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贼溜溜的眼珠,在静室转一通后,发现蓝忘机榻边案几上,摆放着他的避尘。而避尘旁边,还放着一把黑漆漆的剑,正是他的随便。
魏无羡大喜,又垫着脚走过去。
他将随便拿到手,正想离开,感觉蓝忘机不对劲。
此时正是初冬的夜里,蓝忘机睡觉,怎么被子随便耷拉着,上半身根本没盖好。
魏无羡停住脚,去看蓝忘机。
这一看不要紧,他发现蓝忘机脸上红扑扑的,完全不是往日正常颜色。
蓝忘机发烧了。难怪屋里来了人,他毫无所知。
魏无羡急忙把随便放下,去摸蓝忘机额头,额头滚烫,显然是高烧。
蓝湛一向像铁打的,怎么生病了呢?
魏无羡急坏了,赶紧去取了毛巾,裹了冷水,放在蓝忘机额头。
然后坐在榻边,运用诡道术,帮他退烧。
过了一会,蓝忘机脸上好一些了。
魏无羡见他嘴唇干裂,又倒了水,喂他喝下。
“魏婴……”
蓝忘机闭着眼睛叫唤。
魏无羡吓得不轻,蓝湛怎么知道是我?
“魏婴……”蓝忘机还是眼睛紧闭,但蹙着眉,很难受似的。
“好好喝水,喝了水,就好了。”魏无羡止不住哄他,居然忘了,此刻自己是贼。
蓝忘机饮了水,好像轻松了一些,闭着眼睛伸出手,一把将随便捞着,紧紧抱到怀里。
哎呀,这下糟糕了。
魏无羡后悔。不该把随便,随便放的。
魏无羡轻轻抓住随便剑尾,想抽出来。
蓝忘机又将头依偎着随便,像紧挨着稀世珍宝。
这下魏无羡没撤了。
不过魏无羡是谁,短暂发愁后,他很快有了主意。
他去书桌上取了一支新毛笔,来到榻边挠蓝忘机额头。
蓝忘机吃痒,果然拿手去挠痒,魏无羡趁机取走了随便,飞快的将他的避尘塞给了他。
魏无羡出了云深不知处,心里却很不平静。
蓝忘机怎么生病了?生病了,一个照看他的人也没有。
回到酒楼,江澄还没有睡,在灯下看书等他。
看到魏无羡抱着随便,一下子就把书扔了,抢过随便。
魏无羡却累了,主要是,心情还不好。
她一头栽倒在榻上,一个大子型占据了整张床。
待江澄鉴赏完随便,发现榻已经鸠巢鹊占了。
“哎哎,你一个女孩子家的,怎么就这样睡下了?”
魏无羡道:“什么女孩子家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许,我又怎么啦?”
“你没看到我在这吗?”
“你在这怎么啦?”
江澄顿时结舌。他该怎么说?
“你,你难道不知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
“知道啊。又怎么啦?”
又怎么啦?江澄道:“你不怕我霸王硬上弓,将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始乱终弃?”
“你会这样?”魏无羡居然大笑不止。“江宗主,你若敢这样,只怕早有孩子了吧,不会这么老大不小了,还打着光棍吧?”
真是太藐视人了。江澄气得摩拳擦掌。
魏无羡却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江宗主。别装模样像了,霸王硬上弓,你会吗?别吵我了,我要睡觉,刚才累死我了。”
魏无羡说完,闭上眼睛,真的睡着了。
气得江澄在屋里,无比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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