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的问题可不是那么好回答的,甚至她一出手就是王炸,毕竟在如今这个时代,未婚先孕总是会引来一些异样的目光,甚至会让人有些鄙夷。
秦绮柔顿时整个人都呆了一下,她犹犹豫豫地转眸看向一旁的祝母,她倒是想说自己是祝家的儿媳,可当着姨母的面她若是信口开河,回头只怕更会引来她的迁怒指责。
祝母还想着要给儿子找个富家千金名门闺秀呢,自然不肯当着别人的面承认秦绮柔是她的儿媳妇,于是她含糊其辞地道:“这是我的侄女儿。”
“那她挺着肚子过来哭诉,怎么她的丈夫却不露面呢?少帅,不如你派人过来把这位姑娘的丈夫找来吧,免得她身边没有丈夫陪着,有什么委屈也得让他一起听听。”
“哪有让自己身怀六甲的夫人跪在医院里,自己却连影子都没有的。”她显得极为于心不忍,而这话倒也合情合理,更显得她对对方的关怀体贴,并没有因为少帅夫人的身份而高高在上。
洛荷生于是嘴角微勾,眼底同样带着嘲讽的冷意:“是啊,说说你丈夫叫什么,我派人把他接来,你们有什么诉求一家人团聚在一起说不是更好?”
闻言,祝母也知道自己瞒不过去,不由地心一横坦白道:“她的丈夫就是我的儿子,可怜他如今还在牢里,求少帅和少帅夫人高抬贵手,把他放出来吧。”
“我听人说,他是得罪了少帅夫人的朋友,如今他也知道错了,求少帅夫人放过我们一家子吧,以后我们保证不踏入北平一步,绝不会碍了您和您朋友的眼。”
她哭得这么可怜,不少人无形中便觉得或许人家真的是有什么委屈,并且这话里的意思也很值得让人琢磨,什么叫得罪了少帅夫人的朋友?
锦瑟闻言便轻轻地笑了笑,波澜不惊不慌不忙的模样一看就是胸有成竹:“不知道夫人怎么称呼?”
看她此时依旧语气温和,祝母也不由地胆子大了几分:“我夫家姓祝,这是我的侄女儿秦绮柔。”
她误以为锦瑟如此是因为洛少帅在一旁的缘故才会对她们如此地客气,不由地心下就是一定,心道那个叫季妍妍的姑娘说得果然不错,少帅夫人再怎样也是要看少帅的脸色的。
至于得罪了她又怎么样,只要少帅能替他们撑腰,解决了这个事就行。
她们祝家可不能有一个坐牢的儿子,更不能登报和龚家道歉,把自己的脸面放在地上让人踩。
但锦瑟却是不疾不徐地道:“祝夫人,就算你们哭得再可怜,我们也得讲法律的是不是?”
“你们这是在质疑警察局的办案流程吗?我和少帅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好好的把人抓进去坐牢,祝夫人你说是不是?”
她的话说得慢条斯理,却是有条有理令人信服,而周围的人也觉得有道理。
于是便有热心的人建议道:“你们不如说说是哪个警察局?如果确实是被冤枉了,大家都在这里,会为你们证明的。”
这个年代的人毕竟还是淳朴善良的多,并不会因为洛荷生的身份便会想要趋炎附势。
锦瑟也不介意,只是又平静地加了一句:“不过,造谣诽谤可也是要坐牢的,刚才你们冲出来口口声声说是因为得罪了我才会害得祝先生坐牢,若是回头查出来事实真相不是如此,你们可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锦瑟的态度和缓,说话更是好声好气的,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和风细雨,可这话对秦绮柔来说就是晴天霹雳了。
她和祝母不一样,比谁都请楚当时在警察局里的问话结果。
祝弘泽可是因为流氓罪和诽谤罪坐的牢。
之所以愿意配合祝家夫妇来医院闹事,只是为了迎合他们并且把事情闹大对自己有利,毕竟祝弘泽的名声越不好听,和她绑得越深,自己就越容易嫁入祝家,就像刚才祝母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她的儿媳一样。
但眼下锦瑟的话就犹如给了她当头一棒。
什么叫,如果是造谣诽谤,她一样得坐牢?已经有祝弘泽这个前车之鉴了,秦绮柔现在也明白了这绝对不是个虚构出来的罪名,而是真的会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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