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无月的黑夜,一切都显得寂静和孤独,荷女被关在房间里禁止出入,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广袖白裙,不施粉黛未有首饰装饰,她就这么抱膝坐在床上,等着子时到来。
此时,一切都准备好了,只需等待小四叔将人调开。窗外传来了三声杜鹃鸣叫,此时,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
单逸:大哥……
单家主:来人,把四爷带回去。
单逸白了脸,但他还是镇定自若的掸了掸衣服。
单逸:大哥,这样不好吧!
单家主:我只问你一件,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单逸:没有。
单家主:冥顽不灵,带下去。
单逸:冥顽不灵的是你们!
单家主:四爷胡言乱语些什么!
单逸:你们会后悔的!
单家主:带下去,我只告诉你一件事,无论你们想做什么都别想成功。
单逸:疯子,你们都是疯子!
听闻这话,单家主笑了笑,嘲讽的看着这个现在不口吃的弟弟。
单家主:你的心思还是收起来,就算你救了她,你真以为一切都会顺你心意?
单逸的脸白了,还想挣扎就被打晕带了下去。
单逸手脚都被绑住,他绝望的看着窗外漆黑的夜。
着火了,着火了……
善堂附近的小厮这样喊到,院子里的人都去救火,许環则偷偷的溜走,她总觉得这一切太过顺利,好像被安排好一样,她身体一震,加快脚步往巷口跑去,刚要跑出就被打晕了。
孟柯言在西街等许環从善堂出来,他心中无端升起了绝望,他忽然想到那天父亲说起的话,不对,那不是我爹能说出来的,他这样想到,便赶紧往凤凰山跑去,下一秒就晕到了。
孟柯言醒来时就看到他和许環两人被分别绑在了两根大柱子上,他的玉佩,许環的镯子都不见了,他白了脸,着急的喊许環的名字,想让她赶紧醒来。
朱红色大门被推开,因着年代久远发出咯吱的响声,那红色在黑夜中像是干涸了的血的颜色。
单家主带着几个小厮走了进来,点亮了房间里的灯,看着孟柯言的挣扎,面露悲悯。
单家主:柯言,你为何要跟单家作对呢?咱两家可是结过亲的,也算是亲戚,按辈分你该叫我一声表舅,你这样可实在让我伤心。
孟柯言:什么亲戚,我怎么不知道我家何时有过你这门亲戚。
单家主:盖因你年岁小,你娘原是我的远方表妹,你可不该喊我一声舅舅。
孟柯言:哦,是吗?那这么多年怎么没见你上我家来?
单家主:你这孩子,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我也不必和你多说,念在咱们有点血缘,我便不跟你计较你做的那些混账事,只是这两个姑娘,我是留不下的。
单家主说完就示意手下人将许環拖了出去。
孟柯言:姓单的,你干什么,你冲我来,你伤害小姑娘算怎么回事,你放开她,放开她……
他们将许環扔到地上,泼了一盆冷水,许環醒了过来,然后孟柯言就听见了许環一声惨叫,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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