步到达,而且只快一步。
王启年:这是警告咱们呢。
范闲:能在一夜之间灭掉整个参将府,必然是朝中位高权重之人。
次日上午,南怀瑾躺在摇椅上,漫不经心地赏着眼前花朵。
“老爷,银耳汤好了。”
南怀瑾:嗯,放那吧。
南怀瑾没多理会,只是淡扫了月儿一眼,拿起石桌上的糕点咬了一口。
“老爷,银耳汤凉了就不好喝了,您还是趁热喝吧。”
南怀瑾:好
月儿静静的等了半晌,实在是憋不住了,连忙开口问道:
“老爷,下一步该怎么做?”
南怀瑾:静观其变就好。
“那牛栏街...”
南怀瑾:(淡淡一笑,看穿了月儿的心思)指使程巨树行凶的,是林若甫的儿子林珙。
南怀瑾端起银耳汤一饮而尽,笑眯眯的看了看月儿。
南怀瑾:月儿,你那有香粉吗?
“香粉?老爷要香粉做什么?”
南怀瑾:我想重新打理一下妆容。
下午,王启年和范闲打算出城,没想到朱格带着手下守在城门拦下他们,扬言要抓捕王启年。幸亏范建及时赶到,化解了危机。
南怀瑾换了衣裳、洗过脸,到梳妆台前坐下。月儿拿出锦盒,将茉莉花粉均匀敷在南怀瑾面上。敷完香粉,月儿拿起眉笔,替南怀瑾细细画过眉毛。
......
范建从庆帝宫中出来,迎面撞见了南怀瑾。南怀瑾拿着小镜子,仔细欣赏着他的盛世美颜,根本没有理睬范建。
范建:(拂拂衣袖,一脸怒气)像什么样子!
闻听此语,南怀瑾停下脚步,笑嘻嘻的说道:
南怀瑾:京都传闻,本官“以色侍君”。若不注意妆容,本官怎能对得起“以色侍君”的盛名呀!
范建:不知廉耻!
南怀瑾:司南伯,我与你同朝为官数十载,总有些情义在吧。你这般讽刺,实在太失礼了。
范建冷笑一声,恶狠狠的说道:
范建:谁和你有情义!像你这种作恶多端的人,早该去死了!
南怀瑾闻言,不怒反笑。
南怀瑾:是呀,十六年前我就该死了。可惜,十六年前死的不是我。
范建:你...
范建满脸怒意,拂袖而去。看着范建怒火中烧,南怀瑾心情大好。
南怀瑾哼着小曲,步履轻快的走进了寝殿。
南怀瑾:秋风起了,天气越发冷了。
庆帝笑笑,将面前人圈进怀里,紧紧地搂抱着。
南怀瑾:(喃喃自语道)这样就暖和多了…真好。
庆帝宠溺地浅笑,将轻柔的吻落在南怀瑾的脸颊上。
庆帝:你一来,朕的心情都变好了。
范闲将司理理带回了监察院,太子得到消息,立刻赶去了监察院。监察院门口,陈萍萍拦住了太子。
过午时分,监察院正门口热闹非凡。双方人马剑拔弩张,形势极其紧张。突然之间,有顶官轿停在了门口。
南怀瑾:(掀开轿帘,走到太子身边)回去吧,太子殿下。
太子带着护卫离开了监察院,满脸不情愿。
南怀瑾:不是说,还有两三日才到京都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陈萍萍原本坐在轮椅上闭目养神,听到这话忽然睁眼说道:
陈萍萍.:我想见你
只要我想见你,即便风雨兼程、不远万里,我也会不管不顾,奔向你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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