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著生死权。
天地也,只合把清浊分辨,可怎生糊突了盗跖、颜渊。
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
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
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哎,只落得两泪涟涟。
台上唱着这出《窦娥冤》,尽管三人都对听戏不敢兴趣,可听到这一段还是停下了脚步,荷女笑了笑,拉着两人的手往前走。
台上上演着这处《窦娥冤》,尽管三人都对听戏提不起半分兴趣,却在听到这段时停下了脚步,荷女笑了笑,牵着两人的手往前走。
许環:阿荷……
荷女:怎么了?
许環:我们去喝酒吧!
孟柯言:对,咱们去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荷女:好。
三个人一齐往酒楼跑去,买了几坛子酒及下酒菜,寻了一个安静清雅的竹林,将酒坛放在平整的石头上就席地而坐,饮酒吟诗。
孟柯言: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荷女: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许環: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览明月。
三人各自念了诗,便大笑着畅饮,喝到兴起,孟柯言吹笛,荷女和许環手牵着手跳舞。
等喝到月亮升起,许環醉醺醺靠在荷女身上。
许環:阿荷,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荷女:好,咱们一直在一起。
孟柯言:哎哎哎,还有我呢!
许環:好,咱们三个一直都在一起。
笑拥着到了湖边,望着天边圆月,三个人兴奋的大喊起来,属于少年人无忧无虑的年岁,在这段时日里他们可以尽情做自己想做的事。
当他们将凤凰山的路探的差不多的时候,离荷女十八岁生辰还剩三个月,离蛊虫消散还剩两个月,这时日里没有别的事,只是许環的头越发的疼了,更新增了嗜睡的毛病。
荷女:最近是不是疼的愈发厉害了。
许環:有点。
许環躺在床上将头枕在荷女腿上。
许環:有郑夫人的消息吗?
荷女:还没有。
许環:你别着急,咱们在找找。
荷女:田庄我都寻遍了,不知道他们将我娘关在了哪里。
许環:没事的,他们只敢把夫人囚禁起来,不让她跟外界交流,他们不会对夫人做什么,你放宽心。
荷女:我知道,我只是怕万一出点事怎么办?
许環:阿荷,别担心,夫人不会有事的!
许環抱住了荷女的腰,轻声安慰她。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空气中充满了紧张焦躁和兴奋,未知的恐惧在未来设下陷阱,等着他们的到来。
孟柯言将他的父母安置好,刚想离开的时候就被叫住了。
孟父:你要去哪里?做什么都一一给我说清楚。
孟柯言:爹,真不能说。
孟父:你到底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孟柯言沉默不语,孟父见他这样子,便软和了语气。
孟父:你终归是我儿子,你要做什么讲来与我听听,我也好给你谋划一二。
孟柯言红了眼眶,含泪将这件事说了,孟父似是被惊到了一般不可置信,他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像是头一次认识他。
孟父:你说你们三个人一起走?
孟柯言:是的。
孟父:我的意思是你和那许環在一起走,一来她毕竟年岁小,脚步慢,少不得你要帮衬着,二来那林姑娘本就显眼,你们要是一起走反而不好,你们可以接应着,给单家人捣点乱,多找几个和林姑娘身形差不多的女子扰乱他们的视线,在来一出金蝉脱壳。其次凤凰山你们不是很熟嘛,先让她藏在一个地方,等追她的人下山了你们在会和,这样安全些。
孟柯言思索了一阵便拜谢了父亲然后离去,孟父倚着门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不由得老泪纵横,这时,孟母才打扫完房间出来,边看到孟父在哪里垂泪,不由的失笑。
孟母:这怎么人越老心越软了,儿子又不是不会来,你哭什么?
孟父:你不明白,你不明白!
孟父挥挥手示意孟母去做饭,在往门外看去,再也看不见儿子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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