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同为魔种的龙子的厮打是怎样的?
…………
“六弟,几千年了,没想到你依旧没一点长进。”
南岳淡淡笑着,揪起我的衣领就往墙上撞去,剧痛让我眼前一黑,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血腥味却只会使另一个“我”愈来愈兴奋,我抹了把嘴角的血,冷笑:
“饕餮,你的狂妄依旧也是那么让人不爽呢……”
话音未落,我感到“我”猛地扑了上去,一拳一拳毫不留情揍在他那张白净的脸上,我瞪着自红色的眼睛冷冷看着他,杀气四溢,只觉有一股无端的凶戾爬上心脏,一点一点啃噬……
我直接掐住了他的脖颈,手指发力缓缓收紧!
这就是魔种之间的最原始的厮打!
睚眦在兴奋地叫嚣,他在呐喊——
撕碎他!毁灭他!
把他彻彻底底毁灭!
莫名的恨,缠绕住了我的双手,我不断用力,他的呼吸在急促,脖颈被指尖狠狠掐入,血珠极缓慢地渗出来,却让我有种掌控生死的嗜血快感!
“睚眦,知道我说你为什么没长进吗?你总是太单纯,太冲动了啊……”
一直紧阖双眼的南岳忽的睁开了眸子,他的眸子是紫黑色的,此时带着与之凶恶不符的淡淡的怜悯,我猛的惊醒想要退开,他伸指点上我的额头——
一切力量在刹那间仿佛被抽空!
不仅仅是力量!
睚眦过于强大凶恶的力量让我根本无法承受,在力量被抽中的那一瞬,我好像清楚地听到了脉络因承受不住负荷而抽搐,甚至崩断的声音.…
血从体表不停渗出……
痛、累、苦……这三种感受几乎把我逼疯的时刻,南岳走到我跟前,居高临下的俯视我。
从他的眼里,我看到我额头出现了一朵类似于三尾狐额上的彼岸花。
不过色泽更猩红,更刺眼。
难道……
南岳嗤笑一声,揪起我的领子又狠狠撞向墙。
咚!
骨骼犹如要被撞散架,我发出一声闷哼,血从嘴里涌了出来。
“这一下是告诉你,要敬重兄长。”
咚!
第二次被撞向墙,五脏大腑好像都受了重伤,我干脆闭上眼默默忍受。
“这一下是告诉你,不可轻敌。”
咚……
最后一下,我无力地从墙上滑落下来,后脑勺的剧痛让我眼前一片漆黑,我终是没有住,“哇“的喷出一大口血。
“这一下是告诉你……”
“李,你迷失本心了。”
另一个截然不同却又万分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头一歪,直接失去了意识。
…………
料定了凌熙会找我去执行任务,料定了凌熙的自负与骄傲,料定了我对睚眦的控制尚还不足,甚至料定了睚眦看见饕餮便会失控……
也许从三尾狐的出现开始,一切都是一个精心策划的局。
而那个策划者……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才逐步恢复意识,因为魔族于常人的康复能力,那骨头仿佛折断、内脏仿佛被撞碎的剧痛感消退了一些,但仍是痛得过分,让我的牙齿咯咯直打哆嗦。
失血过多,我眼前一片一片发黑,近乎无法聚焦。
可我察觉得到,现在我貌似是在个阴暗的牢房……
“你醒了。”
就在半昏半醒度过了大半天之后,我本想尝试着动动手腕,突的凌熙冷冷的声音响起,冰冷的枪口径直抵上了我的太阳穴。
这个时候的我别说反抗挣扎了,连动个手,都无比困难,于是干脆闭眼,感受着生平第一次被人用枪口准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你想怎样?”我的声音很哑,干涩到像坏了的机器器。
看不清凌熙的脸,我依旧听出了他话语中的冷酷的杀意:
“你问我想怎样?……魔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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