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同学一阵哗然,有人直接喊出来:
同班同学:她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安笒一定要这样吗?
安笒心里难受的厉害,她们明明是最好的朋友。
苏美薇:说这些有什么用?
苏美薇将酒一饮而尽,“砰”的一声将酒杯扣在桌上,
苏美薇:你不愿意喝了这杯酒我也不勉强,赔罪你都不接受,我可不敢再招惹你了。
安笒小渔,喝完了,你能不能冷静下来听我说两句?
安笒皱眉看着酒杯,有看向苏美薇。
苏美薇挑眉,
苏美薇:当然。
安笒端起酒杯毫不犹豫就灌了下去,但一转脸,苏美薇已经搁下酒杯跟别人说话去了,她不好打断,却也察觉到了她的拒绝,登时觉得自己喝的不是酒,而是会扎人的冰刀,戳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同班同学:大家都入座吧。
有人出来打圆场,
同班同学:多年不见,咱们好好聚聚。
安笒坐在角落里,神情落寞,苏美薇则像是一朵艳丽的罂粟花,左右逢源,春风得意。
她一个人默默的喝酒,没多会儿的功夫,就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苏美薇:她喝多了,我送她去休息。
晕眩中,安笒辩出声音,抬起头坚定道:
安笒小渔,我没有。
苏美薇眼神复杂,架起她离开包厢。
苏美薇:她已经醉了,带人进来。
苏美薇看了一眼神志不清的安笒,眼底闪过挣扎,但很快又换成了厌弃。
安笒,不要怪我。谁让你招惹谁不好,非要去抢马嘉祺呢?
……
安笒靠着包厢沙发,头晕的不行,房门“咔哒”一声拧开,一个脸色发白,火柴棒一样男人进来,身陷的眼窝透出猥琐的光。
男人:啧啧,真嫩呐!
男人摸了摸安笒的脸,
男人:没想到天上真能掉馅饼!
苏美薇厌弃的看了一眼那男人,
苏美薇:剩下的事交给你了!这么好的是你要是办砸了,什么钱都别想要!
男人激动的吞了吞口水,忙忙不迭的脱自己的衣服:
男人:放心放心!钱不少你的!
钱……
男人……
小渔是要卖了她!
安笒脑子里轰然炸开,希冀一点点的碎成片,指甲用力的掐着掌心,感觉到男人的手在她的手臂上游走,恶心的几乎要吐出来。
可是她睁不开眼睛……
那些酒也有问题,安笒心冷的想着,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满脑子都是马嘉祺。
救救我!
像是听见她的召唤,“砰!”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马嘉祺犹如来自幽冥地狱的恶鬼,裹着浓浓杀气扑面而来。
马嘉祺:该死!
他一脚踹翻那个男人,握住他的双手反折,立时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那个哀嚎着满地打滚。
他眼神阴沉,那双手摸了安笒的脸:
马嘉祺:安笒?安笒?
安笒没有回应,眼角落下两滴硕大的泪珠来,心疼的马嘉祺狠踹了一把沙发前的茶几,吼道:
马嘉祺:把他给我拖出去!
跟在后面的保镖,抓了毛巾塞进男人嘴里,将人拎了出去,房间瞬间安静下来。
马嘉祺弯腰把安笒抱起来,紧绷的情绪才从身体里一点点散出来。
他得到消息赶来,生怕来不及。
幸好……
马嘉祺:没事了。我带你回去。
他弯腰将人抱起来,这里太脏。
陈澜已经等在马嘉祺的公寓,见他一脸肃杀的进来,赶紧上前:
陈澜:她怎么样了?
马嘉祺:先做检查。
马嘉祺将人放在床上,帮她理了理头发,起身让开位置。
陈澜神色凝重,仔细查看安笒的情况,顶着马嘉祺重若千斤的目光,额头上一阵阵冒冷汗。
好一会儿,她才长出一口气:
陈澜:没事,一点安眠药,睡醒就没事儿了。
马嘉祺眸子一紧。
好你个苏美薇!竟然敢给他的人下药,只要想到安笒衣衫不整的场景,寒意从身体里源源不绝的散发出来。
陈澜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迅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陈澜:你好好照顾他她,我先回去。
夜色凉如水,马嘉祺躺在床上,将人揽入怀里,低头亲亲她的额头:
马嘉祺:小笒。
漫漫长夜过去,清晨的阳光照进来,又暖又柔。
安笒好困……
安笒闭着眼睛挣扎酝酿了好久,才万分艰难的睁开眼睛,她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几辈子没睡过觉了一样,她迷迷瞪瞪的看了看房间,嘟囔道,
安笒这是哪里?
好像不是她的房间。
安笒这、这是哪里?
安笒瞬间清醒,踩着弹簧似的的从床上跳了起来,脑子里的记忆一点点回笼……
她昨晚被……想到这里,安笒惊恐的抱着胸前的被子。
正在此时,马嘉祺推门进来,看到安笒一脸惊恐的站在床上,愣了一下:
马嘉祺:做恶梦了?
安笒你、你……
安笒狠吞了一口口水,冷静下来看向马嘉祺,
安笒马总,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他救了她?还是她在做梦?
马嘉祺:这儿是我家。
马嘉祺弯弯嘴角,
马嘉祺:我在这里有什么不对吗?
安笒脑子蒙蒙的,意识到自己还站在床上,红了脸想下来。
可是蚕丝被太顺滑,她脚底一歪,竟直直的扑了出去:
安笒啊!
安笒挂着他脖子,双腿盘在他腰上,眼睛死死闭着,幽兰一般的呼吸喷洒在脸上,撩拨起清晨的不安稳。
马嘉祺忍的脸色发青,咬牙道:
马嘉祺:你这投怀送抱的方式!有点特别!
投什么怀,送什么抱啊!
安笒脸上爆红,连忙撑着他的身体想要爬起来,
安笒对不起……我……
马嘉祺:你别动!
马嘉祺气急败坏的怒吼一声,压住安笒的腰,闭着眼睛努力的调整呼吸。
这女人是想守活寡嘛!疼死他了!
马嘉祺:你有什么话就这样说!
半晌,马嘉祺才道。
安笒盯着他颇有些便秘意味的表情,觉得还是少惹事微妙,磕磕巴巴道:
安笒谢谢你昨晚救我。
马嘉祺:不用,保护合作伙伴也是维护自身利益。
马嘉祺看她的眼神极其认真,实在是疼的没工夫纠正她需要怎么谢的法子,
马嘉祺:你死了,我没地方要账去。
安笒:
安笒……
能说句好话吗?这男人实在太讨人厌了!
安笒放心!我会还你钱的!
安笒咬嘴唇,心里暗自诅咒马嘉祺不举一百次。一抬眼,扫到对面镜子里两个人的姿势,受惊的跳下来,一把推开马嘉祺,脸颊火辣辣的滚烫:
安笒你、你……你不要脸!
马嘉祺:是你主动扑过来好吗?
马嘉祺从疼痛中缓过神来,有些没好气,靠在桌边遮掩身体上的变化,瞄了一眼镜子,暗想一回头一定把它给砸了。
碍事的东西。
安笒怒目而视,想到自己竟然抱着马嘉祺那么长时间,整个人的感觉都不好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马嘉祺:穿鞋。
马嘉祺忽然道。
她光脚站在地板上,十根圆润的脚趾头白白嫩嫩的十分可爱。
只是陈澜说过,她体寒,不能受寒。
安笒要你管!
安笒没好气道,转身找到鞋子穿上,拿起一边的包后怒道,
安笒马总要是有抱人的习惯,不如多买两个充气娃娃抱着!
马嘉祺:你!
马嘉祺眼神一深,转瞬又转为戏谑,
马嘉祺:我抱充气娃娃干什么?我就喜欢抱你。
安笒无耻!
马嘉祺:我牙口很好,你要不要试试?
马嘉祺挑着眉,眼光似有若无的瞄着她红润的唇,小腹又起了火似的。
安笒……
安笒咬咬牙,觉得自己是脑残了才会把充气娃娃也吼出来,甩头转身就走,马嘉祺没有再说什么。
听到门被“砰”的关上,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一脸痛苦的捂着某处直奔卫生间:
马嘉祺:安笒你个妖精!
片刻,出了卫生间,马嘉祺确定自己没问题之后,才抹了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马嘉祺:今天晚上就把人带过去。
想到苏美薇,安笒肯定会难过,不过长痛不如短痛。
安笒回到别墅,在房间里握着手机走来走去,像一只焦躁的猫,脑子里交错的都是苏美薇的脸。
她要给苏美薇打电话,问清楚昨晚的事,但这一下,两人的关系是彻底的没了。
“叮咚叮咚——”忽地,手机响了。
安笒他又打电话做什么?
安笒看着闪亮跳跃的手机号码,迟疑了一会儿接通,
安笒马总,您有什么事情?
她的语气淡漠疏离,似是刻意提醒他两人的关系。
马嘉祺:给你一个合理解释,
马嘉祺靠看着视频里的小妻子,嘴角弯弯,
马嘉祺:司机已经去接你了。
话到这里,电话倏地挂断。
安笒喂?喂?
安笒脸色真是比掉进染缸还精彩,
安笒搞什么?早知道要接我,还让我打的回家!
果然是有钱人不知道人间疾苦啊!
安笒很想知道昨晚的事,她换了衣服出门,司机直接将她带到了盛华酒店。
安笒为什么是这里?
她满心疑惑,
安笒马总呢?
司机:请安小姐在这里稍等片刻。
司机恭敬道,带上房间门离开,偌大的房间只有安笒一个人。
安笒到底在搞什么鬼?
安笒皱着眉头,将房间里查看一遍,除了墙上的电视格外大之外,其他都没问题。
苏美薇:马总求求你!求求你!
电视忽然打开,里面传来熟悉的哭声,安笒一个激灵转身,看到里面的人,倏地瞪大了眼睛,
安笒小渔!
屏幕上,苏美薇痛哭流涕跪在马嘉祺面前,旁边躺着一个瑟瑟发抖的男人。
安笒瞳仁一缩,捏着手机的手不住的收紧。
马嘉祺:求我什么?
马嘉祺眸光清冷,手指在膝盖上敲了敲,他低沉的声音带着诱惑,
马嘉祺:苏美薇,你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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