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蔡邕开口,吕布已然一跃而上,双戟舞动,与蔡邕斗在了一处。吕布心思转的很快,他知道如果蔡邕要拿成廉抵他女儿的性命,那将瞬间把他陷入两难的境地。答应吧,他将少一个重要棋子去逼迫蔡邕交出琴谱,如果不答应,那势必让跟随他多年的部下们寒了心。所以他不能让蔡邕提出交换条件,唯有抢先出手,以搏胜机。至于蔡邕会不会一怒之下结果了成廉的性命,这一节吕布恐怕根本就没有想到。
室内空间狭小,既然两个大人物交上了手,高顺和荆远只好罢斗,两人退回各自阵营,暗自调息。荆远刚过不惑之年,高顺则正当壮年,论武艺之精妙荆远更胜一筹,论气力之悠长则高顺稍占上风。
原来每逢战阵之上,吕布皆使一把方天画戟,此戟长约丈二,双面开刃,顶端矛尖,方天四角,可刺、挑、勾、啄,可反别、钉避,可冲铲、直劈,变化万端,妙用无穷,再配以赤兔马之快捷凌厉,冲锋陷阵无往而不利。当战阵之下单挑独斗,吕布则使大小双戟,左手小戟单面开刃,右手大戟形制与方天画戟无异,只是小了许多。双戟可攻可守,更为灵动,也更多变化。
蔡邕一双肉掌谨守门户,见招拆招,不求进取。以蔡邕的身份,使的掌法却平平无奇,每个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甚至每每觉得老头就要给吕布一戟夺命,可是每每老头又能轻易化解。成廉一直瘫在二人脚下,蔡邕从始至终没有离开他一步远。
三十来招过去,吕布进不得一步,蔡邕也制不服对手。 成廉感觉此刻的自己好似被扔在了火山的山口,身周的景象是那样吓人,似乎下一秒那喷溅的熔浆就要把自己吞噬。 这样要命的时刻,成廉却莫名想起小时候的一桩事来,那一天他偷牛被逮住,粗鲁的牧民把他五花大绑扔在五原的大沙地中,偏偏他命不好,那天又刮起了大风。寒风呼啸,狂沙侵体。他又冷又饿,又痛又怕。他以为自己就要死了,难过的哭了起来。一直到深夜,吕布和高顺才把他找着。 就在今夜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仅次于大哥二哥的盖世英雄,只要两个哥哥在被窝里睡觉不出门,那整个天下他就打遍无敌手了,没曾想今夜他却成了一条任人摆布的鼻涕虫。
“窝囊啊!”他想。 “奉先,让孩子们先走,我随你去见太师,如何?”蔡邕忽然又开口。 “卑职奉旨行事,侯爷莫要让我为难哪。 ” “难道,我蔡伯喈一命还不够让你交差么?” “侯爷天下闻达,我吕布原本五原一小民,对您从来是景仰的。只是…正因吕布身份低微,所以气量也就大不起来。这个方便恕卑职万难给予…” “好,奉先是爽快人。看来今日事难以善了了。” “侯爷恕罪。” 此时 两人已停手罢斗,只见蔡邕把手往后一招,大声道:“琴来!” 却见荆远箭步趋前单膝跪地,双手恭恭敬敬地把焦尾琴递到蔡邕跟前。 蔡邕随手一拨,焦尾琴发出“铮”的一声脆响,门内门外的人都跟着心头 一跳。却听蔡邕又说道:“奉先,真的不能网开一面么?” 声音已近乎哀求了。 吕布缓缓摇头。 “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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