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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绮丝觉得这位中原的阳教主很奇怪,可是具体哪里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尤其是当她和他待在一起时。
总是抬手间他便知晓自己想拿什么,她中文算不上很好,有时候还会因为说错词语而惹人大笑,或是让人压根不懂她的意思,唯独在他面前,话只需说半句,他便能轻而易举的猜出她的意思。
他似乎挺喜欢自己的,因为他在看着自己时总是眉眼弯弯的,温柔的不像话。
可是他似乎又只是把自己当成一只波斯的猫儿一样,不停的宠着,却因为拥有,半点也不觉得她有多稀奇。
她知道自己生的极美,整个光明顶,无人不震动,唯有一个杨逍,似乎对自己的脸有些茫然,只记住了自己的眼睛是蓝色的,还有就是他了。
他总是会夸自己是个漂亮的女孩,可爱的女孩,可是眉目里从未露出过被惊艳的神色,哪怕她这些日子里总是故意不小心的裸露手臂上的肌肤,或是借着少女贪玩的借口,不经意间和他非常亲密的肢体接触,他也始终无动于衷。
黛绮丝是抱着施展美人计的心思接近他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在这盘棋中,她明明是最为清醒的那一个,可当她拿起棋子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身陷棋盘之内……
就好比这日。
“不对,不是用来扔的,你要这样……”男人温热的指尖轻轻的触碰着自己的手,很是轻松的掰开了自己两个指头,然后将那飞镖夹在了指中。”
“然后手腕微收,掷出去时不是全用手臂的力量,那样和扔垃圾没什么区别,你要用手腕和指尖的力量,带动手臂的力量。”阳顶天说完,便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移向了不远处的树桩。
“来,朝着那树桩掷过去。”
温暖从背后慢慢的包围过来,耳畔传来他的声音,有点低哑的,却带着说不出好听,每个平淡无奇的字从他的薄唇中吐出,听在黛绮丝的耳中,只觉得如同夏日般热烈的呼唤,融化了整个冬天的冰凉。
也融化了整个昆仑上的雪。
“怎么了,为何不使力掷出去?可是我教的不好,让你没听懂了?”
黛绮丝抿了抿唇,窘迫的偏转过头,脖颈立时漫上一层粉红,一路染到脸侧:“我…我不想学这个了。”
阳顶天很是疑惑:“你今日非要和我比试拳脚,比试时又说没有武器,我便赠了条蟒鞭给你,你拿着蟒鞭又说不称手,想学暗器,怎么如今又突然不想学了?”
黛绮丝一噎:“我不乐意了,自然就不想学了。”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也罢,你到底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自然心思跳脱了些。”
“阳教主,我这般烦你,你怎么都不发火?”她斜眼看着他,眼中满是好奇。
“女孩子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发火的。”
“你对每一个女孩都这么好吗?”
阳顶天笑了一下:“我只对笑起来甜甜的女孩子好,来,你笑一个。”他说完,又下意识的抬起手腕,放在了自己腰前,很是儒雅的一副姿态。
黛绮丝听了他的话,下意识的露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她知道,这个笑容定是没往日的好看,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却似乎很满意的道了句:“不错,就是像你这种,我便很喜欢。”
她默了一会儿,又犹豫的吞吐道:“我从前在波斯里,所有人都说我很美,是不是波斯太小了,那里的人眼界也小,其实我并没有那么美,是吗?”
“怎会?莫说在波斯,便是整个中原,怕是也找不出能和你相比的,最少也要二十年后才能找到。”
“为什么?”
“等你生了个跟你一样漂亮的女儿,不就能和你相比了么?”阳顶天说完,神色有些迷离,似乎想起了前世那密道中的女孩小昭,确实和她一样,美的天下无双。
黛绮丝脸色正了正:“二十年后可不一定会有这样一个女孩。”她是要回总教做教主的,教主之身,需永世清白,如若不然,便是烈火焚身的下场!她又怎会明知故犯呢?
阳顶天对她此时心中的想法,很是清楚,毕竟从前也是肌肤相亲过几年的人了,她的底细,他又怎会不清楚呢?
“可是照你的话说,你也承认我很美对不对?”
“对。”这一点,确实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女孩皱起了眉头,一双蓝眸也跟着眯了起来,直勾勾的看着他,似笑非笑的做出一副妩媚至极的模样,柔声道:“那为何…阳教主看着我这张美的天下无双的脸时,似乎并没有多触动呢?”
她眼波流转了一下,媚色生香:“一点儿也不像旁人,他们见了我总是震惊的。”
阳顶天看着她故意做出来的妖娆姿态,很是淡定的垂了垂眸:“他们少见多怪罢了。”
黛绮丝眉头一跳:“你的意思是,你见过许多比我还美的女人?”
他听了这句话,又笑了,长长的睫毛在那双黑眸上,形成了极其诱惑的弧度,那眼眸中忽闪而逝的某些情愫,让人抓不住,忍不住想窥视,却在不知不觉间,被他浑身的气质彻底吸了进去。
“我只是见过你更美的样子。”他是真的见过,无论是笑如芙蓉时,还是泪如梨花时,甚至是在他身下娇喘连连,媚眼含羞,甚至是水汽缭绕的模样,他都见过无数次……
黛绮丝不明所以:“什么时候?”
“你刚才笑起来的时候。”
女孩听了这句话,想起她刚才敷衍的笑,觉得他定是也在敷衍自己,又开始暗暗的不高兴了:“你肯定是用这句话哄过无数的女人。”
“我只哄过一个女人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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