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翁,邢驺听令。今晚,你们率领五千修士,夜袭渠林阵地。”邢桦柏下令道。
“遵命,掌门。”二人躬身行礼,邢翁又问道:“那掌门您要去哪里?”邢桦柏回道:“我要去见个人,那个人。”邢驺说道:“那还请掌门多加小心呐!”
邢桦柏说道:“这就无需二位提醒了,你们退下吧。”邢翁与邢驺随即率领着五千修士,赴往渠林阵地。邢桦柏看着东方的明月,说道:“即使你不认我,我也要在生命结束前告诉你我是谁。我的女儿。”
“所以,何阴大哥你……早就知道了邢桦柏是你的父亲?”陆宗玄惊奇地问。柳何阴说道:“是的,不过我并不认他这个父亲。我的父亲就是渠林掌门,柳佳辰。”陆宗玄叹了口气,说道:“我有件事,想要告诉你……”柳何阴问道:“陆公子有何事?”
陆宗玄又叹了一口气,说:“钟离音千,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
柳何阴十分震惊。刚要说些什么,突然,在远处,一发渠林家纹模样的信号弹在空中炸开了。柳何阴急忙说:“含仲人又打来了!”陆宗玄御剑飞起,说道:“何阴大哥,我先去了。”柳何阴边跑边说:“那还麻烦陆公子了,我随后就到!”
极尊剑法·九黎神凤。
狄令杰挥动无恶剑,剑身凝聚而成的剑气形如金凤一般,破空飞去。将一路上的含仲修士击飞几米远。
“啧。蒋聂宁,别乱用尸虫。战场上不光是敌人,还有我们自己人呢!”狄令杰大叫。不远处的蒋聂宁一边劈砍着倒地的含仲修士,一边回答:“行啦行啦,小爷儿我知道啦!”说罢,又从腰封配挂的锦囊里掏出了几颗虫卵扔到了地上死尸的伤口上。
忽然,蒋聂宁察觉到了一些风吹草动。他纵身一跃,躲过了身后那刺来的一剑。
蒋聂宁看着眼前这个满头白发的含仲修士,露出了诡异地笑容:“哟哟哟,这是谁呀?邢驺老爷子,你居然还活着呢。”邢驺说道:“哼!蒋聂宁。没错,我还活着呢。为了给我那可怜的徒儿报仇雪恨!”
蒋聂宁皱了皱眉头,说道:“哎呀呀,你可真是个好师父。”
邢驺用剑指着蒋聂宁,怒道:“蒋聂宁!你若现在道个歉,我便会下手轻一点。”蒋聂宁打断了他说话:“我呸!你个老不死的。还想让我为三师兄那个渣滓道歉?门儿都没有!”
“你这浑蛋!”邢驺一剑劈来,但蒋聂宁轻松躲开了。雪白的剑气劈到地上,将地面都砍出了个口子。
蒋聂宁快速移动到了他身后,抬起煞仙剑,一剑劈去,大笑着说道:“老头子你很拽呀!”突然,邢翁出现,用一把剑挡下了蒋聂宁的攻击。蒋聂宁向后跳了几步,笑道:“二师兄也来啦!奇怪,怎么不见大师兄呢?”突然,蒋聂宁阴阴地笑着说:“大师兄不会已经死了吧!”
邢翁突刺而来,说:“要你管!你这肮脏的爬虫!”但此时的蒋聂宁已经不是昔日的蒋聂宁了。他从腰封锦囊里抓出了一大把粉末,撒向了一剑刺来的邢翁。
粉末进到了邢翁的双目中,他的眼睛开始流血了。但他顽强地一剑刺入蒋聂宁腹部。蒋聂宁身躯一抖,连忙后退。他拔出了腹部的剑,从腰封的锦囊里拿出了一颗药丸,吃了下去。蒋聂宁将腰封又紧了紧,笑道:“二师兄,你的意志力还是那么强呢。不过,我看你眼睛没了还要怎么跟我打。”
邢翁的双目融化成了浆糊,顺着眼眶流了出来。蒋聂宁趁机挥起煞仙剑,划过了邢翁的颈部。“翁儿!”邢驺冲来,一剑劈砍向蒋聂宁。蒋聂宁立马反应过来,想要躲开。但邢翁竟死死抓住了自己的胳膊。
邢翁用嘶哑的声音大喊着:“师父!快杀了他!”蒋聂宁的反应也是极快的,他挥起煞仙剑,砍掉了邢翁抓着自己的双手。但还是晚了一步,邢驺的剑砍进了自己的左肩……
“你别过来!”钟离音千看着从窗外进来的邢桦柏,她拿起了桌子上的花瓶。
邢桦柏也只是站在窗前,微笑着看着她。说道:“你还真是和你母亲一个模样啊,我的女儿。”钟离音千怒道:“你个臭不要脸的含仲人,瞎叫谁女儿呢!”邢桦柏回答到:“就是你啊,我的女儿。”
钟离音千露出一副十分厌恶他的表情,说道:“你到底是谁?快给我滚出去,我还可以饶你一命!”
“你可真是连性子都和你母亲很像。你不知道我,也很正常。毕竟是我将你们母女二人赶出去的。”邢桦柏说道,“我是当今含仲派的掌门,邢桦柏。同样,也是你的亲生父亲。”钟离音千微微颤抖了一下,叫到:“你骗人!你空口无凭,我为什么要信你!”
邢桦柏紧接着说道:“钟离,是你母亲的姓氏。如果她没有再婚,那么你就是姓钟离或者邢。还有就是,我知道你右手手腕处有一个胎记。”
钟离音千再怎么不相信,这些都是真实的。但是她依旧怒瞪着邢桦柏。低声说道:“滚。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邢桦柏随后就翻窗出去了,他站在窗口前,说道:“我也没指着你能认我这个父亲。我只是来告诉你事情的真相。那么,再见了,女儿。”说罢,邢桦柏就消失了。
钟离音千颤巍巍地放下了花瓶,蹲在地上。抱着腿,流下了眼泪……
回到战场上,蒋聂宁奋力地拔着砍入肩膀的剑刃。但邢驺也使了十乘十的力度,只见那剑越砍越深,都已经能感觉到剑碰到了骨头。蒋聂宁愤怒地用煞仙剑刺邢驺,邢驺的身上已经都是被剑刺伤的伤口,但他手里仍然握着那把剑。
“上!”
一股黑气掀翻了邢驺。半空中,陆宗玄御剑赶来。
陆宗玄从千狞上跳了下来,将那把剑从蒋聂宁肩膀上拔了下来。他扶着蒋聂宁,问道:“聂宁,伤怎么样?”但蒋聂宁轻轻推了陆宗玄一下,说道:“没事的,大哥。”说罢,他拔出了煞仙剑,步步走向倒地的邢驺。
“老东西,你还记得小爷儿我这耳朵是怎能没了的吗?”蒋聂宁笑着,撩起了头发。
邢驺说道:“含仲剑法,白菊……”
蒋聂宁大笑了起来,叫到:“不错,你老人家居然还记得。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白菊一法是你这个老东西教给我们的吧。那就好办了。”
“小爷儿我就用白菊一法杀了你这个畜生!” 蒋聂宁狂笑了起来。
含仲剑法·白菊。
白色的剑气犹如片片菊花花瓣的样子,刺在邢驺身上。
一旁的陆宗玄撇了撇嘴,转身去攻击其他含仲人了。
双眼已经废了的邢翁听到了白菊剑法特有的声音,便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大喊着:“师父——师父——啊!”
“别他妈的吵,下一个就是你!”蒋聂宁一脚把他踹倒了。他又转过身来,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邢驺,露出了那恐怖的笑容……
蒋聂宁拿着煞仙剑,一剑一剑地刺入邢驺体内,并且剑剑避开了要害。
“师父你放心,小爷儿我不会让你那么快就死了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旁倒地的邢翁失声痛哭着。蒋聂宁用力踩到了他头上,不停的在地上捻动摩擦。骂道:“真他妈的烦人,别着急,下一个就是你了!呸!”说着,他一口唾沫吐到了邢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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