犁歌愣了愣,没想到他会突然叫她的名字,以为他是真的有什么意见要提,便也由着他靠近。
杏泽看着越来越近的脸,突然伸手抱住她的脖子。
俊美的脸颊蹭上犁歌滑嫩的侧脸,眼神微迷,红唇肯定又茫然无措的吐出几个字,“我的心好像快要爆炸了。”
真的,上辈子死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
“我是不是又要死了?”
被吓的浑身僵硬的犁歌,“……”
感受到蹭到她身上的人的体温真的很高后,“快来人,去请大夫。”
门外一直有人守着,听到吩咐,还以为杏泽病情加重了,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不要大夫。”要你陪我。
杏泽使劲蹭着,硬是把犁歌的脸蹭红了,为此他还有些心疼,放柔了动作,唇角时不时的亲吻到犁歌的脸颊,他都觉得喜悦极了。
犁歌一直以为蹭她的也是他的脸,注意力一直在把她脖子抱得死紧的那双手上,没有注意到蹭她的人已经用唇亲吻她的脸了。
“我睡一觉就好了。不用请大夫。”
他的懂事让犁歌羞愧极了。
“不行!你的病还没好,要是真有什么情况再请大夫就晚了。”
犁歌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的要求,“我们先去床上休息。”
“你要是真的真的很难受就要说……”
她说了些什么,杏泽已经没有听了。
此刻,他的耳朵里都是那句“我们先去床上休息。”,他的眼底爆发出无与伦比的绚烂光彩来。
他没有发现自己越发不对劲的心神。
不反抗的被犁歌拖着走向床。
犁歌拖得吃力极了,也不知杏泽怎么长的,身高一下子窜到和她肩膀一样高就算了,体重也猛地再增加。
吃的东西都一样,怎么人不一样长?
杏泽被盖好被子了都没看到犁歌和他一样躺在床上,直觉到她要远离他,急了,“你要去哪儿?”
犁歌平淡的眼眸扫过去时泛起了疑惑,似是在说“你怎么问这种傻逼问题”,“给你问一下大夫来了没有,好好躺着,不许起来。”
脸上的面无表情配上她刻意凶起来的声音,让杏泽欲罢不能。
杏泽埋头,眼里猩红。
他抬手捂住脸,不让自己脸上炙热的温度散发出去。
“我现在好了,不需要大夫。你出去!”
他猛然提起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凶巴巴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地传出来。
犁歌:“……”真是反派的心思你别猜,越猜越不知道。
犁歌给他留了灯光,转身出去了。
出了门没多久的她突然道:“统娃,反派他居然又抢了一次我的屋子。”
上次他病得不轻,那处院子就一直就给了杏泽。
现在居然又要换个屋子。
统娃:“……请宿主不要太激动。调节好自己的情绪。”
统娃冷冰冰的机械声响起。
犁歌:“……”算你狠。
最终,大夫也没请成,犁歌被县长请到书房一夜长谈。
然而,犁歌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没听进去。
依旧早出晚归去治水患。
唯一不同的是杏泽没再找人来叫她回去了。
对此,犁歌非常满意。
眼看着水患治了两个月,方案里的所有都快完成了。
一直等着自己治水患失败消息的犁歌有些急了。
“怎么还没有传出失败的消息?”
犁歌平淡的眼眸透露出越发紧张的情绪。
温软的声音都多了一抹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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