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师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县令蹑手蹑脚轻声嘱咐县丞:“给老医师准备一只鸡,买点肉,等会儿叫手下人打点酒。”
“师傅已经没有没这么累了。”小徒弟心疼看着师傅像是指责县令,县令在替老医师沏茶,没太在意这句话。
铃吕呼吸进入了正常。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老医师捂着头:“疼死老夫了,徒儿,茶!”老医师以为自己已经回医馆了,县令小心翼翼把茶递过去:“您请。”
老医师迷迷糊糊接过茶押了一口:“好茶。”喝过茶的老医师眼神逐渐清晰。
“徒儿好茶啊,上哪偷的?”此刻县令恭恭敬敬站在他的面前,老医师见是县令赶紧起身:“哎哟,您坐。”县令扶着老医师:“您才应该还好休息。”
老医师还有点模糊:“不知您来医馆何为?”县令听罢大笑指着木桌子:“要是这种档次的,可以给您当医馆,那也是它们的福分了。”
“您可真是会说笑,老朽算个什么呢?”老医师谈笑风生让县令感到了自己与他的差距。衙役敲了敲门,蹑手蹑脚走进来:“县令大人,该用餐了。”老医师刚坐下又起身:“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医馆了。”
县令又把老医师按下来:“您,今天以及后面几天都在县衙里吃喝了,这铃吕需要您。”老医师站起来对着县令:“可是其他人,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老者说的是那些身无分文也身无长技的普通百姓。
“您啊。”听了他的顾虑解释:“只是您暂时在这里救世济人,委屈您一点了。”老医师倒是没什么所谓:“只要您不是跟那位将军一样对我采取强制措施,就行了,让我去给那些老百姓治治,我也活不了几年了。”
县令打住老医师的话:“您,必将长命百岁!”老医师摇摇手:“没那个福分,县令大人,老朽有点饿,我带徒儿去吃点……”明显老医师把他当成将军一类人了,甚至怀疑是他跟将军合伙做的这件事情。
“老医师,您就在这里吃,喝,您放心,我和那些兵,绝对不同。”县令信誓旦旦,但老医师一脸茫然:“希望你不会改变吧。”
“您这边请。”县令勾着身子请老医师往后院走。老医师招呼着自己的徒弟往后院走。二人居然一路上毫无对话,直到到了桌子上,老医师看着桌子上的炖汤,鸡鸭鱼肉基本齐了。
“没酒真是遗憾啊。”老医师摇摇头,县令招呼了一个衙役:“怎么可能没有美酒呢?老先生,今天我陪您喝,喝个够。”本以为老医师会满意,却只看到他连连摇头:“不能喝够,晚上那位将军会醒,那时候我还要给他治治。”
老医师夹了一口菜,爆炒的白菜,绿油油的白菜混着猪油的香气,菜叶满是香气,一口下去,汁液迸发而出,好生满足,再看那牛肉,水煮牛肉虽然比较干,但是煮出牛肉原有的气味,唇齿留香的肉味,老人家的牙口好:“这牛肉还是煮老了,太嫩了,得多煮一会儿那就香了。”
其他人都没有动筷子,只是对这老爷子的尊重,老爷子拿起一个羊肉棒,一大口羊肉填满口中:“爽!”那羊油溢满而出,羊肉慢慢的充溢着老爷子的口里,软糯的羊肉带着羊肉带的筋道不可谓不香,老医师连喝一口酒见众人都没吃,老医师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不好意思哈,我太饿了,你们也吃啊,小徒儿,县令县丞大人。”
都动了筷子。
“我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多肉了。”老医师倒是毫不保留一手牛肉一手羊骨啃着,又自己喝酒。“老先生怎么不喜肉?”县令说这话就是欠骂,老医师没有骂他而是很平静的回答:“我如果吃肉就会有很多人连饭都吃不起。”
老医师又喝了一口酒:“徒儿,随我去看看那位将军,你们不用来,吃好。”老医师很随意往自己身上擦油和脏东西。
铃吕果然醒了,坐到床头咳嗽,老医师连过去:“如此强大的愈合能力,将军,神人也!”老医师看着如此严重的伤痕居然很快结痂了,而铃吕经过短暂的治疗也缓过神:“谢谢你,老人家!”
“你要谢的是县令大人,是他救的你。”县令县丞没有继续吃,而是随着来见铃吕,铃吕正准备谢恩,县令连连上前:“老先生,铃副官……”
“当然可以吃东西,来,将军,让我这个老朽的人扶你。”这老人居然一点都不排斥铃吕:“保家卫国,受人迫害!”
铃吕也是不客气,一把肉一把肉吃着。
“县令大人要破费了!”老医师喝一口酒笑道。
县令摇摇手:“何妨?衙役,赶紧再去准备一桌子,好好款待二位!”
看来铃吕快要康复了!
县衙里充满了酒杯碰撞声。
将军府。
“将军,救活了!”
将军比他们都高兴:“好,下一步,一石二鸟!”
将军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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