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着,忽然被一阵惊动吵醒,迷迷糊糊喊来花芽。
花芽点着灯烛过来,听着林秀如是说着,侧耳倾听了一阵,疑惑的摇了摇头:“格格可是魇着了,没什么动静啊?”
林秀有侧耳倾听了一阵,屋外出了风吹树枝和落叶的声音,便是静悄悄一片。
难道真是她魇着了不成?
可刚才她耳边却是感到一阵嘈杂。
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便是说不出什么感觉,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花芽见状,安慰了林秀两声,见林秀确有其事的样子。
又不确定的起身拿着灯烛出了内屋,掀了帘子出门到庑房那里喊了值守的金顺意,便想叫人出去打听!
“格格安心便是,奴婢叫金顺意喊了人出去看看,可是有事发生,必回来告知格格一声!”
花芽坐在脚凳上安慰着林秀。
林秀点点头,刚才或许是梦也说不准,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唏嘘说话,猛地睁眼才发现从睡梦里惊醒,看花芽值夜的都没听见什么,一时间竟有些怀疑起来。
出去打听的人匆匆回来,金顺意提着灯笼,明明夜里冷风呼啸还没到回暖的时候,薄袄还穿在身上,额头竟然还沁出了一层薄汗来。
“花芽,快回了格格,耿格格那有急事!”
金顺意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灯笼未熄,身后跟着一个小太监,神色一样匆忙。
花芽见状,不敢耽搁,赶紧撑了门帘叫人近来。
林秀此刻已经披好一件袄衫,套了个马甲,简单梳挽了一个小髻,她的预感没错,果然有事发生!
金顺意近来打了个千儿,随后开始介绍身后跟着的小太监:“格格,这是耿格格身边的小行子!”
耿格格身边的?
眼神示意底下的金顺意,确定?
她到对耿格格身边的人有些印象,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
金顺意微微一点头,叫林秀稍稍放下了心:“耿格格那可是有急事?这么晚还派你来!”
“求格格救救我家小阿哥!”
那小太监立马跪地磕头,眼神里的焦急不似做假,林秀见状微微皱了下眉头:“到底何事,天申阿哥出了何事?”
“会格格的话,今儿晌午看着天色不错,我家格格便带着小阿哥到南园那走了走,去时还好好的,回来看着人也精神,本以为万事大吉,谁知晚间的时候小阿哥又吐又泄,夜里发起了高热来,我家格格见这么晚了,本不予劳烦格格您,可天申阿哥竟然开始惊搐大喘,一时慌了神,王爷出京公办,现已差人去请了太医,可人还没来到,格格一时没了主意,便差奴才后夜来叨扰格格您了!”
林秀听后,面色忧愁:“小阿哥现在还好?”
“小阿哥身边的嬷嬷用土法子给小阿哥身上拿银镯子刮了几下,来时到是不惊了,可身上的高热却是不降,吐泻依旧,格格也是没法子了,便想起以前在王府时,格格成照顾过王爷一阵直至痊愈,所以这才......”
“你说的我都知道了,你先回去耿格格那先回话,我这收拾一下这就去!”
金顺意起身,带着那小太监告退,林秀见状,赶紧叫花芽给她更衣,刻不容缓的事情。
天申身体不好,不过在这几年里耿格格精心照料着,到是未曾听说得过什么大病,小打小闹的风寒风热精细养着挨上几天也就过去了。
高热到抽搐,却是从未听闻。
也不怪耿格格会这般惊慌失措了。
急冲冲混着黑夜几盏灯笼的照明下到了耿格格那里。
太医还没到,太医院离着圆明园还是有些距离,虽然离着皇帝常居的畅春园不远,皇帝身边肯定围着大把随时传召的太医,可去畅春园求救还不如去太医院呢!
“琳姐姐!”
耿格格见来人,赶紧起身来迎,妆发未来得及收拾,发髻凌乱,未施粉黛,一身长衫便服,可见心里急切。
“天申如何?”
“烧还未退,太医还在路上,我也是没了法子,这才半夜扰了姐姐前来相伴,我心里真是....”
“我都知道,妹妹还请放宽心,天申长到如今,哪能轻易有事!大抵是受了风凉邪气,太医来了开些药吃下,也就好了!”
“但愿能如姐姐说的这般!”
耿格格带着林秀走到天申的床前,额头上还敷着手帕,一旁的宫人见帕子要干赶紧打水换上。
小脸煞白,闭着眼睛,叫人揪心。
耿格格焦急的在隔扇出来回张望,太医怎么还没来!
园子里也就是这不怎么方便,以往都是孩子们活蹦乱跳,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但像今日这般突发情况到是少有。
以后可见得是要胤禛往园子里备好医药急救的措施才行。
这园子修好才没几年,他们住这里这么久,毕竟平常叫个太医即刻间也就到了,倒也没往这方面想过。
今日可是结结实实上了一课!
天申难受,眯着眼起来又吐了一床,赶紧叫人来收拾好,太医这才姗姗来到。
迎了太医诊治,基本上也就没她什么事情才对,其实她来这也没什么事,主打的就是一个陪伴安慰。
结果太医诊治的结果有些不好。
天申玩耍,散风出汗着了凉,身子又虚,病情来的又有些凶猛,现在天气又不暖和,还在外头呆了这么长时间,耳听着天申喘气有些嗡鸣,痰窍蒙蔽,又咳不出来大喘气,高热不退还说是受了惊吓所致。
太医说完,耿格格哇一下受不了了。
开始指自责,她为什么要带着天申出来玩耍,还叫孩子受寒受惊,本以为今日天气不错,天申也是在屋里憋了几天,想带着孩子出来玩耍放风,明明做好了保暖,没想到天申的身子还是这般不经事!
她以为她这么久的精心养育已经将天申的身子补回来了,没想到一个疏忽,又把孩子推回原地,害了孩子!
受惊吓?
耿格格又仔细回想,明明都是在一起的,天申能受什么惊吓?
她实在是想不通,也只能求着太医尽力久治天申。
林秀看的也心疼,天申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如今这般,心里也是难过,陪着耿格格枯坐了一夜,又帮着耿格格操持打点这一家子人。
好不容易到了白天,天申高热退下还是有些低热,但这是好现象,喜得耿格格又去佛堂上了满满一炉的檀香和经书。
天申有些虚脱,连床都没下来,又吐又拉还发烧的,没丢命已经不错了。
想当初胤禛生病,那么大一个人都给折磨成那样还活的好好的,也只能说是福大命大!
天申还好些,胤禛多半是被饿出来的,耿格格可舍不得天申吃苦,天申喊了声饿,管他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孩子想吃少吃一些又怎么了!
林秀满脸赞成,不吃饱又哪来的力气养病!
把病饿去,她看也是纯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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