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回来。”
秀一看了看满桌还未烹饪的食材,摇着头宠溺的笑了:“嗯,我会在天黑之前回来陪你过生日的。”
“别失约哦,我的未来丈夫。”明美歪着头笑了一下,笑容缱绻。
男人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转身离去,明美垂眸笑了笑,端着手中的红酒杯,走到窗边,静静地看着楼下的身影慢慢消失不见。
她忽然想起了她匿名发给琴酒的那个短讯:【“银色的子弹,终将飞向西方。”】笑容更深了,神色莫名道:“你回不来了,我亲爱的银色子弹先生……”
黑暗来自无止境的荒芜,是罪恶的渊薮,无数的星子殡落西方,像一道流云划过天际的痕迹,安安静静的接受着属于它的未知命运。
爆炸的实验室,疑似叛变逃离的高层人员,来自西方国家的卧底,这一切都在六月九号这一天悄然发生着,而她也在等待着一场无需掩盖的重生……
……
“大哥,实验楼爆炸,Sherry不见了,贝尔摩德说她已经调取了整个实验楼里的监控,现场只剩下她的衣物,并没有她出逃的痕迹!”
“诸星大似乎收到风声了,现在下落不明,应该是撤离回FBI了,现在初步怀疑,就是他带走了Sherry。”
“该死的的家伙!”他的牙关紧紧的咬着,腮边的肌肉在不停的动着,双眸微瞪,眼神里全是熊熊的怒火。
突然,他眼神一变,似乎不知道意识到了什么,有些慌乱的转身离去,步履如飞。
伏特加追在他身后:“大哥,你去哪!”只可惜他似乎没听到,又或许是不放在心上,半点回应都不给他,急冲冲的跑着。
过道上出现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有着一副极其美丽的样貌,一双水蓝色的瞳孔,看似清澈实则神秘,而她的声音也像她的人一样好听:“你这个傻子,他还能去哪?肯定是去追他的小猫咪去咯。”
“小猫咪?”
她轻轻的笑了,笑容妩媚:“yes,那是一个可怜的小女孩哦。”
“你是说…Sherry她姐姐?”
“不然还能是谁,能让他吓成这样?”
身后的调侃声随着他的跑远,慢慢的小了下去,其实若是平时贝尔摩德那个女人这样调侃他,是会被他打一拳的,可是如今他心里慌得不行,哪儿还管得了她那张烦人的嘴?
他启动了车子,黑色的保时捷在路道上似箭一般飞驰着,速度快的惊人。
他不怕Sherry叛逃,也不怕那个该死的家伙会是FBI的人,他只怕…他不仅带走了妹妹,还把姐姐也一起带走了!
那是他在这黑暗中唯一的光,他不允许这束光被人夺走,她可以永远平庸,他也可以淡然的看着她嫁人生子,但是唯独,她绝对不能离开他的视线!
她是他终生求而不得的隐疾,可是同时,她也是治愈他唯一的药。
当他直接一脚踹开那道门时,心中的紧张犹如当年他被宫野厚司丢进狼群里一样,惊慌、恐惧、脆弱,和狠厉!他狠到这一脚,仿佛用尽了他此生所有的力气。
里面黑暗一片,唯有餐桌前点燃着一只蜡烛,烛光下照着一张惊恐的眼睛。
他喘着粗气,眼眸阴森的死死盯着她,像是勃然大怒,其实他心中的惊慌却是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幸好…幸好她还在这里……
“你做什么!”
琴酒向着她走了几步,身上那股泯灭不了的冰冷阴森感也朝她扑面而来,桌上的红烛闪烁了几下,衬得坐在餐桌旁的她可怜极了。
可怜,真可怜,她好像还没意识到什么,很惊慌的看着跟在他身后进来的一群人,乌泱泱的。
“你们做什么?这里是我的家,你们这样闯进来,难道不怕诸星大吗?”
水蓝色眼睛的女人眯着眼睛笑了:“可怜的小猫咪,还不知道你的男朋友是什么身份吗?”
烛光依旧在闪烁着,餐桌上摆满了一堆色香味俱全的菜,看起来似乎是这个女人精心烹饪出来的一样,还有一个可爱至极的小蛋糕,蛋糕旁是一个相框,上面有一男一女在甜甜的笑着。
琴酒眯了眯眼睛,冷静的打量着这个她日日待着的地方,果然,这间房子的布置就像她本人一样,温馨极了,还处处充满了甜蜜的气息。
明美皱了皱眉,有一丝害怕的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琴酒捏了捏眉心,突然抓起那玻璃相框,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朝着身后一干人等怒吼道:“给我搜,那些碍手碍脚的东西都给我拆了,一个角落也别放过,把这里给我砸了!”
贝尔摩德意味分明的勾唇笑了笑:“嘿,GIN,那这个被遗弃的小可怜该怎么办?不如由我来审……”
琴酒突然掐住了她的脖子,单手将她狠狠的撞在了墙上,脸上的神情犹如一只咆哮的恶狼,墨绿色的瞳孔里全是浓浓的怒气:“处理组织里疑似叛徒这种事,是我琴酒负责,不是你。”
他恶狠狠的说完后,才放下了掐着她的右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间房子,直到走到门口时,才故作镇定的对着伏特加喊道:“把这个女人绑了,带到N6号审讯室,我亲自来审问!”
伏特加:“是!”
……
审讯室里摆满了刑具,几十把不同用途的刀刃在散发着寒光,N6号审讯室是琴酒的专属审讯室,很少有人被关进这里。
当然,在这个以厮杀为营的组织里,也也很少有人能盯着这个房间抬出来的尸体三秒钟,死样惨不忍睹,让人无法想象这些人生前在这里,被他怎么对待着……
可是贝尔摩德如今推开门,看见的却是这样一副情景,这里没有血腥、没有怒吼,更没有哭泣。
只有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和一个从头黑到尾的男人。
“你来做什么。”这个黑衣男人只是静静地坐在一张椅子上,神情很是平静。
“来看你是怎么审犯人的啊。”贝尔摩德挑了挑眉,烈焰红唇下,满是怀疑和好奇的看了看明美。
她的两只手分别被铐在了两个吊环中,如同一只折翼的枯叶蝶,在这幽暗的审讯室里等待着死亡的来临,这里很黑,唯有她身后才有一抹细弱的光辉。
她似乎并不害怕,只是这样静静地垂着眸,肤色白皙,白到琴酒有时候看着都觉得她下一秒就要魂飞魄散一样。
“GIN,要知道你可不是个温柔的人,你该不会是不忍心下手吧?”她顿了顿,挑眉笑了一下:“你若是实在不舍得,我可以替你代劳哦……”
他微微动了动身子,依旧是那股冷酷无情的语气:“我只是在想,要用什么办法折磨她。”
“那你想到了吗?”
他缓缓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忽然笑了,双眸冰冷,他笑的有些癫狂,就像是阴暗的沼泽里伸出一条条的藤蔓,紧紧的缠绕在人的心口上。
他突然拿起一条鞭子,朝着那个可怜又单薄的女人挥了一鞭,他似乎很用力,鞭子抽在她的手臂上,瞬间见红,伤口深可见骨,看的贝尔摩德都忍不住:“嘶……”了一声。
他似乎抽上了瘾,又连着抽了几鞭,双目猩红,连带着整个脸都开始扭曲了起来,就像浑身的血液变成沸腾着的开水,带着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气,一直流到指尖:“说出来,那个家伙下落!”
明美闭着双眸,死死的咬着牙承受着这股让她血液沸腾,忍不住颤栗的酥麻感:“我不知道。”
他一把走到她跟前,伸手用手中的鞭子勒住了她的脖子,眼里犹如藏着一只凶兽,似要即将破膛而出,将她拆骨入腹般怒吼道:“说出来!”
一股疼痛和窒息感朝她涌来,使她瞬间失去了呼吸,直至脸色涨红,他都没有松开,一副打算直接杀死她的狠厉模样。
贝尔摩德抿了抿嘴,打消了心中的那一抹怀疑:“好了,在她没把该说的说出来之前,你可别把人弄死了。”
琴酒听了她的话终于松开了手,重新得到空气的明美立马大口的喘着气,剧烈的咳嗽着。
突然,他一鞭子抽在了贝尔摩德身上,一副癫狂暴躁的老样子:“你在教我做事吗?滚出去!”
贝尔摩德来不及躲开,生生的受了一鞭,疼的脸色苍白,气的留下一句:“变态!”后,头也不回的推开门,走了出去,伏特加紧跟其后:“苦艾酒,你别介意,我大哥审起人来一向这样的,跟走火入魔那样……”
暴躁如雷的琴酒眯了眯眼睛,双目猩红,一脚癫狂的朝着他们的方向,抬起脚狠狠的踹了一下椅子,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声,彻底的吓走了多余的人……
作者:快掉马了,后面基本就是一直开车😂😂😂
作者:今晚应该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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