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综断背山：韭菜山5

妹妹有糖吃很高兴，又笑又闹和哥哥玩起积木了，搭房子。妹妹也是小孩，也有任性的时候，有一次偷偷拿光了周兴杰剩余的钱。

周兴杰回来就质问妹妹：“小敏，我的钱呢？”

周兴敏想要坦白，沉默的一会，还是撒谎：“不知道······”

周兴杰继续逼问：“家里就你，不是你是谁拿了？。”

不知道如何撒谎的周兴敏摇头：“我不知道，我没有，我没有。”

周兴杰拍了周兴敏屁股，这是他第一次打妹妹：“还说没有，不承认，这是买菜的钱，你放那儿了？”

周兴敏很委屈的哭了：“我要告诉爸爸你打我，不理你了，我想妈妈。”

周兴杰指着她说：“你还哭，爸爸回来，我告诉爸爸你是小偷”

周兴敏呜呜的哭着：“我不是小偷，我想吃冰淇淋。”

周兴杰不相信：“冰淇淋能花那么多钱？。”

周兴敏气得跑进房间躲进被子：“我不喜欢你了。”

周兴杰从没打过听话的妹妹，见妹妹哭心软了不再追问，翻开妹妹的书包找钱。

书包里有张纸上写道：“假如明天就是最亲的人过生日，你要送什么礼物呢？有蛋糕、水果、布娃娃、挖挖机等图形。”

周兴敏在蛋糕上划了沟，最亲的人选项，周兴敏在哥哥上打了沟，书包里还有袋子，袋子里有个小蛋糕，还有一根蜡烛，用纸板剪了哥哥两字粘在上面，右军是打印的字，合起来就是：“哥哥生日快乐”。

周兴杰只有妈妈在的时候过能生日，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他看了下日历，他是昨天的生日不是明天，妹妹不知道只是听老师说假如明天，就以为周兴杰是明天，周兴杰用手指蘸了点奶油，好甜。

他关了灯点上蜡烛，打开电视放了那首《祝你生日快乐》，他调高音量，拿着蛋糕来来到妹妹的房间，妹妹不理他，他一手举蛋糕，一手抱妹妹，妹妹趴在他身上哭泣。

周兴杰轻轻推妹妹：“小敏，我们一起吹蜡烛。”

周兴敏沉默的一会呜咽，看着哥哥说：“哥哥，你不要打我，这是我给你买的蛋糕。”

周兴杰眼泪含在眼睛，抱着妹妹的头说道：“哥哥不打你。”

蜡烛快要点完了，周兴杰然后又松开妹妹说：“我们一起吹蜡烛。”

周兴敏早就等不及了，她记得老师说过要许愿：“你要许愿。”

吹完蜡烛，周兴敏含着泪笑了：“好，蛋糕可好吃了，我们吃吧。”

周兴杰切开蛋糕：“这一快给小敏，这一快我吃。”

周兴敏递给周兴杰大的：“你是哥哥，你吃大的，我吃小的。”

周兴杰说：“你的太小了，再给你一点，平分。”

兄妹互相在额头上点了点油：“嘻嘻。”

周伯先每月休息时，有时回家陪孩子住几天；有时仅回家给周兴杰生活费后马上就走了；有时干脆不回家，周兴杰眼里，爸爸就真的只是法定义务的爸爸，没有太多特殊的情感。

周伯先打电话回来，也就是问下家里缺什么，监督花钱的情况，对儿子和女儿，尽管有时他认为他不应该生下他们，既然生下了就要爱护，但他的爱是那种理所当然的父爱。

周伯先在地下不见天日的工作，努力工作一方面当然是为儿女，但他的生活不止眼前的家庭，还有远方的他。

放假时他不回家或不在家里呆，就是为了去远方寻找他，这是他的秘密花园，没有谁知道。每当他开启浪漫之旅时，周兴杰开启了生活的煎熬，周兴杰还不是一个很自律的孩子，钱到手花得快，尤其父亲声称站里很忙，几个月不会回来，一次性留下几个月生活费时，周兴杰开始挥霍。

周伯先觉察到这些，他也不想棍棒教育，他听从了同事的劝告，小孩要亲自带在身边，?才能教育好。周伯先回来，对周兴杰来说是苦时子来了，意味着远离网络和游戏，但周兴敏可高兴了，有爸爸在身边。

周伯先又一次回到孩子身边，开们就教育周兴杰的不对：“小杰，我再次强调，不要去网吧玩，你还有没有记性？你丢妹妹一个人在家，自己去玩，妹妹那么小，你怎么当哥哥的。”

周兴杰低头狡辩：“我没有，爸爸。”

周伯先怒火上头：“还说没有，我调查过了，不老实，你是不是有瘾了。”

见爸爸生气了，周兴杰赶快承认错误：“没有，爸爸，我不去了。”

周伯先抚摸周兴杰的头：“知道就好，我没有时间照顾你们，爸爸去工作赚钱，很辛苦的，让你们安稳的未来，儿啊，你不容易，爸爸对不起你，这么小就要自己做饭，还要带妹妹，你觉得你辛苦吗？”

“不辛苦，有妹妹和我玩就不累。”?周兴杰真的觉得不辛苦，因为照顾妹妹辛苦，但很自由。?

周兴敏抬头，一双清澈的眼睛盯着周伯先询问：“爸爸你为什么总是很忙。”

周伯先抱起周兴敏：“因为爸爸工作忙，爸爸要赚钱给你读书，买新衣服。”

周兴敏揪着周伯先胡子说：“可是你和哥哥不在家时，我一个人很害怕。”

周伯先亲着周兴敏的额头：“现在暑假了，爸爸带你们去和我上班。”

周兴敏听到玩，高兴地询问：“什么地方，好玩吗？”

周伯先说：“爸爸上班的地方，有大山，有河流，有瀑布。”

“好啊，好啊，爸爸我要去。”?周兴敏很高兴，提到玩，小孩子当然高兴。可是周兴杰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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