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热布的话我当时没有感觉,直到后来才明白其中真正的意义。
接着希热布对师父说:“现在夏朝所有的资料都是空白的,就好像从来没有这个朝代一样。甚至国际学术届根本不承认中国有5000年历史,就是不认可中国有夏朝这段历史。”
“”但是我坚信终有一天能找出夏朝文明留下的线索,这次说不定就是一个机会,所以我想你们应该跟我去趟喜马拉雅山。”
“我曾经在那里的一座山下看到过半山上有这个文字,可惜当时我没有登山工具,只好远远的拍了张照片”。
说着希热布走到书柜,拿出一本影集,翻开一页后拿到我师傅面前,用手指着一张照片接着说道:“就是这张,当时还是用胶卷拍的。”我凑过去看,只见照片是用长焦镜头拍摄的,隐隐看到在白色的雪和黑色的山间处,一个文字若隐若现,非常像师兄写下的那个字。
“老和尚,你身体能行?”师父吃惊希热布也要跟着去。
“今天你们来,让我重新燃起了寻找夏朝文明线索的念头”。希热布不容拒绝的说道,“况且那么大的喜马拉雅山脉只有我知道那座山峰的位置,至于我的身体,我比你老道士要年轻的多的多吧,哈哈哈哈。”
既然希热布上师这样说了,我们也就没有废话,马上开始为出发做准备。
希热布说那座山峰海拔7000多米,半山也有5000多米的海拔高度,所以整整花了两天时间,满满当当装了三台越野车的物资。
从佛学院出发,全程大约有3000公里,开车需要3-4天时间。
一路无话,我们第四天晚上终于到达了那座大雪山的山脚。希热布让他的弟子们赶紧寻找可以宿营的地方。我抬头看着雪山,由于天色太黑,并没有看到照片上的文字。只觉得自己太渺小了,仿佛我在这里就是一只蚂蚁般的存在。
我帮着希热布的弟子们一共搭好了九个帐篷,我们每人一顶。接着大家都围坐在篝火旁,大师的弟子们拿出肉干,我们边吃肉干边喝酥油茶。
这时天边压过来整块的黑云,黑的如墨,不一会儿就遮住了所有的星光。突然听到几声“吼~吼~”,这声音不似狼嚎,师父也说不像老熊的声音,希热布对弟子说:“晚上你们轮流守夜。”
听着外面篝火噼噼啪啪的声音,我在睡袋里怎么也睡不着,总感到刚才野兽的嘶吼声离我们营地很近,内心升出保护师傅的急切想法。
干脆钻出帐篷,坐到守夜人旁边。守夜人递给我一杯马茶,我捧在手里,问他:“师兄,有没有情况?”他甩了甩头,回答:“没事的嘛,我守着你要放心的嘛。”可我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总觉得有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我们营地。
师父给我说过要相信自己的直觉,直觉往往比推理可靠。于是我又问到:“有防身的武器没有?”,守夜人呵呵笑了,拍了拍我肩膀:“你这小道士胆子小的嘛,有我上师在的地方,方圆两里毒虫野兽都不敢靠近。”
正在这时,突然身后传来极细微的雪被挤压的声音,我下意识向左方闪跳,晃眼看到一条白色的身影扑向守夜师兄,我一个打滚翻到火堆旁,顺手抄起一根燃着火的木棍朝白影打去,同时大声示警。
这时我看清楚了这个白影是个人,穿着白色的毛皮外套,戴着风雪帽,我一棍正砸在他后颈上,他却好像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一样,继续朝守夜师兄攻击,我扫视了下四周,全是雪,于是捡起一块压木柴的石头,向他砸去。
这时守夜师兄也跟那人扭打在了一起。我一石头砸在了那人左肩上,这次的力道极强,他果然闷哼一声,但仍然以极快的速度逃开。
“哪里逃!”前方传来师父的呼喝声!然后听见一声惨叫,那人已被师父制服,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我向守夜师兄看去,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朝着他师傅帐篷的方向走了十多步,突然又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
我连忙跑过去扶住他,这才看到他后心有个血洞,一股股的鲜血正源源不断的往外喷流。我想用手去堵,可是根本没有作用,热稠的血液顺着我的指缝继续流淌。
希热布上师和他的弟子们这时已经过来围了上来,希热布让我把他抱到篝火旁,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把里面的药粉全部倒在伤口上,然后抓了一把篝火里的灰烬塞满伤口,然后脱下黄色的外套,包扎好了伤口。
师父拖着被绑成粽子一样的刺客走了过来,先低头看了下守夜师兄的伤口,皱了皱眉,对希热布说:“伤的极重,要马上送去医院”。
然后把刺客往地上一丢,用脚踢开了他的风雪帽,露出一个大约40多岁的男人面貌,他蓄着很长的胡子,两眼发出狠利的目光,扫视着我们。
师父对我说了一声“看好了他”,嗯,然后走到他的帐篷后面,又拖过来一个同样一身白色衣服的人。我心中大骇,原来有两个啊!我一直以为只有一个刺客。
这时希热布大师已经让他两个弟子护送伤员去最近的医院了,来的路上我看到过一个医院,在离这里500多公里外的一个县城里。估计的天亮才能到,但愿这位师兄能熬住。
师父蹲在两个刺客面前问:“你们为什么要来刺杀我们?谁派你们来的?”
两人只是狠狠地盯着师父,打死不开口。
自己的师兄弟被他们伤的生死不明,一个喇嘛愤怒的拿起一根烧红的木柴朝着刺伤守夜师兄的白衣人脸上戳去。
那个白衣人被烫得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然后哇哇哇的说了一长串话,我们面相觑,好像谁也没听懂他说的什么。
另一个白衣人见到同伴被折磨,发出了巨大的咆哮声,就跟刚才我们听见的野兽叫声一模一样,原来之前的兽吼声就是他们发出来的。人能发出这样的兽吼声,的确让人匪夷所思。
师父又看了一眼希热布上师,上师对师傅摇了摇头,好像是跟师父讲,他也听不懂白衣人的语言,上师也蹲下又用藏语问了一遍,那两个白衣人还是说了一长串我们都听不懂的话。我又用英语问了一遍,还是无效。
师父问我:“你觉不觉得他们说的话有点像广东话?”
我回忆了一遍他们刚才说的,回答道:“是有点像,不过广东话说慢点我能听得懂,但是他们说的肯定不是广东话,他们的声调太奇怪。要不我试试。”
于是我用三脚猫的广东话再问他们一次,都是根据我听过的粤语歌词里面的发音含糊的说的。
希热布打断我,说:“我来,你说的粤语估计广东人都听不懂。”
师父问说:“让希热布问吧,他是这方面专家,嘿嘿”。
果然这次他们好像听懂了一点,吚吚呜呜的一直重复几个发音,似乎说的是“华国领地,进入者死”。
我连忙告诉大家我听到的,师父也说他也觉得说的是这个意思。
这时希热布无比兴奋地说道:“是了,他们说的是古夏语!汉语以前是有八个声调的,后来由于与北方民族的融合,慢慢简化成四个声调!另外,华夏这个词的由来本就有华国夏人一说!”说完竟满眼热泪。
“切不可再伤他们两人”,希热布对他的弟子们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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