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好久没开场白了,就说件离了个大谱的事
我花了两天写完的瓜卷文手稿,被我弟搞不见了
都差不多三千字了耶……我真特么哭笑不得(或者用欲哭无泪更恰当(?
(同学:这么好的弟弟这边建议亲直接扔了吧)
好了有空补回来(可能一周年那天?),本来花少生日福利的
(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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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霄云看了眼天空:”不早了.你先回去,困了。”
晋涟阡晓得又是嫌他烦下逐客令了。
起身出帐,见倚在帘边那杆金龙枪,枪头的血迹还未洗净,挂在一边的弓,金镀的雕纹,已因为它用了太久而有了点掉漆,却仍看得出那只雕的神气。
傲视九霄,于苍穹之上。
“看够了嘛?”冷不丁身后一个声音说。
"你喜欢,狼吧?”他答非所问地说,“雕和狼,你的性格确实很像的。”笑了笑,摸了下那金枪上的龙纹:“龙再呼风唤雨,腾云驾雾,纵使是百兽之长,毕竟也只在神话里——或者说凡人看不到。这杆枪上,倒底是狼更适合你。”
烛光一下下闪动,映在龙纹上,那龙似乎就将要脱离杆身,冲上九重。
楚霄云沉默了下,“说得没错,但我真困了。”
“那,明晨见。"晋涟阡没再多留。
楚霄云轻呼了一口气,总算走了,不然他还不和道能忍多久,一向睡觉睡得不深,有点风吹草动都能把他吵醒,这几天压根连睡都没睡。
神经稍稍一松,倒有点困了。
还是睡会吧……
习惯性把左手枕在头下,刚躺下去,就被自个儿,疼清醒了……
得,一时半会又睡不着了。
于是又在埋怨秦季璘“按摩”的“手法”要不要“到位”到他现在还在疼……
(秦季璘:你看看,又骂我了)
坐起来看着缺残了半边的月,借着月光卷起右臂衣袖,上臂那一条红线。
……哦。
望向南边,昨夜秋雨,又不觉凉了许多,把被子裹紧了些,看着落叶时眼底已无冷意,倒反又平添几分,淡淡的无奈。
最绝望的是明知结尾是那样,可不仅无力改变,还要义无反顾地去用一颗已经冷了的心迎接它的到来。
好冰冷的世界。
冷漠成了他唯一与它交流的方式。
熹熹……
你在哪……
他从未放弃过找她,哪怕她真的死了。
他已经做好了面对最坏的结果的打算。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等到一个确切的答案誓不罢休。
所以试想一下,如果他知道她就在附近,咱们大胆地猜测一下他不会直接,怀疑人生……?
(瓜子:您能不能,闭个嘴?)
(栗子:哥你干脆弄死它吧)
(作者:不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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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涟阡打了个哈欠,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睡过头了,然而他郁闷的是楚霄云貌似也,睡过头了?
平时早在窗户那喊他“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于是他决定,作了那么多次死了,也不差这一次。(?)
轻手轻脚掀开帐帘,无雾的早晨,远远的城墙被他看得很清楚,楚霄云昨晚下过命令,不许开门迎敌,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等把对方的斗志耗尽。
去到楚霄云的帐内,窗户没开,有些暗。
倒没想错,他是真在睡觉。太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楚霄云靠在枕上,头轻轻歪向一边。眉间依旧满是凛列,即使确实睡得熟。晋涟阡感觉心跳得……有点猛。
得,他似乎有点有病,楚霄云想睡是他自个儿的事,他跑来叫他起床做什么??
鬼晓得楚霄云有没有起床气。
有的话他岂不是得被好好“教育”一通?
(扯远了……)
准备走出去,一不小心,他把那杆金龙枪,撞倒了……“哗”地一声……(啊是的就是这么老套)声音还挺大……紧张地回头看,一掀帘跑了。
楚霄云被吵醒,皱眉往门帘看去,只看见门帘微微透进丝光,看样子是风吹的吧。他没多想,只感觉要补个觉,把那杆枪放在离帘子远了些,又上床睡着了。
银色的发丝微掩着眼脸,痒痒的,心里总像空了一块。
左手的疼已经有了些麻木,倒也睡得着。
只要有听从他的指令,隋咏琪一个人去应付完全足够,更何况商翎羽也会接应。
他睡个懒觉完全不理亏(?)。
晋涟阡:草、太阳是真打西边出来了吗?)
话说您有过理亏的时候?
等晋涟阡再次贼头贼脑……啊不是,小心翼翼地探头进去时,他已经睡熟了,
得……
敢情他还挺喜欢睡呗。
晋涟阡顿时感觉自己又找到一个八卦……?
(楚霄云:死糕娘我看你就狗改不了吃屎、亏老子昨天还那么神经质地去救你、再给我记个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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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地方?”年糕仰头看着一个少年。
"什么地方?啊,这里么,开始的地方。结束的地方,一切的彼岸。”少年说。
“没听懂……那您是谁?”
"不用知道。”少年笑道,拾起石子,往河心扔去。
石子飞旋着轻擦水面,溅起的水花成了过往历史里那些最精彩也最遗憾的瞬间。
”年糕,你知道吗,世界上最美的花,不是牡丹,也不是玫瑰,是彼岸。没有太多幻想和浪漫,只有最真实的求之不得,很凄美。你觉得?”
“可这话和这有什么联系?”
“这里就是生的彼岸,觉得让你在梦里来看看或许问题不大。”
“我来干什么呢?”
少年笑而不语,摊开手,年糕能看见一组透明的齿轮。
“这是什么?”
“时间。”
“什么时间?”
“我想你会懂。”
年糕只好换了个问题:“那个是什么?”
远远的粉红色的云海,中间笼罩着一个球形半透明的物体,再往里的就看不真切了。四周都是一片虚空一般,只有他现在吃沿着的这个岛。
起码看起来是。
那个球一样的东西,更像飘浮在半空。
少年没正面回答:“你往下看看。”
这是座空中岛,下面竟还有许多这样的岛,不过要小一点。
"这是?”
"梦开始的地方,知道了吗?
"那我该属于哪呢?抱歉,问题很多。”
”这个么,你自己决定的。差不多该送你回去了,记住,怎么开始的,就怎么结来;出乎意料的开始,同样会有出乎意料的结局。命运并不完全由自己把握,大风大浪的一生,最后必然是如初临人世的平静。最无能为力的是,明知道结局却无力改变。我认为你将来会理解的很透彻。后会有期,再见。”
说着牵着他的手走到岛边,猛地将他推了下去。
年糕尖叫一声,睁开眼,发现隔壁床上瓜子在用关心智障的眼神看他。
呃……还在学校的宿舍啊,刚刚真的是梦。
努力回忆那个少年的样貌,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瓜子在上铺翻下来:“叫什么呢?啊?凌晨3点42,你挺行呢?花卷都被你吵醒了,拉面?他倒还睡得很香。”
花卷的声音传来:”小瓜先别忙着吵架了——要把老师招来了,不隔音呐。”
晋涟阡托着下巴,想着少年的话,他好像知道了什么,在暗示他那个他想知道的答案。
可……怎么也不像啊。
“惟念秋水西东去,落叶归根是何处。
来鸿去燕总匆匆,却问他乡又一年。
应知夜寒空月明,烛影深浅蜡未干。
往事随风未可惜,菊开篱落望南山。”
想必,也有人在这秋天,叹过时光无情,在昔日长安,望秋水长天。
正像他现在,望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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