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感受到怀里的人愈发僵硬,他心底漾起一种不安的感觉。
他将下巴倚靠在女娘的颈窝里,想谋取一丝安全感,喃喃道。
凌不疑:“等我回都城,便向文帝请旨求亲,三书六礼,明媒正娶。”
他声音低沉,像是被这番话激起了满心的喜悦,即便是程少殷一句话都未说,他却依旧兴奋的不能自已。
凌不疑:“到那时,你便是我凌不疑的妻。”
——
傅母就这么了无生息的消失了。
即便是程府上下的人怎么找,都找不到傅母的任何踪迹。
自从那一日起,她就消失于所有人的面前,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竟然一丝痕迹都找不出。
程府上上下下都开始人心惶惶,打扫的仆妇趁着休息间隙都在猜忌是不是有贼人溜进了程家。
可她们又着实不明白,这人不偷钱,不偷物,为何偏偏只劫走了程五娘子的傅母?
越想越觉得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接着又感叹还好凌将军的黑甲卫从那一天起便一直守在程家,着实让人放心了不少。
程姎在厅内哭的不能自已,一双眼睛如桃子一般红肿,看上去就十分让人怜惜。
程少殷面无表情地坐在位上,无视程姎的痛苦与担忧。
程姎:“傅母她年岁已高,万一出了什么事······”
她逐渐哽咽起来,看的桑舜华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程姎:“我实在是不敢想。”
凌不疑适时开口道。
凌不疑:“程夫人放心,我已派人去查,相信不出几日,定会水落石出。”
程姎略有些感激地望了他一眼,男人却径直忽视,落座之时,他假装不经意间扫了一言不发的程少殷一眼。
可惜她却一眼没往他这边看过来。
凌不疑心中漾起一阵失落,却又很快地压了下去。
程少商恰好抬起头,却意外将凌不疑的眼神收进眼底。
他为何用那样的眼神看阿姊?
即便是程少商年纪小,却也看出他那眼神的不对味。
掺杂着一种极其黏糊的爱慕,又像是一只渴盼得到主人爱抚夸奖的猎犬。
这个比喻实在是不太好,她手微动,心中生出几分古怪之感。
是她想多了吗?
——
云栖急匆匆地跑进屋子,程少殷此刻正端着书,却一眼都读不进去。
见云栖来了,她坐直身子,望向自己的门口,见此刻没有黑甲卫的身影,才放了些心。
程少殷“可是他来信了?”
早在来凛甘县之前,袁慎就与她约好互相写信来了解对方的状况。
可自从凌不疑帮她去除了傅母之后,他的黑甲卫便无处不在。
程府外,程少殷的门口,几乎都是他的人。
美名其曰,保护她们的安全。
有的时候,程少殷觉得这不是住在程家,她丝毫不敢袒露出有关自己婚事的星星点点,就怕凌不疑发现出什么端倪。
程少殷甚至有一种自己时时刻刻都在被他监视着的错觉。
她警惕地放下书卷。
程少殷“回来的路上可曾有察觉到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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