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满以为,自己任仙督大典之日,魏无羡怎么着也该来捧场。结果,眼巴巴望了一天没有看到魏无羡。
大典结束后,巨大的失望包围了蓝忘机,那几日,他无心饮食,夜夜做噩梦,不是魏无羡成亲了,就是魏无羡在洞房花烛,急得他睡不好一个安稳觉。
蓝曦臣见状不好,又立刻吩咐思追景仪派人去找魏无羡,结果还是徒劳无功。
蓝忘机得知后,终于撑不住,一场伤感就让他病倒了。
这还是那年,魏无羡身死,他第一次病。
蓝曦臣知道,这不是病,纯属心病。心病得心药医,可惜,他找不到药,只能心疼的望着自己弟弟日渐消瘦,无能为力。
这日,一大早来静室看蓝忘机,见蓝忘机脸上红通通的,显然又发烧了。
蓝曦臣急忙让弟子去唤医修。
他急急唤着蓝忘机的名字,蓝忘机才悠悠醒来。
蓝曦臣却发现,蓝忘机怀里抱着避尘剑。
蓝忘机一向宝贝魏无羡的随便,这几日,就是睡觉,也要抱着随便。为何现在随便不见了?
听说随便不见了,蓝忘机立刻清醒不少,睁大眼睛盯着案几。
而细心的蓝曦臣发现,屋里有人来过,置物架,衣橱,书架都有人翻过的痕迹。
谁会来偷随便呢?
随便是魏无羡的灵剑,除了魏无羡,江澄能够打开他,一般人抽都抽不开,偷去有何用?
“是魏婴来过。”蓝忘机笃定的说。云深不知处有结界,静室门口有守门弟子,能够来去自如,只有魏无羡的诡道术能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魏无羡竟然来把自己的剑取走了,而一句话也不愿和自己说。
蓝忘机想到这里,心如刀割。
魏婴,你就这么不在乎我了吗?
或者,你有了新人,就想和我撇清关系?不,也许,在你心里,我们从来没有什么关系。
但我,我一直好想你啊,好后悔,那日没有和你一起走,或者,把你带回云深不知处。
蓝忘机后悔了,后悔自己想要的太多。他想魏婴明白自己的心意。却不愿直接说出来,而是希望魏无羡能够自己体会到。
却不知,就这样,要永远与魏无羡失之交臂。
是自己太贪心了。
蓝忘机想到这里,心里堵得像什么似的,一口鲜血吐出来。
“忘机……”蓝曦臣吓坏了,一把将蓝忘机搂住,眼泪簌簌直流,“忘机,你这是,为什么啊……”
恰好这时蓝启仁和医修赶来了。
“忘机怎么啦?”
“叔父,魏公子的随便不见了。忘机他,他急得吐血了。”
啊?蓝启仁听说魏无羡的随便不见了,也立刻想到,只有是魏无羡自己来拿走了。
于是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不如让蓝忘机早点死心,好接受姚清云。蓝启仁道:“忘机,这还不明白吗?魏无羡他心里没你,只想正常生活。你接任大典他都不来道一声贺,反而要取走他的剑,他这是不想与你有瓜葛。你还是早点忘了他吧,对大家都好。”
“不,我要魏婴……”蓝忘机闭着眼睛,喃喃自语:“魏婴,魏婴……”
蓝启仁,蓝曦臣见状,又是不住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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