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的!”
犁歌忍不住叫了一句。
侍卫似乎没想到犁歌会说出这种话,“大皇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小公子!?”
犁歌:“……”说吧,杏泽他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
“我现在回去。”
犁歌面无表情的把石头丟他手上。
抬脚,往县长所的方向走去。
那背影写满了道不尽的无奈和悲伤。
犁歌觉得她是躲不过白莲花的表演现场了。
心如死灰。
……
“小公子再多等会儿,你的身体不宜出门,你的病还没好,要是出去了再加重,我怕殿下会怪罪下来。”
县长安抚着杏泽的情绪,这一番话下来,杏泽苍白的脸上才好转了一些,他似是不确定,“真的?殿下会因为我病情加重而怪罪你们?”
县长一脸肯定,“那是,殿下很看重你!我们都没那荣幸。”
杏泽低垂的眼眸,一抹不悦一闪而逝。
他当然得看重他!
“可是,既然殿下那么看重我,为何和你们一起那么久都不来看我,这几日殿下也越回越晚……”
他说着,可怜巴巴的抱怨着。
好似觉得自己被人讨厌了。
“……这”县长犹豫不定,最后还是说,“现在治水患刻不容缓,殿下忙下来忘记时间也是情理之中。不过,小公子放心,我会多劝谏殿下早些回来。”
得到想要的答案的杏泽立马乖了,不再说话
刚回来的犁歌,“……”
踏进去的脚缩了回去,转身回了自己屋。
……
犁歌换了一身衣服,干干净净的从浴房出来后,房间里已然坐了一位不速之客。
杏泽吩咐着侍女把饭菜放下后退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犁歌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不等人开口就坐下吃了。
杏泽抿了抿唇,也拿起了筷子吃饭。
不动声色的注意着犁歌的神态,可惜的是他没能从犁歌那张面瘫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他也意识到自己这一个月来有些不对劲,把人逼得紧了。
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毕竟犁歌是他找了一辈子都没找着,这一辈子好不容易找到的救命恩人。
执念放在那里,他有些时候更想的是把人揣在兜里……
当然这想法不能露出来。
杏泽眉头微皱,看着犁歌的目光越发古怪了。
犁歌被盯得面色发紧,吃的饭都不香了。
饱腹之后,也不再进食。
她停了筷子,“病好了就不要再装了。”
闻言,杏泽动作微顿,随后笑道:“殿下以为我在装病吗?”
犁歌没有说话,默认了。
“我没有的。”
杏泽的声音可怜极了,犁歌没注意到他眼里一瞬即逝的阴霾,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可是,生病还能生一个月的吗?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犁歌放弃了,“吃完了就回去休息吧。”
她下了逐客令。
杏泽怎么肯,“殿下!”
他大叫一声,随后似是不好意思般的说:“我是来帮殿下治水患的,皇上亲口说的。”
“我想和殿下商量治水患的事宜……”
犁歌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白莲花表演现场什么都好。
“现在水患已经进行到初步进程了,流民也……”
犁歌说了半小时,最后皱着眉看着痴痴望着他的杏泽,“杏泽你有什么其他意见也可说出来。”
杏泽眼神里隐隐藏着一抹狂热和痴迷,盯着犁歌的脸只觉得哪哪都好,他忍不住偷偷地更加靠近了些。
“宇文犁歌……”
作者有话说:我听说看文不送花的都是在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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