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好的他侧身看着她痴痴的看着帐顶,妍芳转过身子躲避着他灼灼的目光,双腿曲起,蜷缩在一起,胤禛就这么以手撑头,瞧着她如此粗暴的对待简直暴殄天物,一个还圆润饱满,一个却被狠狠压在床板上。
一只手直接越过她青青紫紫的肩头,抓起来就是狠狠的揉了揉,她立刻蜷的更紧了,脚背都是紧紧的绷着,甚至随着他不断加重变换的手势,不仅嘴上难以自制的发出呻吟声,一会儿压抑着丝丝震入了胤禛的耳畔,一会儿却叫门外都能听到一声急促,难耐,激动,放佛身体内部发出的求饶。
而另一边也在不断叫嚣着,甚至已经有可疑的东西滴落了下来,胤禛一直瞧着她的表情,一会儿享受,一会儿隐忍,一会儿难耐,一会满足,早就叫他憋的快爆炸了,这下立时被烧没了理智,正好就这样进去了,那一瞬他能感觉到她身子的一顿,继而躬的更甚了。
外面不说那些小太监,哪怕是个无根的,也被那一阵阵的娇吟还有爷那一声声用力耕耘的喟叹酥软了半边身子。他们离的远些还能坚持,倒是苏培盛就守在门口,即便作为听惯了墙角的也被里面的激烈吓到了。那一声声直击灵魂的柔媚的声音,还有不堪承受的闷哼,还有受到冲击的尖叫,那一声好似刮着他的头皮一样,动也不敢动,生怕被发现不妥。即便他早有准备,毕竟这些天对于王爷和芳格格的激烈也有些了解,可是这一程听下来连他压根没这个能力的人都浑身没了气力,甚至这深秋里背上汗都冒出来了。可想而知里面王爷该是如何享受了。也难怪一向冷淡的王爷到了这院子就一下破了戒,几次甚至在白天就差点擦枪走火。也难怪一向公事为重的王爷竟然吩咐他日后按时进上补汤。也难怪一向隐忍规矩的主子会再三冷落众人,独宠这位。
直到月上柳梢头,屋里才渐渐平息了,苏培盛静静等了一会儿,见再没动静才敢送水进去,一摆完立马低着头就全下去了,没见帘子盖的紧紧的,王爷也没现身吗。
胤禛直接从中间掏出她,妍芳手中紧紧拽着他的寝衣,试图遮挡些,哪知不过挡了一个手臂大点的地方,其他全挂旁边了,又没个第三只手臂给整理好披上。至于别的可是完全紧密相贴,尤其随着他一大步的迈步,两种不同温度和触感的肌肤纹理碰撞,胤禛感觉像块豆腐块划过小腹,滑滑嫩嫩的,而妍芳一下想起来他粗砺的手指握着她的脚腕,往上一点点摩擦的触感,顿时有些热。好在进浴桶进的及时,否则只怕她又忍不住滴水了。
原还好好洗着,只是今儿她是清醒的,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到大手不断游走的触觉,羞耻倒不是最主要的,而是他的大手放佛是一团烈火,所过之地,星火燎起,本就坐在一块,她什么反应他一下就感觉到了,那紧绷的身体要说没什么也没人信。妍芳干脆闭着眼睛只当自己睡着了,也不想面对这尴尬的时刻。眼睛闭上了,但身上的感觉没有消失,还有身后渐渐粗壮的呼吸,不停喷洒在她的耳骨,侧颈。身上被激起一阵阵颤栗,不断乍动的羽睫暴露了主人不安的心理。
浑身在胤禛眼皮子底下泛起粉红,至于脸上即便一脸认命也掩盖不了倾城绝色,带着水更是不同凡响,本就水多,这么一挤进去,陌生的感觉她很是排斥,颤栗的更厉害了,双手紧紧扒着浴桶,胤禛却不放她离开,一手从后背绕到前面慰问着雪团,在水面一下一下荡漾,更是令他的眼珠子都要黏上去了。一手不听从紧密相连的地方往上擦,尤其自幼练习骑射和书法的几根手指,薄茧在她滑如凝脂般的温软身子上微微加点力气就能带出一点点红印,妍芳不断摇头祈求,实在受不了这般折磨,嗓子早哑的不行了,呜呜咽咽的说不了话。
不管是出于劣根性还是破碎的美感,还是理智被吞没不由自主,见次原本还有些懈怠,立马腾的满血复活,激动的不知道怎么是好,只好把全部的心意全送进去,刚送的还没等出来流通,就又堵住了口。
她压根没个着力点,两手摊开这样仰躺着,所能依靠的只能腰间那一只铁钳一般的束缚,本来能支撑的也只能腹部的力量,偏他一下比一下重,深。
只要他一动作,被迫的她半个身子就要坐了起来,再瘫软到水面上又要用力吸着怕落了进去,这一用力胤禛便要软了,不受控制的往里伸,如此反复没几下她便不行了。都不知反复为里面添了几次水,她就这样看着房梁,或是什么也不在眼里,早没有力气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大概都被身下用光了吧。
好容易胤禛几下大动作,终于结束了,她心里狠狠松了口气,虽然她得到的很多,可是每次都到精疲力尽才罢休,尤其每每那个临界点总是叫她以为自己要交代在那儿了,是享受并担忧的。
胤禛擦拭好之后将人放在床上,妍芳是真的累,叫她睡很快便睡着了,倒是胤禛刚刚不觉得,只有舒爽煎熬,痛快和隐忍冰火两重天,如今停了才发现胳膊酸的厉害,不仅如此,腿也有些发软,今儿确实放肆了些,四五次了,往常最多不超过两次,还是她来了才多了些,也不过两三次,偶尔激动了些也不是没有四次的,但那是整日黏在一起难免擦枪走火,却没有像今晚一样一次性全交代空了的情况。养生已经安排上了,还有锻炼也是不能少,不然只怕日后可是抱不动了,胤禛侧首看着她,她是个懒的,想她动怕是不容易,还得他主动才行。
……
一场大雪过后,时间便过的很快了,很快就到了年下,这几个月她算是坐稳了宠妾的宝座了,虽然明面上她和年侧福晋侍寝天数差不多,但在她这里,除了她身子不舒坦,胤禛可是回回奋战到半夜,至于南院她不知道,不过若是年侧福晋也满足了他的话,只能说胤禛的进补很有效。胤禛到底快到四了,精力不说差吧,在她这里可是消耗了一大半,他又不是那等特别迷恋美人的,可做不出弹尽粮绝的事来,所以胤禛去南院大部分也是都做了事的,但不过一两次,偶尔单纯歇歇。不过年世兰很开心,她觉得爷不为那事就是过来休息也说明自己和他的关系亲密,在爷心中的分量重要。一时倒是两相无事,只苦了福晋,四处点火却没人敢先动手。北院三位,一位已废,两位都不怎么讨胤禛喜欢,南边年侧福晋,费格格,还有冯若昭,前面为安抚,费氏长的不错,冯氏为平衡,胤禛可是安排的很好,基本没有什么差错,唯一伊格格说倒霉也倒霉,说幸运也幸运,胤禛去听兰轩,自然就是去东侧殿,伊格格天天看着连个汤都喝不到,心里自然不平,但若非她们一个院子福晋也不会看的上她,在胤禛那也混了个眼熟,份例也都是足的。本来胤禛打算另给她一个院子,毕竟那小丫头不是个大方的,霸道极了,伊格格又总在眼前晃悠,不好,而且她到底是福晋的人,分到别的地方也能给她一点恩宠,不然福晋那边就有些弱了,伊格格倒是愿意,她巴不得离了这个地方,在这里便是王爷偶尔觉得她不错,只要东面一出来立马巴巴的跟人家走了,哪有自己的出头之日,还不如去个别的地方自己还能当家做主。可是福晋不同意,她大概想着用伊格格来防止妍芳坐大,却没有考虑过伊格格得不得宠,有没有孩子。正院如今可是稳稳被南院压了一头,还不想法子占点恩宠,妍芳不知道她是一遇到胤禛就昏了头,还是说自己已经这么不被她容的下了?好吧,其实宜修就是打着让伊格格再受些苦才好拉她一把,得到最好的效果。至于恩宠和子嗣,她本来就不想任何一个女人得到,伊格格也不过一枚棋子还是不得用的,她也并不在乎。
……
除夕,胤禛要带着福晋和侧福晋去宫中赴宴,按理来说只剩她位分最高了,应该由她主持。不过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就是有原身的记忆也不好使,毕竟她们只是进宫赴宴,年侧福晋可不会真让她碰这些,福晋也只会暗中使绊子,她想想,叫采菊去请了冯格格过来。
冯若昭一路来对左右两边的差距是了然于心,不过想想也不奇怪,爷再严肃刚正,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日日温香软语的伺候着,心肯定也会有偏向,再说了王爷宠爱,下面哪个不是巴巴的凑上去,瞧瞧这炉子的红萝炭,屋里温暖如春,只一层薄薄的夹袄就足以“妹妹这儿倒是暖和。”
妍芳也赶紧下榻迎了她坐另一边,“咱们又不是年侧福晋,财大气粗的,还好爷补贴了些,不然这大雪天可要受苦了。”
冯若昭喝了口热茶,一股暖流通变全身,“侧福晋有个好哥哥,咱们是不能比的。不知妹妹这会儿叫人请我来是……”
妍芳的话肯定了她的猜测“姐姐也知道,我刚进府没多久,年纪小,性子也不够沉稳,福晋和侧福晋进宫吃宴,府里定是会提前吩咐好了的,只是总还有些琐事。”
说着她有些羞涩“在家中虽然也听过两耳朵,但真用在府里可要贻笑大方了。爷也一直说姐姐稳重,是以妹妹也只能劳烦姐姐,还请姐姐帮帮忙吧!”
这事她是真心不想掺和,毕竟她们不过一天,府里能有什么要她安排的,但一旦出了乱子那就是她的不是了。简直吃力不讨好,但这苦差事若越过她给了别人,岂不是表明王爷其实不看重她,若要搞砸了,日后再想摸权利,只怕福晋就有话说了。是以即便再微小她还是请了外援,正好之前冯格格有交好的意思,碍着天气,她又不爱走动,走的不勤,现在正好也看看冯格格的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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