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平缓如镜,倒映着小桥的影子和道路上树木伸到水面上的枝丫,看上去十分幽静美丽,偶有远处桃花丛被风吹落的花瓣,漂浮在水面上,缓缓的行走着。
距离小桥不远的监察院,范闲站在僻静处看着,陈萍萍和南怀瑾熟络的交谈。
范闲拽了拽王启年的胳膊,出声说道:
范闲:看起来,你们院长和太尉大人相识已久啊。
王启年微笑着,礼貌的回话。
王启年:不但相识已久,而且关系匪浅。大人,您来到京都不过数月,肯定不知道院长的双腿,就是因为替太尉大人领兵出征从而残疾的。
掌握军政大权的那一年,南怀瑾刚满十七岁。从未有过作战经历的他,却要出征讨伐北齐大魔头肖恩。陈萍萍不忍看他身处险境,从而请旨替他出征。正是因为那次战斗,陈萍萍失去了双腿。
范闲和王启年分开,赶回了司南伯府。
走在石桥之上,范闲的眼光看着脚下的流水,唇角泛起惬意的笑容。来到京都数月间,总是要想些复杂的事情。
范闲:那位大人顶着“以色侍君”的帽子,又为何会跟陈萍萍交往过甚呢?
落日映照着道路两旁的树木,树上的枝叶像是燃烧了起来。此刻,监察院早就开饭了。
南怀瑾坐在椅子上,心满意足的啃着鸭腿。陈萍萍看着满桌饭菜,心里泛起了嘀咕。
陈萍萍.:这一桌饭菜中,最幸福的就是鸭腿了。能得到他的青睐,便是人世间最幸福的事了。(心想道)
这一桌饭菜羡慕独得恩宠的鸭腿,陈萍萍羡慕独得(南怀瑾)青睐的那人。
吃完饭,南怀瑾拉着陈萍萍、王启年还有朱格打马吊,场面其乐融融。
玩了几把后,南怀瑾面前堆满了铜钱,另外三家输的精光。碍于南怀瑾的权势,朱格不敢胡牌。陈萍萍有意放水,自然也赢不了。至于王启年同学,虽说是嗜钱如命,但在陈萍萍的死亡凝视之下,也不敢太过造次。
如此一来,造成了南怀瑾稳赚不赔的局面。
南怀瑾虽然不爱钱,但是赢了这么多把,难免心情大好。
南怀瑾:今日手气这么好呀!
南怀瑾嘴角轻扬,露出了一个天真灿烂的笑容。看到这里,陈萍萍失神了片刻。
......
十六年前的一天,雷声轰鸣大雨倾盆。陈萍萍失手打翻了果盘,被主子罚跪半日。
陈萍萍跪在雨里,淋了四五个时辰。偶有一年轻公子路过,将纸伞送给了他,那人正是南怀瑾。
“一个普通的小太监,公子管他作甚?”跟随南怀瑾出来的侍从,鄙夷的看了看陈萍萍,而后开口说道。
南怀瑾并未理睬侍从,只是将纸伞递给陈萍萍,然后快步离开了。
“谢谢”望着南怀瑾离去的身影,陈萍萍喃喃自语道。
南怀瑾:陈院长,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南怀瑾的声音,将陈萍萍带回了现实。
陈萍萍.:想起一些往事罢了。
陈萍萍说完,深深的叹了口气。记忆里,那个天真善良的少年,竟然会变成现在这副工于算计、心狠手辣的模样。还真是变化无常啊!
次日上午,朱格推着轮椅走出监察院,由黑骑士兵接过去,将陈萍萍搀扶上马车。马车在朱雀大街上行进着,碾压着石板路,发出蹬蹬有韵律的声音。行至东城,陈萍萍遇见了范建。
两辆马车挨的极近,同时间内,马车里的人将侧帘掀开,对视一眼。范建看到陈萍萍的脸,十分恼火。
范建:为什么把提司腰牌给范闲?如此一来,不是在跟那个人作对吗?
陈萍萍摇摇头,冷冷的说道:
陈萍萍.:你不懂,我这是在帮他。犯杀孽太多,会下地狱的。
范建眉头紧锁,寒着一张脸说道:
范建:那个混蛋犯下的杀孽,还不够多吗?早在十六年前,他就该下地狱了!
陈萍萍见他发火,既不恐惧也不紧张,微微笑着应道:
陈萍萍.:叶轻眉的死,又不是他造成的。你我心知肚明,十六年前那场屠杀的策划者,乃是宫中的那位贵人。
范建:你敢说轻眉的死跟他没关系?
陈萍萍.:话不投机半句多。
陈萍萍放下车帘,一声令下,两辆马车分道扬镳。
范闲等人离开了,深宫之中只剩下庆帝。庆帝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抬眼看了看身后的山水屏风。
庆帝:别躲着了,出来吧。
南怀瑾:四顾剑?陈萍萍给的答案太荒唐了?
庆帝似乎有些疲惫,揉了揉眉心,淡淡说道:
庆帝:五竹的身份不能公布与众,为今之计,只有钦定四顾剑为真凶了。
南怀瑾靠在软榻上,懒洋洋的说了一句。
南怀瑾:看戏看久了,竟有些饿了,侯公公。
侯公公:大人有何吩咐?
南怀瑾嘴角一勾,紧接着说道:
南怀瑾:吩咐膳房上点心,我想吃糯米糕还有金丝饼。
闻听此语,侯公公当即石化了。
侯公公:这里是皇宫大内,不是太尉府!大人做此行径,有些不妥吧?(心想道)
庆帝:刚刚没听见太尉的话吗?马上去通知膳房,让他们立刻准备。
侯公公一怔,赶紧应是,退了下去。不多时,侯公公端着点心回来了。
侯公公:太尉大人,您要的糯米糕和金丝饼。
南怀瑾拿起一块点心,放进嘴里细细咀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南怀瑾:这点心真好吃。
语毕,南怀瑾拿起一块糕点,喂给了庆帝。
庆帝:味道不错。
美人喂食,庆帝心情愉悦了几分。
......
夜色渐深,庆帝宫中演起了皮影戏。
庆帝搂着美人坐在榻上,静静的瞧着戏。看了好一会,南怀瑾还是提不起兴致。
庆帝:(望着怀中人,轻声问道)这戏不好看?
南怀瑾:(点点头,随口说了一句)无聊透了,还是电影好看。
闻听此语,庆帝疑惑的眨眨眼睛。
庆帝:何为电影?
南怀瑾:(意识到说错话了,连忙改口)臣信口胡说的,陛下不必在意。
庆帝笑笑,捏了捏南怀瑾的脸颊。
庆帝:信口胡说?记得初见时,爱卿拉着朕喊什么陈道明,还说让朕给你…签名?
南怀瑾闻言,尴尬的笑了笑。
南怀瑾:臣那日感染风寒,头脑烧糊涂了,因此说了许多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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