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策英先环顾了一圈屋内,复瞧着墨兰的那双眸子,布满了笑意,“你坐在忆记楼同我说,你是内宅妇人。”
他似觉得很不可思议,神色却是认真了几分,“今年红薯,会在附近试种,在下发州县,就是庄子上有种红色的作物,也是能吃的嘛。”
“是辣椒吧,跟茱萸一个作用,调味的。”墨兰手上拿着枣糕吃了一口,随意地答了一句,“让他们都尝尝不就行了,或者你找江禄,我也不知他原先都种了些什么,我只要想吃的时候,他有就行了。”
“你为何会愿意,嫁给你现在的官人的?”赵策英十分突兀地询问了墨兰一句,迎着墨兰抬眸看向他不解的视线,复又解释一句,“就我听说他挺风流的,不太像你这种性子能接受的。”
墨兰轻笑了一声,浑身的冷意也跟着去了几分,“很难理解嘛,因为他是我当时,所能嫁进去的最高门。”
赵策英接触了墨兰这么多次,总觉得他所听见的,与他所见到的人,分裂得好似,不是同一个人,所以才会如此突兀地问了墨兰一句。
听着墨兰这回答,赵策英心下却是不信的,只当做其中缘由,不便说与他听罢了,他正想略过这话不提,就听见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露出了一张饱含怒气的脸。
看着神色如常的墨兰,赵策英也是有些服气,这人的淡定了,据他所知门边站着的,不正是刚刚他问起的,另一位当事人嘛。
紧跟在梁晗身后的江禄,先梁晗一步挤进了屋中,跪在了墨兰塌前的不远处,上身伏地口称请罪道:“主子恕罪,奴才没能拦住公子。”
“起来吧。”墨兰低眉看了看跪着的江禄,手里抚摸着轮回珠,不理会已经站起身的赵策英,看向她的视线,她抬眼往门边瞥了一眼,“站在门边作甚,还要请你进来不成。”
赵策英在一旁站着,只觉尴尬不已,他走又不好走,便只能再度坐下,端着茶盏做个隐形人。
杵在门边的梁晗,快步走了进来,站在了墨兰的身前,抬手指了指赵策英和墨兰两人,“墨兰,你不打算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你看不见这屋中,站着的下人嘛。”墨兰侧头瞧着梁晗一副,她是在偷人的神情,只觉荒谬不已,这人好像有什么大病。
墨兰却是不知,梁晗是把从前种种,与今日所见结合到了一起,可不就得到了这个结论嘛。
他的神色变化莫测,张了张嘴,最终强撑着回了句,“那你怎么解释,你一个小小的女眷,怎么跟桓王相识,又共处一室的?”
“我是忆记楼的东家,满意了嘛。”墨兰的那双明眸,好似含着坚冰,出口的声音,含着刺骨的凛冽,她微皱了皱眉,“梁晗,有些话,我不想再一再二,再三地提醒你。”
“我这个做你官人的,竟现在才得知,你是忆记楼的东家,”
梁晗身上的怒气不复曾在,神色也随之暗淡了几分,他突然觉得很累,他的质问于墨兰而言,是那般的微不足道。
还不如摆在墨兰面前的一盘吃食,至少那是她会给予目光认真挑选后,才会送入她的嘴里。
不像他要如同妇人一般地同墨兰争吵,才会得到她的几次,不友善的视线与警告,不然他见到的就是戴了一层假面的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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