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知道自己是女子,却以男人方式生存,一是满足老太太,而是,她想过如果她在这里找不到人成婚,一个姑娘家家的多多少少都会给人指点,男人就不同了,不娶亲都可以,老太太知道她是女子,她也不怕老太太逼婚。
“不可,万万不可啊,奴婢求您了,我的公子。”说完剔透跪下,这要是让老太太知道,自己少不得杖毙,万一君公子出了事,她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濂君惜无论她们怎么跪,怎么求她,她都不改决定。
十一月份濂君惜一行人终于到了边境,濂君惜想过到了边境是怎么样的情形,却万万没想过是眼前这种情形,大多都是老弱妇孺。
满头白发的老人家带着孩子在街上叫卖,还有几个地痞子在收保护费,,跟她想的出入很大,穿着方面变化也很大。
“大叔这里可有房子租,或者卖?”濂君惜拢了拢她的白狐大衣,现在已经是十月份,已经入寒冬了,边境实在冷。
“有,老朽那有租的,公子可去看一下?”老人家看到穿着华贵的濂君惜,样子非常俊美,跟神仙似的,心里想,会不会有多点好处呢?
老人家杵着拐杖,收了摊,坐在濂君惜的马车上,给车夫老张头指路:“往左拐。”
“就这里了。”老人家在车夫的掺扶下,下了马车,濂君惜和玲珑剔透也下了马车,八旗在后面赶马车也停下来了。
“公子这里有点小,公子不如再租个大的吧。”玲珑拉了拉濂君惜的手。
濂君惜觉得还不错:“不必了,家不需要大,小而有人气,以后你们就住这里吧。”
濂君惜转头问老人家:“老伯这里怎么租?”
“十两一个月。”
一向沉稳的玲珑惊诧道:“你怎么不去抢?江洲一个月才五两多,比这个院还要好呢。”
“姑娘不能这样说,想我们边境,粮食稀罕,有价无市,这钱还是老朽按市价给的,绝对不会高。”
原本濂君惜也觉得贵,但是现在给他一说,还真的是这个理,但是她也发现了商机。
“不多。”
濂君惜一行人就这样字住下了,八旗哭着鼻子道:“公子能不能不去经营啊,你要是看那个梁文杰不爽,小的去给你教训他。”
“……”她的这个小厮是最没有眼力劲的,放在平常人家姑娘身上,他这样一提,别人还不哭的死去活来的啊。
“公子八旗说的对,公子你从小就身体不好,老太君都是精养着公子,公子连重活都没做过,怎么能去军中受苦?”玲珑擦了擦眼泪,心里面把梁文杰一家大小全都骂了都不知道多少遍了。
濂君惜扶额,她哪里是身体不好,那是她刚穿到这里,不习惯吃人奶好吗?
再说她哪里重活没干活,她腿上,腰上绑了十年的沙包是啥?她们的功夫还是自己教的呢,虽然有另外请师傅教。
剔透突然站起来:“公子,奴婢想好了,奴婢也去军中。”
剔透说这句话的时候,濂君惜瞟了一下她那胸,丰满的有点诱人。
剔透羞红了眼:“公子你看哪里?”
“好了,你们别争了,军营我去定,你们别捣乱,你们还要在外面帮我把这里的信给祖母寄回去,每个月一封,要是我发现你们偷偷给祖母报信,你们以后就不必跟着我了。”
玲珑剔透和八旗见自家少爷讲的这么认真,也知道不是在开玩笑。
“玲珑你找人问一下这里的酒楼和其他粮食的价格,然后让苏州的老丁和他儿子过来,把这里霸下,给他半年的时间吃透这里,你们负责帮他。”
“那苏州不开了吗?”
“开,让老丁找可靠的人看着。”
濂君惜心里有些激动:“明日我就去报名参军,有事的话我会找你们。”
“公子……”
除了车夫,三人都忧心忡忡,彻夜未眠,第二天天亮就把濂君惜送走了。三人都各做自己公子吩咐下来的时。
“站住,你干嘛的?”守卫的士兵拦着濂君惜。
濂君惜花了钱,才打听到军队的去处,从来没有骑过马的她,屁股都颠痛了。
“我是来报名参军的。”
卫兵也有点蒙,这人来搞笑的吗?年纪估计还没有及竿吧?赶着来送死?
“小子你回去等几年吧, 你还小,不必在战场上再添一具尸体。”卫兵好心提醒。
濂君惜对他笑了笑,卫兵看着她的笑都失神了,这么俊的公子来战场,手无缚鸡之力,那不是找死吗?
“卫兵大哥这个是我的户籍,这个是我的籍贯,这是我考取的功名,别看我人小,我可是怀着安定天下的大志来的。”
卫兵愣了一下,这还是有功名在身的书生,卫兵打开纸卷,上面写着某年某月某日考的,上面还标着秀才榜首,官府江州官府和扬州官府的官印,表示这真伪。
“你等着,我请示下将军。”
“有劳大哥。”
卫兵急急忙忙到了个帐篷:“禀报将军,外面有个叫濂君惜的男娃娃来投军,将军要不要出去看看?”
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出来了,看起来很健壮,只是嘴唇有些发白,一看就是受伤了:“来了就来了,满十六就留下,未满就赶走。”
卫兵有点为难:“将军外面那个男娃未满十六,户籍上也就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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