犁歌冷下一张漂亮的小脸,“我先走了。”
余宁时伸手拦下,“不行!不能走!”
白瑶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凑了过来,傻笑着嘟起小嘴往犁歌脸上印了上去。
犁歌平静的被亲,平静的将东倒西歪的白瑶扶好,“乖一点,别乱跑。”
不然,踢到躺地上的人了怎么办?
余宁时瞳孔微缩,抿了抿嘴,淡然苍白的笑了笑,随后又死命的喝酒。
等犁歌回头时,就看到了这一幕。
俊美的少年趴在桌上,悄无声息的睡着了。
犁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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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余宁时咬了犁歌一口之后,犁歌就没在跟余宁时见过面,连跟白瑶都没多见面了。
倒不是犁歌不跟白瑶见面,而是白瑶不见她。
犁歌:“……统娃,当初的萌娃居然不理我了。”
“宿主做好一个看客就行了,为什么要那么喜欢女主?”
统娃不能理解道。
犁歌:“你不懂的。”
“犁歌儿怎么不去书苑?”大雄奇怪道。
犁歌面瘫着脸,“学已经学成,我想辍学了。”
汉子干爹:“好!”
大雄道:“正好,咱们六七年没回平和村了,咱们回去看看。”
犁歌点点头,“好。”
汉子干爹们的速度也很快,第二天就给犁歌报了辍学手续。
收拾好东西,坐了马车回了平和村。
余宁时几人得知犁歌他们走了的消息时,已经过了两天了。
白瑶哭得伤心极了,到很快就被程玺安慰好了。
余宁时垂下眼睑,掩住了眼中的阴霾和猩红。
“欧阳犁歌……”
他轻轻的低喃着。
转身回了将军府。
“爹,欧阳犁歌老家在哪里?”
厉将军正挥着短刀练武,闻声停了动作,“怎么突然这样问?知道犁歌儿回老家了?”
“嗯。”
“我只在军营里听过一次,说是平和村里的崽子。”
厉将军说着,挠了挠头,“我说小子,你这心思不太好啊。”
余宁时不明白,“什么心思?”
“你是说我想把欧阳犁歌锁起来,只能供我一个人看着的想法吗?”
口气轻得令人毛骨悚然,他眼中翻滚着波涛汹涌的暗流,犹如一只陷进了魔障的老虎,充满着强烈的攻击性和浓烈的危险性。
就连见多了死人的厉将军,都被自家儿子吓了一跳,“儿子,冷静点儿,犁歌儿又不是不回来。”
他说着郁闷不已,至于这么吓人吗?
闻言,余宁时果然正常了许多,“不行,我还是得去看着她!”
厉将军看着他离开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小崽子怎么给歪了的呢?
他明明盯得很紧啊!
哎――
现在还要去祸害人家小少年,这多不好意思啊……还好被盯上的孩子是犁歌儿,不然,老子头一个宰了这臭小子!
……
犁歌回了平和村的第七天,见到余宁时。
“……”感觉整个人的心情都不好了。
村里头本就惊艳于犁歌的长相,现在看到一个更惊为天人的贵公子,一双眼都没带眨的。
村里头的女孩子们更是精心打扮了一番,企图让他心动。
可惜余宁时的一双兽目只灼热的盯着犁歌。
犁歌面上无表情,内心抓狂不已。
遭!
感觉要翻车了!
余宁时突然靠了过来,“你要去哪里?”
“……去扫墓。”
“我帮你拿纸钱,我和你一起去。”
余宁时双眼一亮,接过了她手中篮子。
犁歌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在前面走着。
余宁时一双兽目直盯着犁歌的后背,目光毫不加掩饰,炙烫而火热。
任谁都要受不了,犁歌面瘫的小脸就差点崩不住。
“好好看路。”
她平静无波的回头说一句,温温软软的声音里带了些许不悦。
余宁时笑眯了一双兽目,“好。”
他应着,可眼神却没有移开过,越发肆无忌惮的炙热了。
犁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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