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罚跪晕倒醒来之后,叶冰裳也想过,自己将袍子给澹台烬是不是多此一举了,但自己那时究竟是何作想,竟是记不清了,这让叶冰裳一时间有些慌乱。
难不成自己是做了一场莫名的梦?转而看向自己的腿,腿上带来的疼痛又是真实存在的。
又过了两天,叶冰裳连自己为何慌乱,也忘了。每每想起自己帮澹台烬一事,都只会反思,自己帮错了。这让自己少了很多机会。
但过去的,始终都过去了,除非有机会重来…
澹台烬知道叶冰裳也是在一次宫中聚会上,再次遇到那宫妃,“质子真是长了一幅好面孔,即使如今这般田地,也有人嘘寒问暖,巴巴地把你从雪地里捞起来。”
澹台烬知道这人对自己不满,倒也不关心她明里暗里夹枪带棒,反而对她口中将自己从雪地捞起来的人,产生了好奇,“你所言,为何人?”
“自然是叶家那庶女,怎么,你不会看上她了吧,倒是,你们两个都是低贱的种,绝配……”
那人讽刺的声音一直不停,倒像那枝头上的麻雀,澹台烬懒得再听她言说,直接越过她,向自己的席位走去。
只是这宴席,还是很吵闹……
澹台烬为自己斟了杯酒,喃喃道:“叶家庶女……”
又过了几年,叶冰裳快及笄了,特意寻父亲祖母讨得准肯出门,她有意为自己求一个平安符。
只不过在叶冰裳最后领符时,那僧人给了她两个,叶冰裳收了。见她有疑问,僧人解释道:“施主虔诚,我佛慈悲,愿施主和您未来夫君,都平安顺遂。”
叶冰裳感激道:“多谢师傅。”这一刻,好像平日里受到的苦,都不算什么了,‘只是,以后真的可以顺遂吗?’
“好像并不能…”拿着平安符回府的路上,叶冰裳心中那算是五味杂陈,自从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她的愿望,便从曾经的希望得到祖母和父亲的喜爱,变成了希望能多活一天,再一天。
“我还能有多少日子可活……”
一个月后,她及笄了,及笄礼很是敷衍,但这没什么,因为这在叶冰裳的预料之中,但令她没想到的是,六皇子来了,带着礼,这无疑让她出了些风头,不过随之而来的还有叶夕雾大闹她的及笄礼。
看着萧凛的背影,叶冰裳问着自己:‘为什么呢?’
他为什么会来自己的及笄礼?还是今日为什么自己会怯懦与他交谈?是不敢?那当然不是,但今日的叶冰裳确实是一直躲着他,连叶冰裳自己都感到有些莫名,自己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
澹台烬其实,也跟在萧凛身后来了,萧凛一进场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没人发现他,他便自然而然的转到了别处,观察着这位叶冰裳,但他却发现,她并没有像其他人一般,围着萧凛转,反而有意躲着他,“有意思。”
她的及笄宴没多少人,也并不盛大,待酉时宾客散去,叶冰裳便回了自己的院子,这个院子不大,院里倒是有好一些花花草草,虽不名贵,但胜在院子主人会打理,长势很好,搭配也很好看。
澹台烬跟在后面也进来了,只不过把嘉卉吓了一跳,“你你你你是谁?!!”
澹台烬不答,只是看着叶冰裳,像是在问着:“你还认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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