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团团饼。恨分破、教孤令。
金渠体净,只轮慢碾,玉尘光莹。
汤响松风,早减了、二分酒病。
味浓香永。醉乡路、成佳境。
恰如灯下,故人万里,归来对影。
口不能言,心下快活自省。
黄庭坚《品令·茶词》
那幅画被我挂在屋里的墙上,我每天给他点枝香,省得他再抱怨什么。
不过自从师兄有了那些银票,人就变得很懒了,成天窝在房间里睡大觉,我去找他说话,他也蒙着被子爱理不理我。因此,我只能自己四处走走去欣赏这皇城的秀丽风景,倒是让人心旷神怡。
胖和尚对我们则是百依百顺,每日三餐都精致的很,我看师兄如此的随遇而安,不知道是不是有种想长久留下来的意愿。
可是,两天后,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那天我一个人在街道上消食,正是傍晚,街道两边亮了灯笼,正走着,我又一次看见了白大叔!
他和上回一样行色匆匆地往城外走,这时内城的门就要关了,他出去就不会再回来,我一时好奇,就跟着他,一时也没功夫再回去跟师兄交待一声。
他走的很快,我小跑着才勉强离他十几步远,进了山,天转眼就黑了下来。
我喊了他几声,发现他钻进林子,很快没了影子,这老头看上去年纪不小了,脚力还这么发达,当年是干过快递还是在鞋上装了车轮?
我就顺着他走的方向继续走,倒是要看看这个明明死去的人是怎么个意思,是我阴阳眼了,还是他是卵生,呃,孪生。
天色越来越暗,翻过了道梁子,眼前出现了一道山谷,那山谷是人为而成,因为这里炸的最厉害,四处全是被炸出来的碎石头,树木四下歪倒,而在山谷的最中央,有一片被石块高高围起来的地方,看不清是什么,倒是灯火通明。
我看见白大叔正往那里去,走到另一面不见了。
那是什么地方呢?我想着已经往下走,好奇心这东西是好还是坏,得看结局,现在我无从判断结局,只是被好奇心驱使着去做一件我不知道该不该后悔的事。
我以前晚上的视力很差,一百步之外基本上是人畜不分,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的这个毛病没了,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下,我依然能分辨出对面树窝里走过的草虫是公还是母,我牛不牛?
现在我正顺着大丛的草叶之间向山谷靠近,没一会儿就到了近前,这么看去,这个被石板围起来的地方更加高大,至少有两个半的师兄那么高。
四周还有官兵们在巡视,手握钢刀,目光如炬,眦着白牙,随时要咬人似的。
我远远地停在一棵树下,这才发现有一队人正背着碎石泥土从一道大门里一步步极为吃力地走出来,将东西倒在远处后再折回,那边已经堆了一大堆,不过也有人将它们继续运到不知道哪里去。
在背东西的人里,我惊讶地看见很多熟悉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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