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面带忧色,担心的问道:"老凤凰,我师父当初不过是神魂松散,帝君仅存一缕神魂,供养该是难上加难。润玉除了修为散尽,当真没有大碍?"
折颜一顿,白浅所言一针见血。在他看来,润玉最多滋养东华百年,就算有结魄灯,也不能将神魂彻底修补。
折颜都做好移出神魂、另行安排的准备了,谁料百年不到,不仅东华的神魂完好如初,即将苏醒,润玉也未伤及根本,只需静心修养。
折颜想不通就暂时放下了疑惑,回应道:"确实无碍,养上一段时日就好。"
白浅轻呼一口气,有些不高兴:"若不是我放心不过,来看了一眼,恐怕还要蒙在鼓里。这般大事,你和润玉倒是瞒得紧。"
折颜当即为自己辩解:"这可冤枉我了,还不是润玉托我保密,担心你们牵连其中。"
白浅"啪"的一声收起玉清昆仑扇,气势汹汹地踏进了润玉的房间,盯着瘫在榻上的银龙,语气愤愤:"润玉当真胆大妄为,不声不响就做下此等惊天大事。"
银龙清澈的眼睛望向白浅:"我只是不愿牵连无辜。现在我以全部修为换回少阳,不是皆大欢喜?"
白浅手中的折扇带着破空声挥向银龙,却是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还敢振振有词?"
银龙一阵心虚,不敢多言,只能听白浅絮絮地唠叨他:"若不是你运气好,否则不仅是修为,命都要搭进去......"
重霖的敲门声打断了白浅,她不甘不愿地停了唠叨,叮嘱道:"老凤凰开的药方,能助你尽早恢复修为。"
药里有安神的成分,看润玉困得眼睛一眨一眨的,白浅神情一软,嘱咐银龙好生休养,就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
清风裹挟着佛铃花的气息吹来,东华喝退试图搀扶他的重霖,强撑着走到润玉休养的屋外,手顿了顿,还是缓缓推向了房门。
凝视着盘踞在榻上休息的银龙,东华瞳孔紧缩,渐渐染上了赤红色。
东华曾多次见过润玉的原身,银光粼粼,如梦似幻,让他满心欢喜,唯独这一次,痛得他锥心刺骨。
东华轻手轻脚地翻上床榻,拥住银龙,熟悉的气息瞬间缠绕上来,填满了空空荡荡的心。
日光斜斜的晒入房中,银龙大梦初醒,抬起头就对上东华专注的目光:"少阳?"
"玉儿,是我。"东华温声回应,眼瞳里的赤色渐渐淡去,恢复成墨色。
银龙圆润的眼瞳瞬间起了一层水雾,随即眼泪啪嗒啪嗒地砸在了枕头上,砸的东华方寸大乱。
东华看得心疼,忙拿了巾帕替他擦眼泪,拥进怀中软语温声地安慰。
哄了半天,银龙止住了眼泪,怒气却爆发了出来,皱着眉挣了两下:"帝君,您先放开在下。"
东华一听尊称,便知大事不妙,忙顺着银龙的意收回了手,半坐起身,僵在一边等着银龙的下文。
银龙轻咳两声,压住声音里的哽咽,质问道:"帝君,修正术与忘情酒,是不是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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