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的话犹如一把刀扎进严浩翔的心脏,他的一片好心到最后反倒成为了对马嘉祺的针对。
严浩翔自嘲的哧笑了一声
严浩翔:好,算我多事。
留下这句话,严浩翔愤然转身离开,留下宁夕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想叫住他,却又忍下了。
或许她的话说的重了一些,但现在如果真的要她在马嘉祺和严浩翔之间选一个,那她宁可相信马嘉祺。
至于严浩翔,他自己本身还在被质疑中,没有资格去怀疑别人,那个蓄谋伤害她的女人和他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没有向自己解释?
不知为何,一想起这些,宁夕的心就会涌出一股酸涩之意。
她想弄清楚事实真相,也更想看清严浩翔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酒吧里,严浩翔早已经喝得烂醉如泥,歪倒在吧台上,人事不省。
看他喝成这样,酒吧的酒保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出这个嘈杂的环境,拨通了自家老板的电话
路人们:老板,严总在酒吧喝多了,要不要联系他秘书把他送回去?
路人们:严浩翔?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有一丝犹疑,而后回答道:
路人们:叫人把他送到包间里,我等下就过去。
酒保刚挂断电话回到吧台,就看到一个女人正凑到严浩翔的身边,目的不明,酒保的脸色当即就阴沉了下去。
路人们:滚开!
酒保这突然的一声将女人吓了一跳,见只是酒吧的一个小酒保,女人的脸上顿时多了几分跋扈。
她魅惑一笑,
#路人们哟,现在有一个小酒保的脾气都这么大了吗?我是你的客人,你就用这样的态度对待我?
酒保没有说话,只是冲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将严浩翔扶出去,他走到女人的面前,冷声一字一句清楚道:
路人们:别以为在酒吧就能调到金龟婿,这个男人,你碰不起。
刚将严浩翔安置在酒吧的包间里,酒保刚给他盖了条毯子,包间的门突然被打开,酒保回过身,看到来人,当即恭敬道
路人们:老板。
男人应了一声,冲酒保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
包间里,看着醉的人事不醒的严浩翔,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路人们:早就听说你现在过得不好,没想到你居然真这么惨,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严浩翔是被一阵嘈杂的装修的声音吵醒的,紧拧着眉头睁开眼,周围昏暗的环境让严浩翔突然一懵,大脑里一片空白。
他怎么会在包间里?他明明记得他昨晚是在吧台喝的酒。,难不成他断片了?
带着满心的疑惑走出包厢,当他看到大厅里监督装修的人,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他几乎在瞬间认出了这个人。
严浩翔:沈衍?
听到有人叫他,男人转过身,熟悉的面孔,熟悉的面孔,独特的气场,让严浩翔心头一喜,更为惊讶,
严浩翔:你不是应该在国外吗?
沈衍:听说你过的不好,所以特意回来嘲笑嘲笑你。
严浩翔:那你可真是好兴致
依旧是熟悉的毒舌,那脸上表情还带着几分挑衅,严浩翔却丝毫不生气,毫不示弱的回击着。
沈衍是严浩翔的高中以及大学同学,在大学期间还是舍友,两人志趣相投,成绩相近,既是朋友也是竞争对手,严浩翔本以为沈衍会一直跟他争下去,却没想到大学毕业之后,他直接出了国。
七年没见,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给人一种很难接近的感觉。
如果是说严浩翔给人的感觉是高冷霸道,那沈衍给人的感觉就是冰冷且孤独。
酒吧的包厢里,严浩翔对于再见到老友的那种兴奋感迟迟没有过去,也变得口无遮拦起来
严浩翔: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会留在国外了。
沈衍:是啊,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
沈衍毫不避讳,直接说明了自己此行回来的目的:
沈衍:我知道,你最近在忙着收购宁氏的计划,我回国是希望能够加入到这件事中。
沈衍在国外是出了名的金融天才,他在金融界的地位完全不亚于严浩翔,他回来,是大材小用了。
严浩翔:你回来只是为了要帮我?
严浩翔只觉得难以置信,严浩翔:你没毛病吧?
沈衍:你只需要告诉我可以不可以。
看沈衍的样子并不像是在跟他开玩笑,严浩翔愣住了,连拿着酒杯的手都僵住了。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沈衍,再一次问道:
严浩翔:你是认真的?
沈衍点头,肃声反问:
沈衍:我们认识了这么久,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
沈衍:你不是已经在进行了吗?既然那么恨宁家,我帮你做的更干脆、更彻底一点,不好吗?
看着眼神淡漠,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些话的沈衍,让严浩翔感觉到陌生。
这样的沈衍,让严浩翔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抑,冲淡了重逢的喜悦,留下的情绪更多的是担心。
盯着沈衍看了好一会儿,严浩翔还是缓缓开口:
严浩翔:我发现你变了,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沈衍:是吗?
沈衍扯出一个笑容,但严浩翔并不觉得他开心,只听他低声道:
沈衍:每个人都会变的,你不是也变了吗?当初还发誓这辈子非宁沐不娶,后来不也娶了她妹妹吗?现在又为了另一个女人在这里喝得烂醉如泥。
沈衍: 阿浩,我记得你以前不是一个这么矫情的人啊?
沈衍的毒舌让严浩翔找回了从前的感觉,不管时间怎么变,他是否有改变,他的毒舌功力没有丝毫退步。
听到“矫情”二字,严浩翔的脸色变了一变。
他也觉得自己变得做事越来越拖泥带水了,没有以前那么果断洒脱,或许是因为要考虑的事越来越多了吧。
沈衍:什么时候把那个让你醉生梦死的女人带出来让我见见?
沈衍突然的提议让严浩翔猝不及防,想到昨天他还跟宁夕大吵了一架,面露难色,尴尬掩饰着:严浩翔:她有朋友受伤了,这几天一直在医院照顾,恐怕没时间来见你。
沈衍:朋友?
瞧见严浩翔眼里一闪而过的落寞,沈衍瞬间领会,
沈衍:是男的吧?
见严浩翔沉默不语,沈衍好心提醒了一句:
沈衍:阿浩,你该明白你身上的担子有多重,男人就该把心思都放在事业上,可别太宠着自己喜欢的女人,那个宁沐就是例子。
听着沈衍的话,严浩翔的眉头越拧越紧,他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沈衍。
在国外的这些年,他都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感觉他完全变了一个人?
医院里,宁夕伏在病床边浅浅睡着,病床上的马嘉祺却已经睡醒过来,睁开眼,侧过头,看到伏在床边睡着的宁夕,不禁心疼。
他住院这几天,一直都是宁夕在医院照顾他,每天这样折腾,她恐怕早就吃不消了吧?
受伤的左臂始终没有移动,此时有些发麻,看了一眼宁夕,马嘉祺不忍心惊动她,忍着疼努力挪动着手臂,却还是将宁夕吵醒。
一睁开眼就见马嘉祺冒着冷汗尝试着抬起胳膊,宁夕瞬间就清醒了,慌忙摁住了他,责备道:
宁夕:你要做什么?你的伤口才缝合,你这样乱动,万一伤口崩开了怎么办?
马嘉祺:那我就自己再把自己缝补好。
马嘉祺故意打趣着,他以为他说的话是安慰,却不知为何戳中了宁夕的泪点。
她眼圈一红,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眼看着她哭了,马嘉祺呆愣了几秒之后,急切的追问着:
马嘉祺:怎么了?我不乱动了,你别哭了行不行?
宁夕胡乱的点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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