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不是对我下手,他这是要把我与天儿分开,永世不相见,我又如何对同自己兄长无异的他下手,只是把你拉出来挡了。
凌不疑摇头,慢条斯理地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袁善见冷笑一声,凌不疑哪有那么好心让她靠近天儿呢,果然如此。
袁善见:呵,他对你心慈手软,对我可不是,蛊毒是一番,下一回不止如此了,你倒是打得一口好算盘。
凌不疑:我可以承诺不再针对你,也不会阻拦你寻天儿,如何?
凌不疑抬眼看着他,这是他的退让,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要不是天儿几日前突然昏迷,他以为早已无大碍只需要每日药膳养着便可的身子,竟是病入膏肓,这让他如何接受?
袁善见:你此番来来回回,这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的性子倒是有些奇怪,可是天儿发生了什么?
凌不疑:……
袁善见洞察人心,凌不疑的软肋就在他面前,只有天儿才会让他方寸大乱,做出奇奇怪怪的举动来,凌不疑呼吸果然稍显凌乱。
凌不疑:她……身子骨羸弱,你是知道的,我寻遍天下为她寻找良药,可是军营我离不开,总归是不妥当,她又整日低沉,情绪低落让那身子骨越发……
袁善见:她身子骨可有药石医救?
袁善见紧握着的手指微微一顿,他心下不安,只见凌不疑摇头,他不愿多说,但是又不得不说,别扭的情绪让他说不出来真话,要是天儿走了,他就起陪她,两个人刚刚好,这两人要是跟上来,那不得无语嘛,秉承着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的别扭,他说了一半真话。
凌不疑:暂无,只能拿那药吊着……
袁善见:他可知晓?
袁善见步步紧逼,这思维让他一时间有些晕乎,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没想到就是一句话让他抓到了漏洞。
凌不疑:应是知晓,乃至两年来一直不肯出来见她一面,怕是内疚……
袁善见:内疚?那蛊毒伤了她身子?
袁善见目光一凝,凌不疑轻叹一声,果然还是他,把事情都套得一干二净地,天儿手指太凉了,罢了罢了,天儿最重要,他只能说出后句话来。
凌不疑:嗯,我一直在备药,但是每回都能恰巧地筹集到合适又价值连城的药材,应是他……
袁善见:为何今日要激怒她?我从未见过她那般难受。
袁善见心微紧,价值连城一词一出他心中便有了不好的预感,他丝毫不退让地紧追不舍地问道,凌不疑低垂眼眸,避开他的视线,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儿,修长的手指将她唇边暗红色的血迹晕开,声音越发低沉起来。
凌不疑:我等不及了,她身子骨压着,想不起来以前的事了,我以前还觉得想不起来那真是好啊,她心心念念地都是你,失去记忆后满眼皆是我……
他低声呢喃着,袁善见眉头越皱越紧,他听的上这个吗?他关心的是天儿,不是听他述说自己地别扭与难过,凌不疑说了许久,才说到他关心的事。
凌不疑:可是,几日前她毫无征兆地昏倒在床榻之上,在府邸上休憩的神医说,那蛊毒在她身子里,如若不除,怕是时日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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