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不好了,二少爷在庙会走丢了。”一个下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跪扑在地上,神情惊恐万分。
“丢了便丢了,每当我看到他那不守贞操的母亲,我便觉得反胃,这种贱妇生的贱种,而且那种也真是随了他那母了,明明是一个男儿之躯,却生得一副女儿家家的面恐,看着就恼,这种什么双性的怪物我不要也罢。”翟顺当年已经四十有余,池顺也仅是年方舞勺。
淮安城里有个传闻:因为淮安城的地方官是个大贪官,而又由于淮安城靠近皇城元晦,圣上投身于微服私访,却对皇城周围的几个城悬疏于考察,于是纵使淮安城城官翟顺为非作歹,强收人民的地税房租,人们也无计可施,痛苦不堪,但也无可奈何。而这翟顺的报应却降临到了他的次子身上,老天爷终于开了眼,让翟顺的第二个儿子天生便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那便是池顺。也真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啊”。
“你来还是我来?”鹤延已经用命师笔画好了阵法,扭头问玄锦。
“我来吧,你在此陪着那鬼好生歇息,看住了他。”
玄锦走到了阵法中心,红色的漆墨异常扎眼地刻印在地上,鹤延将手拍在地上,红印霎时间被震到空中,环绕着玄锦,飞速地旋转起来,红光耀眼,周围的一切事物宛如热气蒸腾般逐渐变得波折扭曲。四周飞尘肆虐飘浮,迷乱了视线,一切都恍恍惚惚。
“夜市卖菱藕,春船载绮罗。”庙会虽然繁华,人们却毫无喜气。看着那一张张毫无表情的面孔,目光中透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忽然发现,原来,这城市也不过是一场繁华。带着一身的冰冷,走进那更加冰冷的人群,让那冰冷的气息灌进同样冰冷的眼眸,如月般明媚,却也如月般冰冷地幻绘成缱绻的烟云。
周围事物已然变了一番模样,两个蒙着面穿着朴素也不像是中原人的人飞速地抗起了池顺穿过了喧闹而又清冷的人群。池顺挣扎着,呼救着,可谁也不想在大年里招祸上身,便都熟视无睹,看了一眼便匆匆离开,或是看都不惜得看一眼,便走了。
池顺的嘴被捂住,很快便由于窒息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自己在一个四和院儿里。这是个陌生的地方,在一条长长的巷子里,两扇门内是一个方方正正的院子,东西南北四个方向都有房子,一色的青砖黑布瓦。院里的那棵槐树下有一块水泥柱支起的青石板,悠悠地泛着光。一口压水井,出水口修了蓄水池。夕阳西下,一抹淡淡的阳光柔和地洒在京城那些幽深的小胡同里。精致的四合院,黝黑的宅门,锃亮的门钹,老槐树下扯闲篇儿的老人,追逐顽戏的孩子。
池顺靠在门框上,忽然腿脚发软,一头栽在地上,头磕在了青石台阶上,头昏脑涨,欲要昏倒,一道血顺着额头着好不容易靠着疼痛感才爬起来。池顺止不住地咳嗽,一阵咸腥在口中漫延开来,他用手接着,他咳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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