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好半天,安笒才艰难的睁开眼睛,环顾房间,地摊上散乱的衣服提醒她昨天“战况惨烈。” 收拾好自己下楼,却没看见马嘉祺,倒是厨房里有叮叮当当的声音传出来,安笒忍不住找过去,就见马嘉祺喘着居家的亚麻T恤,站在厨房里准备早餐,他是天生的王者,不管在什么地方,举手投足之间都透出指点江山的气势。
安笒原来你做饭是这样子的。
安笒轻轻笑道,
安笒锅碗瓢盆之间尽是大格局。
马嘉祺回过头,挑起眉头,戏虐一笑:
马嘉祺:大格局也只补你。
安笒秒懂马嘉祺的意思,脸颊绯红,气的跺脚,背过身不肯理他。
马嘉祺:好了,逗你呢。
马嘉祺牵住安笒的手,走到餐桌前,
马嘉祺:还疼吗?
安笒不疼!
安笒咬牙。
马嘉祺:那我们……
马嘉祺欲言又止。
安笒休想。
安笒果决,想起马嘉祺的战斗力,深觉得再来一次,自己会死。
马嘉祺:你想什么呢,我说我们吃饭吧。
某人淡定道。
马嘉祺:……
马嘉祺笑,
马嘉祺:看见你睡醒,看见你吃饭,也是我人生一大乐事。
安笒心里一暖,转瞬瞪了一眼马嘉祺:
安笒你对多少女人说过这样的话?
马嘉祺:你是第一个。
马嘉祺将夹起了虾饺放进她的小盘子里,
马嘉祺:也是最后一个。
安笒弯弯嘴角,眼睛里露出星光点点的明媚。
她默默的吃着马嘉祺准备的早餐,觉得最昂贵珍馐也不过如此。
两人没有太多沟通,但无意中一股相碰撞的眼神都让彼此心跳加速,原本只是一顿简单的早餐,最后竟然吃了足足一个小时。
安笒今天周六,你要去公司吗?
安笒收拾好碗筷问道,马嘉祺已经换好了衣服下楼。
马嘉祺看着她道:
马嘉祺:是去医院。
安笒脸色登时一僵……
于情于理,季美莘昨天那种情况,今天的确应该去看一看,她不该为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情生气。
相信他。安笒不断的给自己催眠,深呼吸调整情绪,再抬头时已经能笑出声来,
安笒好啊!
马嘉祺:吃醋了?
马嘉祺将安笒圈进怀里,嘴角带笑,
马嘉祺: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不去。
安笒伸出一根手指,在马嘉祺胸口用力戳几下掩饰自己的心慌:
安笒马大总裁,还真是自恋!
马嘉祺:乖乖在家等我。
马嘉祺在安笒唇瓣上啄了一下,
马嘉祺:我很快回来,绝对不会有你想的那些画面,你还可以随时打电话查岗。
一簇火苗“噌”的烧了上来,安笒脸颊滚烫滚烫,咬牙道:
安笒开车注意安全。
马嘉祺走了好一会儿,安笒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喃喃到道:
安笒 没出息!
“叮咚叮咚——”
桌上的手机突兀的响起来,打断了安笒的神游,她看了一眼来电,笑着接通:
安笒刘少,有何指教?
刘耀文:马夫人,心情很不错?
那端传来刘耀文的专属调侃,
刘耀文:本少刚离开几天,你就闹出这么大动静,佩服佩服!
安笒眼皮跳了跳:
安笒懒得跟你闹,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刘耀文:见面谈。
安笒好。
马嘉祺带着安笒公开现身之后,在A市掀起新一轮热潮。
没人明白马嘉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说安笒是小三,那也是含在嘴里的小三。要说是马家的儿媳妇,马家那边也没有动静,反正,安笒牌子大了就是了。
焦红艳:老爷子,安笒太过分了,这败坏门风的事情怎么还做的这么理所当然?
焦红艳气急败坏道,心中暗恨,马嘉祺怎么偏偏看上了安笒?
安振淡淡道:
安振:小笒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你多管管媛媛和吴生,整天无所事事,以后准备怎么办?
说完,他起身去了书房。
站在二梯的安媛,将客厅里两人的对话听的清楚,顿生恨的牙痒痒,敢情,从一开始,安笒就是故意耍她玩呢?
先是让她住进别墅炫耀,后来又担心她抢走马嘉祺,所以忙不迭的赶她走?
她咬咬嘴唇,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安媛:我答应你,和你合作。
那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安媛勾着唇角讽刺一笑,
安媛:我们是各取所需,我不跟你谈条件。
……
下午时候,安笒到家,马嘉祺还没回来,她坐在沙发上,拿起昨天没看完的书翻看,不觉时光从指间匆匆流逝。
李叔:少夫人,您的快件。
李叔进来,递了一个信封给安笒,
李叔:公司那边送过来的。
安笒恩?
安笒合上书,疑惑的打开,看到一张法院传票,顿时愣住。
刘氏集团以贪污的罪名起诉了她?什么鬼?
晚上,马嘉祺回来,看到那传票,眯了眯眼睛:
马嘉祺:看来刘泽生的日子过的太舒坦了。
以至于他忘了,安笒不是他能惹的起的。
原本,他想着放长线钓大鱼,可他这么迫不及待的找死,那就怪不得他了。
马嘉祺:放心,我来解决。
马嘉祺安慰道。
安笒拿起传票笑了笑:
安笒我能处理好。
如果刘泽生想要通过正规的法律途径,她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她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马嘉祺:那好,我帮你找律师。
马嘉祺笑道,
马嘉祺:相信我,这方面我更在行。
第二天早晨,安笒见到马嘉祺找来的律师,诧异的瞪大了眼睛:
安笒贾斯汀?怎么是你?
她记得,他是MC的大BOSS,怎么变身成律师了?难不成MC破产了?所以贾斯汀改行了?
马嘉祺:贾斯汀毕业于哈佛大学法学专业,持有律师证。
马嘉祺揽着安笒的肩膀笑了笑,补充一句,
马嘉祺:你随便驱使。
贾斯汀闻言,顿时炸毛:
贾斯汀:有了异性没人性!
安笒捂着嘴巴笑起来,弯弯的眼睛像月牙。
贾斯汀:不过能为美丽的马太太效劳,我荣幸之至。
贾斯汀十分绅士的伸出右手,轻轻握了握安笒的指尖,飞了一个挑衅的眼神给马嘉祺,
贾斯汀:记的要付律师费。
安笒靠在马嘉祺怀里,笑的像是一只小猫儿,
安笒你汉语为什么这么好?
而且是地道的北京话!
贾斯汀:从小在北京长大!
贾斯汀耸耸肩,忽然话题一转,
贾斯汀:这案子并不复杂,只要刘泽生没有确实的证据,完全没有问题的。
简言之,让他处理这个小case,完全的大材小用。
而且,他怀疑刘泽生是脑子进水了吗?这样也能起诉?
安笒如果他伪造证据呢?
安笒疑惑道,刘泽生的人品,可是什么事情都能走出来。
马嘉祺:他不敢。
马嘉祺笃定道,
马嘉祺:如果他想伪造账目,就必须确保刘耀文不会跳出来戳穿他。
一个星期之后,A市法院开庭审理此案,贾斯汀运用最专业的法律条文,将刘泽生请来的律师驳的哑口无言,形势一边倒向安笒。
律师:我方要求证人出庭。
律师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急切道,
律师:请审判长允许证人出庭。
被告席上的安笒,心里“咯噔”一声,她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不安。
坐在观众席上的马嘉祺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如果刘泽生想胡乱扯一个人作证,他一定会让他后悔。
可是看到出现在证人席上的两个人,安笒还是大吃一惊,刘泽生的证人竟然是安笒和吴生。
律师:证人,被告是不是曾经拿了大笔金额回家?
律师一本正经的问道,
律师:请你说清楚具体时间和支票数额。
安媛深吸一口气道:
安媛:三个月之前,安氏旗下的温泉酒店资金链断掉,公司岌岌可危,爸爸为此十分着急,这个时候,安笒忽然拿出一张三千万的支票,解了燃眉之急。
安媛:不久之前,安氏集团因为劣质钢材再次遇到麻烦,又是安笒拿出大额资金填上了漏洞。
安媛:安笒一直在刘耀文的公司上班,依照她的工资水平,根本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钱。
马嘉祺眯了眯眼睛,凌冽的视线落在刘泽生身上,敢用这样的手段对付小笒,很好。
刘泽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但是想到马嘉祺对自己有所求,挺了挺后背,抬头冲他微微一笑。
贾斯汀看了一眼刘泽生,在心中为他默哀,得罪了马嘉祺还这么嚣张的,他见过不少,但那些人下场都很惨,至今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熬着呢。
贾斯汀:据我所知,证人和我的当事人同父异母,两人关系并不好,在这种情况下作证,其可信度有待考证。
贾斯汀不缓不慢道,他给了安笒一个安心的眼神,继续道,
贾斯汀:证人的话只能说明我的当事人多了一笔巨额资金,但如何证明这笔钱来自刘氏集团?
法庭弥漫开浓浓的硝烟味,剑拔弩张的气氛一触即发,最后无奈,只得暂时休庭,改日再审。
马嘉祺揽住安笒的肩膀离开回到家,见她蔫蔫的没精神,随将人揽入怀里:
马嘉祺:因为安媛不高兴?
安笒有点。
她将脑袋埋在马嘉祺胸口,吸了吸鼻子,幽幽道,
安笒原本还能忍一忍,这么被你一问,忽然觉得好委屈。
马嘉祺亲了亲她的额头,手掌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
马嘉祺:放心,一切有我。
安笒你难道不怀疑,或许刘泽生说的是真的?
安笒仰着头看马嘉祺,
安笒万一我真的见钱眼开,贪了那笔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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