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兮翻着账本,心里烦闷。
她说是自己解决账面的问题,可她一无钱,二无粮,那拿什么解决。
豪情壮志来得快,去得也快,剩下的只有眼前的一本烂账。
正愁着呢,初兮就看见绿云在幕墙后面探头。
枚初兮:进来吧,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绿云大人。
绿云笑着走进来
绿云我怕打扰大人办公差呢。
枚初兮:什么事?
绿云南宫公子从草场回来,就说头疼得厉害呢。
初兮头疼地扔下手里的账本,冷笑一声。
枚初兮:哼,头疼,该!
枚初兮:谁叫他昨晚喝那么多久。我说了,头疼别找我,我不管的。
绿云大人~
绿云一脸为难,她想起早上南宫瑜听见初兮出事那急切的模样,心中一碗水,早就有些偏了。
绿云大人,南宫公子好歹是客,您作为主人家,也该替他向羽鹤公子讨碗醒酒汤药啊。
枚初兮:不就一碗醒酒汤吗,你问羽鹤要来给他喝来不就行了。
绿云大人,羽鹤公子的脾性您还不清楚吗?
初兮府上有羽鹤在,是从来不在外面请大夫抓药的,可羽鹤那小冰块脸,是个特别固执的,要是谁得罪了他,别说求他赐药,不给你下毒就很好了。
正巧,在这家里,他头一个不待见的,就是南宫瑜。
绿云早已经好说歹说求了羽鹤几次了,可羽鹤每次冷着一张脸,不说话也不给药。
初兮长叹一声,从圈椅中起身。
枚初兮:都是我大爷啊!
枚初兮:算了,我去看看他吧。
枚初兮:他现在在哪儿?
绿云他昨晚不睡您屋里了吗?还歇在您屋里啊。
枚初兮:我不是让你给他安排客房了吗?怎么又把人弄我房里去了?
绿云南宫公子说……说和大人有婚约的。
绿云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底气不足地看了初兮一眼。
刚才南宫瑜说身体不舒服,她本来想劝说南宫公子去客房休息。
可那位爷,说什么也不愿意,还说跟大人已经有了婚约,就要睡在大人房里。
她作为大人的贴身侍女,本来不应该听信外人一面之词,可在她心里,南宫公子是将自家大人看得很重的。
初兮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模棱两可地说过要娶南宫瑜的话,还提前收了人家五百万两的聘礼,呃……不对是嫁妆。
她觉得自己才是喝多了宿醉未醒,该头痛的那个。
初兮回到自己房里,南宫瑜正合眼躺在她的床上,本来白瓷一样的脸,更加白了几分,衬得双唇愈发鲜艳。大概受头痛困扰,并没睡熟,蝶翅般的长睫覆在眼皮上,不安生地颤着。
南宫瑜听见动静,立即睁开眼,可怜兮兮地望着初兮。
南宫瑜兮姐姐,疼~
初兮本来还有些恼,他昨晚不听劝,可对着这么一副可怜像,有火也发不出。
她在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南宫瑜的额头。
枚初兮:疼得厉害?
南宫瑜嗯~
南宫瑜打蛇随棍上,知道初兮心软了,愈发可怜地点点头。
初兮故沉下脸来。
枚初兮:叫你别喝酒,你不听,现在知道难受了吧,下回还喝不?
南宫瑜这时候当然一味地卖乖,连连摇头。
南宫瑜不喝了。
枚初兮:你多喝点热水。
枚初兮:你去给他倒杯水来。
初兮吩咐完跟在身后的绿云,又起身出去了。
南宫瑜望着初兮的背影,一脸失望地自言自语。
南宫瑜:兮姐姐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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