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等确定她安好之后,我就离开了。
马嘉祺解释道,看着怀里的人懒道:
马嘉祺:我一直在找你。
小妻子的日子一定不好过,好不容易养出的肉又没了,瘦的只剩下骨头了。
安笒可是那天……
马嘉祺:那天在餐厅,和我在一起的女人是刘少玉。
马嘉祺接了话过来,暗暗叹气,难怪小妻子这么生气,这些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他压根都没解释的机会,
马嘉祺:我是为了拿回这个。
马嘉祺展开的掌心中躺着一枚朱红色的印章,上面用小篆刻着“木美辰”三个字。
马嘉祺:我外公是一个艺术家,在我母亲出生那天,他刻了这个小章。
马嘉祺缓缓道,
马嘉祺:我一定要拿回来。
安笒里最后一抹怀疑也没了,但嘴巴仍旧强硬:
安笒所以你就牺牲色相。
而且竟然是刘少玉那个女人……
安笒温香软玉的疑惑,你舍得拒绝?
安笒气呼呼道,手指在马嘉祺胳膊上拧了一下,
安笒你不要告诉我,为了这一枚私章,你才对刘泽生诸多包容。
马嘉祺:当然不是。
马嘉祺缓声道,眼睛闪过复杂的情绪,
马嘉祺:我母亲留下许多东西,都在刘泽生手里,不过除了这枚私章,其他都好说。
刘少玉拿了私章讨好他,没想到竟然是阴差阳错的帮他了大忙。
安笒拿着那枚私章仔细的看了看,疑惑的皱了皱眉:
安笒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这三个字组合在一起像一枝梅花。
她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可不等她捕捉就迅速消失。
马嘉祺:小笒,我头好晕。
马嘉祺将全部的重量靠在安笒身上,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腰肢,
马嘉祺:好像烧的厉害了。
安笒吓了一跳,赶紧的用自己的额头去探他的额头:
安笒糟糕!你发高烧!必须去医院。
马嘉祺:不用。
马嘉祺手指扣着她的腰肢,
马嘉祺:只要出出汗就好了。
安笒我去给你倒热水。
多喝热水,就会排汗。
马嘉祺:我们换一种方法。
马嘉祺攥住安笒的手腕,将人在了床上,吻上让他朝思夜想的,
马嘉祺:小笒,我想你。
安笒你、你发烧呢,别闹。
安笒脸颊绯红,觉得他的热度好像穿透皮肤烧进了她的血液里。
马嘉祺的手探进安笒的衣服了,灼热的掌心像是要将她焚烧成灰烬,或轻或重的揉捏,轻而易举的撩拨起她的颤抖。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安笒意识混沌,笨拙的回应他的。
狭窄的卧室里,一片春光。
安笒唔!
安笒吃痛的闷哼一声,脑袋撞了床头上,精致的小脸顿时皱巴巴的。
马嘉祺咬着她的耳朵,痒痒的。
马嘉祺:看你还跑到这个破地方。
马嘉祺闷声道,抱着她一起挪了挪,免得她再被碰到。
安笒你、你……嗯……马、马嘉祺,你、你混蛋。
她的小手柔弱无骨,掐在他的腰上。
马嘉祺:我只对你混蛋。
他闷哼一声,干脆抓住她捣乱的小手,沙哑的声音像是诱,
马嘉祺:我爱你。
最简单的三个字,却是最好的情药。
安笒彻底瘫软在马嘉祺怀里,再生不起一点反抗的力气。
昏昏沉沉中,微弱的理智挤进来,为什么这人感冒发烧之后,体力也可以这么好?
半夜时分,所有都归于平静,马嘉祺将小妻子抱进怀里,她下意识的环住他,脑袋在他蹭了蹭,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儿。
小妻子潜意识里全身心的信任,让马嘉祺觉得无比暖心。
马嘉祺:真是个傻瓜。
马嘉祺吻了吻她的额头,扯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拥着她入眠。
夜色沉沉,虫鸣阵阵。
自从到了这里,一向早晨六点起床的安笒,毫不意外的睡到了九点,她惊呼一声坐起来,她还有两节语文课。
安笒马嘉祺?
她环顾房间,可是根本不见那个害她迟到的罪魁祸首。
看着镜子里脖颈上的青紫痕迹,安笒脸色铁青,黑着脸找出高领衬衣换上,确定晚完全遮挡住,才开门出去。
孩子:叔叔,你为什么这么高?
孩子:叔叔,你是姚明吗?
……
远远的,安笒听到一阵“叽叽喳喳”的稚嫩声音,循声望去,看到马嘉祺在陪孩子玩耍。
阳光落下来,在他身上形成一个温暖的光晕,美好的让人心生感动。
他,竟有这样的一面。
七八岁的孩子围着马嘉祺身边,问着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马嘉祺耐心的解释,脸上没有丝毫不耐烦。
看着这样的她,安笒觉得心像是浸泡在蜜水里,软乎乎、甜滋滋的。
团团:安老师来了!
团团跑过来,抱住安笒的胳膊摇晃了几下,
团团:叔叔在跟我们讲故事。
马嘉祺扬眉一笑:
马嘉祺:难怪你不想回去,这儿的确不错。
山清水秀,不受外界打扰,每天和一群单纯可爱的孩子在一起,不知不觉就卸下了繁琐沉重的心思。
安笒的确不错。
安笒眨了眨眼睛的,打趣道,
安笒不如马总留下来好了。
马嘉祺弯弯嘴角,摇头:
马嘉祺:不行!
安笒你走,我留下。
安笒挑眉。
马嘉祺:不行!
马嘉祺牵着安笒的手坐在草坪上,笑道:
马嘉祺:这儿条件太简陋,我想在给他们换个校区,所以我们不能留下来。
安笒真的?
安笒倏地瞪圆了眼睛,揪着马嘉祺的衣服,眼睛亮闪闪的,
安笒这些孩子的父母都在外打工,他们很可怜。
她虽然没有妈妈在身边,焦红艳和安媛母女总是各种找她麻烦,但好在爸爸疼爱她,和这些孩子相比,她简直太幸福了。
马嘉祺:不过既然你这么喜欢这里,我们可以住一段时间回去。
马嘉祺笑道。
安笒眼睛弯成了月牙:
安笒好。
“叮咚叮咚——”
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温馨宁静的时刻,安笒看是家里的电话,心中“咯噔”一声:
安笒喂?
仆人:二小姐,您快回来吧,家里出事儿了。
……
安笒爸
安笒进门,就看到地板满是玻璃渣子,从楼梯上带客厅,狼藉一片,像是被强盗洗劫过。
马嘉祺一把扯住安笒的胳膊:
马嘉祺:小心!
地上乱七八糟的,一不小心就会弄伤自己。
安笒我爸呢?
安笒冲着家里的佣人问道,
佣人:他在哪儿?
佣人:在书房。
马嘉祺见安笒着急,皱着眉头将人抱了起来,直接上了楼梯:
马嘉祺:别担心。
楼梯口旁边就是安笒的房间,里面更是乱的厉害,像是有人在找什么东西。
马嘉祺:发生什么事情了
马嘉祺拦住一个佣人,
马嘉祺:谁弄的。
佣人看了看马嘉祺,又看了看安笒,低声道:
佣人:夫人和大小姐……
马嘉祺和安笒交换了一个眼神,他握了握她的手:
马嘉祺:你先去书房。
安笒推开书房的门,暗沉沉的房间没有开灯,安振背对着门坐在椅子上,身体好像完全陷进了沙发,看上去像一个小老头儿。
她鼻子一酸,差点掉泪。
安笒爸——
安笒伸手打开了房间里的灯,她走过去,双手落在他肩膀上轻轻一按,
安笒我回来了。
安振转过身,勉强一笑:
安振:一个人回来的吗?天都这么晚了。
安笒嘉祺送我回来的。
安笒轻声,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安振手边,
安笒您还好吗?
安振:小笒,想知道你妈妈的事情吗?
安振忽然问道,宠溺的看着安笒,似乎透过她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安笒点头:
安笒好。
虽然不知道爸爸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提及妈妈,但她仍然顺从的坐在他身边。
安振说了许多安心的事情,等他让安笒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候之后,马嘉祺已经收拾好了房间。
马嘉祺:伯父还好吗?
马嘉祺伸手将安笒扯到自己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马嘉祺:你心情不好?
安笒将头靠在马嘉祺肩膀上,将手里的盒子递给马嘉祺:
安笒这里都是妈妈留给我的东西。
许是觉得防不住安媛和焦红艳,所以安振将所有的东西都给了安笒。
安笒这是妈妈小时候的照片,和我长得很像对不对?
安笒轻声道,一件一件拿给马嘉祺看,
安笒这张是妈妈抱着我的照片。
那个时候,她还是小小的婴儿,年轻的母亲笑的无比幸福满足。
她一定很爱自己的女儿,安笒这样一想,心里暖暖的。
马嘉祺:这是什么?
马嘉祺从盒子里拿出一个紫水晶的立体挂坠,赞叹道,
马嘉祺:很不错。
材质一流、做工一流。
安笒我小时候带过,后来爸爸担心我弄丢,就收了起来。
安笒白皙的掌心透着紫水晶,手指轻轻把玩,曾经在脑子里一闪而过的东西忽然变得清晰可见。
她猛然坐直身体,拿起紫水晶吊坠,轻轻一转,清脆的“咔嚓”声之后,吊坠下端拧了下来。
安笒你看。
她忍着心中的激动,缓缓展示给马嘉祺,让他看吊坠底部,颤声道,
安笒 母亲留下的私章呢?
水晶底部用小篆刻着“安心”两个字。
不同的内容,但是像似的是两个印章,都雕刻成了梅花,猛然一看,几乎相同,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在看到马嘉祺的私章之后,她会觉得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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