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瑶一身白衣,飘飘然的窜到犁歌面前,“我哪有没看到你和余宁时了。”
程玺看着白瑶依赖的靠在犁歌身上,双眼冒火。
余宁时一双兽目更是瞪得大大的。
犁歌背腹受敌,盯着俩个人的怒视,面无表情的将白瑶扶好,“站好了。男孩子不能没个站相。”
白瑶委委屈屈的看了她一眼,乖乖的站好了。
“好了。咱们还要去聚会呢。”
程玺宠溺的看着白瑶,想伸手拉她的手。
被白瑶躲了过去,“犁歌哥,快带我上马车。”
她说这话时,余宁时已经拉着犁歌上马了,“你和表哥都不会骑马,自己去坐马车吧!”
白瑶:“……”
“阿玺,你看看余宁时!”
程玺觉得头有点疼。
哄她道:“乖啊,快上马车吧,不然要赶不上了。”
白瑶这才作罢,一路催着马夫快点赶。
天外飞仙――酒楼。
这里就是犁歌他们四人今天赴会的地方。
早些年,大雄就安排犁歌进了书苑读书。
因此,犁歌也受邀在列。
四人一走进天外飞仙,就有小厮出来迎接了,“几位公子这边走,上头的客人已经在等着了。”
飞仙楼阁里全是在书苑就读的公子哥们,这马上就要出书苑了,所以他们做主出来聚聚,敬一敬同窗之情。
里面就有李子昂和原晓。
见到犁歌他们,就走了过来,“七皇子。犁歌儿可来了,本打算要去找你一起过来的。想着去了也白去,也就没过去,直接来了这里。”
他们解释道。
犁歌点点头,“他们怎么了?”
看着桌子上的少年郎东倒西歪的说着胡话,有些辣眼睛。
“嗨!别说,这群人说要等你们,结果一个不小心把酒当成水给喝了!还是一杯倒,没出息。”
“对啊,想当初我们俩在军营里喝酒就喝了好几杯!”
李子昂和原晓忍不住要吹牛皮。
犁歌:“……然后还是我叫人给你们拖回帐篷的。”
李子昂:“……”
原晓:“……”
“你们也喝了酒,别往这里凑,一身酒味!”
余宁时拉着犁歌入座,没给他们再说话的机会。
李子昂and原晓:“……”感觉自己的小心脏又中了一箭!
余宁时往犁歌杯子里倒了酒水,“喝吧。”
犁歌:“……我不喝酒的。”
余宁时没说话,往自己杯里倒酒。
他精致的五官比起三年前又张开了许多。
剑眉一挑便风华无限,变得狭长的兽目微微挑起,掠过一抹危险的波光。
一身锦衣更是衬得他的身姿更加修长。
纤长的手轻轻一动,便带出一股优雅的贵公子味道。
令人侧目。
他在无声的逼着犁歌。
白瑶拿着酒杯,好奇的摇了摇,未等程玺说话一口喝了下去。
把程玺吓得不敢离开她半步远。
犁歌:“……”
余宁时斜着一双兽目,偏着头盯着不动的犁歌。
“喝一杯就放过你。”
他突然凑到她耳旁,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嫩白的脖颈处。
余宁时的目光一凝,喉头上下滑动着。
犁歌面瘫着脸,很不自然的侧头,“行。”
她说着,将酒水一口喝下。
周围的人开始耍酒疯。
突然之间声音就大了起来。
犁歌摇了摇头,面无表情的小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很是俏媚。
余宁时连续喝了几口酒,脸上也有些不自然的红晕。
白瑶将一壶酒塞进程玺怀里,逼他喝酒。
程玺从没喝过酒,喝进去一口就有些晕了,“阿瑶,不,不能喝了……”
白瑶咯咯笑着,“阿玺真没用!”
犁歌:“……”
她正想说话,一道力将她拉了过去。
事发太突然,犁歌平静无波的眼眸里还带着一抹惊疑不定。
她的眼瞳里映出余宁时眯着一双狭长的兽目,一张俊脸越凑越近,放大了好几倍。
不知道他喝了多少,竟是满身的酒味。
“发酒疯?”
余宁时没回话,他一直盯着她,抱着她的双手也越发用力。
犁歌疼得皱起了眉头,“放手。”
余宁时还是没理她,依旧盯着她。
犁歌面无表情道:“我现在很疼。”
余宁时像是刚听到一般,微微松开了手,同时一双手还在她腰间细细的摩擦着,不自觉的带了点暧昧。
如今正是盛夏,犁歌身上穿得很少,就两件薄衣。
余宁时指尖的温度顿时就传进了她的皮肤,惹得犁歌不舒服极了。
“为什么你的腰和我的腰不一样,比女孩子的腰还要细要软?”
他的语气里头充满了不解。
犁歌:“……”统娃,我这算不算是被反派给调戏了?
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突然就张嘴在犁歌的嘴巴上咬了一口。
“……!”
犁歌面瘫的脸终于崩了!
扬手推开了余宁时。
“你在做什么!?”
余宁时微垂下头,兽目里微微闪过一抹失落,他抬起头,“为什么你的嘴巴也是软的?”
说着,他舔了舔唇,又补了一句,“而且还是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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