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善见:时日无多?他怎么可能会对天儿下那么严重的蛊毒呢?
凌不疑:她身子弱,折腾不了,一点小毒便在她身上得到十倍的反馈,所以他才内疚……
凌不疑轻声道,袁善见没有再说话,深邃的眼神似深潭里冷冽的寒风,刀刀刺骨,见血封喉他低垂眼眸,看着他怀里眼尾处泪痕已经干的小人儿,纠缠多年,竟是这种结果。
自她及笄那年,到如今也整整十年,岁月不饶人啊,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不安的眉眼,轻轻勾勒着她秀气的鼻峰,莹白的鼻尖触碰着他的指腹,他轻声呢喃着。
袁善见:你还真是疯了……
凌不疑:我是疯了,你让我怎么忍心……我宁愿见到你们丑恶的嘴脸出现在她身侧,也不愿她凄凄惨惨地飘散在这人世间,她以前多么向往那肆意妄为的江湖……
他低垂眼眸,眼里一片猩红,内心悲痛又狂喜,他低声细语,说不出来的诡异,不似忏悔又似忏悔,十分可惧。
凌不疑:可是我折断了她的翅膀,她那么快乐的人儿,整日待在狭小的空间里,笑容越来越少了,连她现在身边的婢女都觉得这好似才是她性子一般,可是我知道她不是这样的,她明明就是一个,偷偷摸摸从侍女里溜出来玩的调皮捣蛋古灵精怪的姑娘。
他轻声呢喃着,好似真的忏悔了,袁善见却是眉目如画,清冷至极,压根无动于衷地看着他,多年好友,怎知他所想为何物呢。
凌不疑:现在上天惩罚我了,让我知道错了,她时日无多了……
袁善见:所以就是这样,不止你疯了,连他也疯了,是此不顾一切地针对你,想要从你手里夺去天儿,而你却是知道他那性子,绝对不会让你再见到天儿的,所以你找到了我,一石二鸟。
袁善见淡淡地看着他,有些事情说明白为好,第一次他听信了此人的话,他失手了,第二次他不想听这些模棱两可的话。
袁善见:不错,想法很好,可是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听一个算计了我无数次的人呢?
凌不疑:天儿一人足矣。
凌不疑抬起眼皮,冷冷地吐出这么一句话来,袁善见冷笑一声,果然如此,他唯一的筹码就是天儿,而他也只有天儿可利用,可真是不择手段。
袁善见:呵,还真是你啊,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天儿都要利用,我们三个真不愧是好兄弟啊……
他有些厌倦地低下头,从他怀里夺过那人儿,指着那大门,淡淡喝道。
袁善见:你……出去。
凌不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一声不吭地往外走去,袁善见说错了,他连自己都能利用,比起天儿的事,这些不过是小事,他咬牙切齿地阴沉地看着前方。
怎么可能是小事呢,他从那人手里夺过天儿,同那人一样,心胸小得可怜,他只愿意她心中有她一人,但是比起她的性命来说,这都只能是小事。
袁善见:天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如若治不好,我陪你喝同一碗孟婆汤……
他看着她纤细莹白的手背,细细呢喃着,眼里也是一篇深沉的暗色,仿佛风雨欲来之势,那不破不立的独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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