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孤云,说过多少次了,你说你是不是自找苦吃?”楚肆云头疼地给他弟涂药,“你就忍忍行不行?爸骂完你就没事了,你就非火上烧油啊?”
楚霄云窝着火,没好气地冲他哥翻了个大白眼:“我不。”
“得,”楚肆云笑了,“你这火药桶似的,把衣服脱下,换一下药。”
(亲们、别想歪了、)
楚霄云瞪了他一眼,罕见地听话,背过身去,将上衣解开。
(真的、别想歪!!!)
“可能有点疼,忍忍。”
“哦。"
少年淡淡地应道,顺手拿过一个橘子,剥来吃,挺甜的。垂眸看见手背上那条疤,眼底一冷。
指尖能到嘴唇,有点凉,顿了下。好巧不巧背后一阵疼痛传来,他将橘子送进嘴里,咬了下,甜甜的汁炸(?)开,在舌尖蔓开。
又是梦而已。
坐起来,小心点别惊醒唐杏樰,心里又是一阵烦燥。轻步走开房间,在院里站着,想让风把自己吹冷静些。
心烦。
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商家院子的方向,眼里映着日光,闪动着几分不明不白的意味,金黄色的瞳仁里跳动着异样的光。
交换无名指间金色的契约,给彼此岁月。说好从今以后都要牵着手,因为要走很远……
笑了声。
挺好的。
不是吗。
说不上来到底哪里好,可他就是感觉好而己了。有些东西,不一定非要一个答案吧,现在太平静太平静了。
但总感觉少了什么呢。
轻舒一口气,敛了敛眼里的冷,才发觉院子里夜的寒意。看着星空,突然在想,那只击水而飞、扶摇直上的大鹏。
有些鱼是关不住的,因为它们属于天空。
何曾几时,他眼里无了那孩童的纯真。
何曾几时,遇见她,那个少年眸里有了星光点点。
勾唇轻轻一笑,他现在还记得初次相见的……尴尬。那时他也想不到,自己居然对这个女孩动心了。
为什么?
不知道。
没有原因又如何,喜欢不用理由。
或许,就是不太对得起某个人而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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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玉,那个啊,下午到你爷爷那去坐会儿。”
明温玉无奈地回头看他爸:“爸,阿爷这么叫我就算了,您就别了,跟叫女孩儿似的……”
“啊,好,温玉,那时候……"
明父交代着,明温玉时不时嗯一声,极其随和。
"哦,对了,爸,我想去中原走走,您看?”明温玉漫不经心地玩弄着琴弦,随口一说。明父“哦”了声,“你到时候写个信过去,说一声,等那边来答复了再说。”
父亲指的是给商家公子写个信过去。
明温玉应声,看着琴,心里总有一个奇怪的念头,烦着他,提醒他必须去中原瞅瞅。几年前一直挺乱的,出于安全考虑他忍了。
现在好点了,立与就坐不住了。
小时候去过一次,京城的繁华让他叹为观止,父亲还带他去相国府,可惜那会那少爷去找别人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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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城门外。
商翎羽边等着明家父子,边和晋涟阡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也亏你那脑子还没过期,还能想出这种法子。”
"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能少向那白毛学这种怼我的话?"
“不能。”
“……。”
“因为你比他还能乘人之危。”
"啊?"
"你忘了那天的事了?”
"什么事?“
“你趁他午睡,把他保温杯里的温水换成了冰块,然后他被班主任骂了一通。理由是带
冰的饮制回学校。”
“噗、那件事啊,事后他把我的香蕉换成了发霉的橘子。”
“那个我让保镖从垃圾桶检来的。”商翎羽不住想笑。
“你们俩合伙整我???”
"不然?”
"好好一个大少爷,都被带坏成什么样了。”晋涟阡笑了。
明月它照过古往今来,照过分离田圆,照过一切说不出的情绪。
照过他,也照过他。
仅此而己。
却承截了太多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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