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关上门,从袖口里掏出一封信,小心地递给程少殷,接着又不解道。
云栖:“不曾,不过女公子为何要如此小心?”
她实在是不解程少殷为何要她装成去府外采买的样子去取袁慎的书信。
女公子再过一个月便要及笄了,等那时袁公子定会是她的夫君,那此刻又何必这么小心翼翼?
程少殷不知道该如何向云栖解释,只能先暂时将其搁置一旁,她快速翻开书信。
袁慎的字迹一如他的人一般,隽秀而随意。
程少殷匆匆扫过一眼,大概知道了他这段时间的近况。
袁慎被举荐进宫做官,仕途可谓是一帆风顺。
明明书信上的内容都应证了他最近很好,可是不知为什么,程少殷心中总觉得有些慌。
云栖不明白女公子为何收到了袁公子的书信可还是看上去忧思重重,却也知道她不愿多说,于是退到一旁。
程少殷将书信方方正正的折好,然后藏进了褥子下面。
她轻轻叹了口气,只愿是她自己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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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不疑那日明明说好即日就要回都城,可自从发生了那一件事之后,他却好似再也没了回去的意思。
程少殷不好催促,却也不知该如何才能委婉地让他离开。
光是每一次凌不疑看她的眼神,即便是她故意忽视,却依旧灼得她难以自处。
被人喜欢本应是一件好事,可凌不疑那不加掩饰的爱意却让她无比的害怕。
身体孱弱此刻在这里就显现出了好处,她常常称病呆在屋中,即便是平日里的用膳也是让云栖端过来。
程少殷没日没夜的在屋子里绣婚服,只盼着时间能过得再快一些,可又不知道若是真到了及笄时,她是否真的能如愿所偿地嫁给袁慎。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她恍若听到了云栖的阻拦声。
云栖:“凌将军,我们女公子在里面休息,您不能这般。”
男人低沉的声音难掩关心。
凌不疑:“听闻程娘子这几日病的严重,凌某只是想看看程娘子,别无他意。”
程少殷飞快地将手上的红布藏好,等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她皱起眉,望向隔着一层纱布外朦朦胧胧的人影。
他为何要好端端过来?
这样不管不顾的过来,云栖势必会发觉异样。
她痛恨那一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只恨不得把那一段记忆消除的一干二净,更不想让身边的人知道这件事。
凌不疑念念不忘的qing事,却是程少殷的耻辱。
她不敢在这个时候违背凌不疑,只能让云栖让他进来。
凌不疑长身玉立地走进来,他今日没有穿着平日里的一身黑。
自从那日起,他好似就开始爱上了白色,常常穿着一身素衣。
沾染上了人间烟火气的凌不疑不说话时,倒真是与那都城温润如玉的公子别无二致。
本就俊美无双的脸此刻在逆光的照射下更显惊艳,也怪不得都城众多女娘非他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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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枝桉:写着写着觉得081既可怕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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