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一直忌惮花月身边的高手,以及神庙的出身,加上花月也不怎么出门,离开京都,前往北齐除了范闲没人知道。
北齐以文立国,文人气氛浓厚,气候也要冷上那么一些。花月不过多时,就到了北齐都城,只是她忘了一件大事。
言冰云长啥样啊?忘记让范闲给他幅画像了,只知道个名字,怎么找啊?
花月站在街道上,有些不知道该从哪下手。几分钟后,花月深深叹了口气,算了,也懒得问范闲了,四五日功夫就算是个躲在沙砾下的蚂蚁,也翻得出来了。
“让开,让开!”一队身着官服的人纵马在这人行闹市肆意横闯。
街上的行人似乎都习以为常了,一哄而散,退散到两边,有些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花月穿着普通,对这些人并不好奇,也帮助她融入到了人群中,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锦衣卫愈发嚣张了,哎,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我听说啊,前几日,抓了一个南庆暗探,这些日子正是风声紧的时候。”
“呸,这南庆狗贼也太嚣张了,要不是这暗探,此次国战我北齐未必会输!”北齐暗探刚被抓,此时北齐人正在收尾。
花月听到这些,悄无声息地跟上了纵马的一行人,眼瞅着这行人闯入一个院子,跟拆家似的,连砖都给掀了。
“这院子,难不成就是言冰云住的院子?”花月暗自嘀咕一声,又有些高兴,刚来到这,这也算是大的收获了。
到了晚饭时间,一行人连瓦片都给砸了,这房子也只剩个空架子。
“启禀大人,并未发现可疑之物。”
花月躺在树杈上,转头看了那人一眼。
“罢了,把所有砸坏的东西都换了吧,要一模一样的。”沈重抬手,满脸阴沉地坐上了马车。
“沈府?”花月直接跟到人家。一般人一抓到暗探,一定会从暗探严刑拷打,企图问出些什么消息,想必那个人也一样,花月直接朝沈重丢了个监视器。
她现在得去找个住的地方,明日运气好的话,或可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言冰云。
花月在街道里逛了逛,逛到一偏僻小巷里,租了一处小院,便打算去吃个饭。
行至酒楼徒中,还打算着屯点吃的东西,那言冰云可能会被整得很惨,说不定饭都没得吃。
花月想得出神,一脚就把一人的鞋子给踩脱了。
花月抬头,与那女子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
“对不住啊!”北齐的女子好不做作,绣花鞋当拖鞋穿。
“你……”
“我刚刚在想事情,一时出神了一些,这才踩到了姑娘,要不我给你重新买一双。”
“你家哪的啊?”
“啊?”这么小肚鸡肠吗,不就踩了一下,这是什么操作?
“姑娘误会了,我就是瞧着你长得有些眼熟。”海棠朵朵曾在他师父那里翻得一副画像,问及师父,师父却不答,海棠朵朵想着,那或许是师父的心上人。
海棠朵朵后来想再翻来看看,却不想画再也没找到。
花月对眼熟这两个字几乎都有了免疫,第一反应又是叶轻眉,她怎么不上天?
“你家如今长辈何在啊?”海棠朵朵继续追问。
花月不想闹出什么事,一把将海棠朵朵推开,消失海棠朵朵面前。
“好俊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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