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一边吃吃喝喝,一边从监视器那里探得了言冰云的消息,也是想不到这个人就是抓走言冰云的北齐臣子沈重。
她铁鞋都没踏破,人就找到了,今夜就可以将人掳出来了。
沈重为人谨慎,审问言冰云都是乘着夜色前去,这样方便掩盖行踪。
花月刚把东西放下,没坐多久,就朝着言冰云的方向敢去,偏僻极了,却又守卫极重。
“言冰云,你也算是个有能之辈,若是死在北齐,岂不可惜!”沈重手都打酸了,只听得见言冰云闷哼声,始终不肯向他求饶。
“我不会,透露半个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言冰云满是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屑,他绝不会背叛庆国。
“真是快难啃的骨头!今日就到这,给他泡上盐水,吊着条命即可!我到要看看,你能撑到几时!”沈重重重地踹了言冰云一脚。
“是,大人。”
盐水被泼在他身体的时候,言冰云浑身一抖,痛呼一声,晕了过去。
花月窜入院子,把人都放倒,大摇大摆地走入了关押言冰云的地方。
躺在地上的人几乎没了一块好肉,味道也不是很好闻,但花月确定这就是言冰云,赶来的路上,花月还被迫听了这一场审讯。
花月将言冰云身上的脏污去除,掏出一袍子裹在言冰云身上,如来时一般,将言冰云带了她的住处。
将言冰云放下,给他上了药,才给范闲通讯。
“人找到了,已经被我弄出来了,应该就是言冰云。”
“这么快?给我看看。”花月将通讯画面转到半死不活的言冰云身上。
“挺惨的,绝对是了!”范闲认同的点点头。
“你也没见过他吗?”
“从儋州来京都的路上,遇上过他,但也只是听过他的声音,不知道长啥样。”
花月暗自吐槽,真是草率极了。
“什么时候回来?”
“三四日后吧,我得去探探主神的后手,你在京都小心。”
两人通讯挂了之后,花月才看向言冰云那张脸,总觉得怪熟悉的,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到了第二日晌午,言冰云才悠悠转醒,一看换了个地方,浑身上下都警惕了起来。
“醒了。”花月端着昨晚买的粥,走了进来。
“你是谁?”言冰云牵扯到伤口,瑟缩了一下。
“庆国来救你的人,昨夜你晕了,我就直接给你劫出来了。”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这又是沈重新想的逼供法子?”言冰云嗤笑一声。
“我是不会说的,你们死心吧!”
花月将粥端给言冰云,言冰云扭头不喝。
“知道范闲吗?他对你被抓一事心怀愧疚,让我来救你。”
“范闲?你是范闲的人?这不可能!”
“实话说了,喝了吧,别救出来,自己给自己饿死了。”
言冰云快三日没进食过了,口嫌体直地将碗里的粥喝了个精光。
“等你歇息两日,我就带你回南庆。”
言冰云见花月不问什么,连话都不和他搭几句,在花月给了他一套换洗衣物之后,便要离开。
这言冰云警惕心如此强,多说几句话,他肯定又得生出什么阴谋诡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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