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赶走啊,这点事还要我教你做吗?你让奶娃娃上战场喊娘吗?”陆将军气得脸色更白了,估计是扯动了伤口了。
“不是,将军,那男娃虽然是十二,但是秀才。”
“什么?秀才?才十二岁,你有没有看清楚?”
“小的看得真真的。”卫兵把手上的秀才文书递给陆将军。
陆将军不得不重视起来,十二就是秀才了,那智力肯定不凡,想想当家谁能做到?陆将军打开看,居然八岁就是秀才了,那岂不是五岁居然当了童生:“人现在在哪里?”
“在外面。”
一处陆将军的嫡长子,年约十六,因为太怀念自己的父亲了,求了圣旨跟粮队,一起来边境的嫡长公子陆羽听到,也很好奇道:“爹,带我,孩儿在京中也咧有耳闻,爹带孩儿去看看吧。”
当陆将军带着他的嫡长子出去,看到的景象居然是一个很好看的男娃,在白雪中低下头,不停哈气,脸上的稚气很明显,白白净净的,站在那就感觉仙人般,那人儿好像感觉到自己在打量她了,她突然抬起头来,看过来,眼睛大大的双眼皮睫毛长长的,一片雪花漂落, 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下上下动了一下,她黑乎乎眼睛里的神采奕奕,看得陆羽心里扑通扑通跳。
“濂君惜拜见陆将军。”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陆将军的?”陆将军盯了一下卫兵。卫兵摇了摇头,他都没有告诉过她好吗?
“啊君从小就喜欢听打仗的故事,听过陆将军大名,也听过陆将军指挥大军以二十万把敌军五十万大军击退,陆将军因此伤了脸,阿君看到陆将军胡子上还是有一点伤痕露出了,阿君猜军中物质缺少,定是没有那种能祛疤的药,因此陆将军脸上必定是留着伤疤。”
“哈哈哈,不错,够聪明,羽儿学着点。”
濂君惜看到一旁在陆将军旁边的陆羽,这男娃相貌极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的原因,脸红通通的:“阿君见过长公子。”
陆羽脸更是红了,心里扑通扑通跳的极快:“你.....你是怎么知道我是长公子的?”
濂君惜笑了笑,晃得他们感觉好像在家里逗奶娃的感觉:“因为长公子的身子,从来没有离开过陆将军,陆将军身为将军名声在外,一般的孩子见了陆将军,不哭已经不错了,更何况是从头到尾在陆将军身侧,陆将军出了名的严谨,能近身的无畏是家人,听闻陆将军长公子有十五六,二公子十来岁,其他庶出的也比二公子小,你看起来已经十五六,那你必定是长公子无疑,对吗?”
“哈哈,哈哈你真的只有十二?看人都能看出这么多?”陆将军很高兴国家有这种才子。
“不,因为我崇拜将军,所以,我在家中每月都让人送来将军打仗的消息,阿君听将军的事迹,已经有十年了。”
“小娃娃,莫打诳语。”
濂君惜无奈笑了笑:“将军可以收我了吗?”
“你家人可是同意你来这里了?”
“不曾,家人只知道我在游学,为明年的科考做准备。”
“不如你在我身边学着点吧,在我身边打理我的衣食住行,明年羽儿回去的时候你跟他一起回去,考了科举,你放心,定能赶得上。”
“.......”濂君惜嘴角抽搐,她要的不是这个好吗?她只想做军人。
濂君惜居然因为这个才可以留下,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她留下给将军叠被子给夸奖了,其他都当她是个孩子,什么兵器她都没有摸过,倒是陆羽每天以学习、讨教把她从陆将军身边支开。
濂君惜不怎么想理他,就在地上做起仰卧起坐和俯卧撑,沙包的重量对于她来说,是自己身上的体重了。
战角吹起,濂君惜立马跑在营地门口,羡慕看着他们出战,而陆羽去看着濂君惜:“要不我们偷偷跟着去吧。”
濂君惜白了她一眼,她才不会去做熊孩子,她虽然很想去,但是,她要得到陆将军的首肯,这算是偶像与信仰吧。
“我父亲他们都走远了。”陆羽看着濂君惜,坐在他们的老地方等自己父亲凯旋归来。
濂君惜不停做青蛙跳,看得陆羽有点发愣,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周围的光线都柔和起来。
到了晚上,陆将军还没有回来,濂君惜就去陆将军营中等着陆将军回来,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直到夜里一个提着灯笼哭哭啼啼的陆羽进来,濂君惜突然惊醒了:“你怎么了?”
陆羽二话不说,把有他身体一半高的军图拿在手里。冲了出去,濂君惜愣了愣,脸色大变,连忙跟着跑出去。
看着军中乱七八糟的,吵杂的声音还有个高的声音在哪里大喊:“谓山失守,将军生死不明,撤到边城去,快点拿上有用的东西。”
濂君惜知道陆羽去干什么了,这人真的是净添乱:“阿仆你家长公子拿着地图走了。”
“什么?完了,完了。长公子等等奴才。”
濂君惜看着他的背影,有点恍惚,最后暗骂了一声,回到陆将军房里把桌子上,她为陆将军准备的糕点都放在手帕里,包起来放到怀里,又到陆将军放金疮药的盒子拿走,还顺便顺走了陆将军的披风,这披风陆将军平常都舍不得披,听说是他陆羽的娘给他亲手缝的。
陆将军知道她拿了这件披风,肯定骂死她。濂君惜跑到外面胡乱拉了个马匹,还顺走了一把标枪。濂君惜心里恨不得把陆羽找回狠狠骂他一顿,,害得她两辈子都没有做过不问别人就把东西拿走了,这跟小偷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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