濂君惜点了点头:“还差点, 不如也去闹一闹,二房嫡母好像受了伤。”
剔透椅在濂君惜怀里:“公子奴婢出手重,怕没个轻重,不如让家丁闹一下怎么样,奴婢刚才腿好疼。”
“……”濂君惜恶寒,这剔透啥都好,一出门就跟青楼女子一样:“准。”
剔透这才从濂君惜怀里起来:“你们去把公孙府邸,给我砸了,砸得公子心里痛快了,公子有赏。”
“……”为什么老是用她的名号呢,明明是大家一起爽嘛。
一下子公孙家鸡飞狗跳,剔透也不知道去哪里弄了个凳子给濂君惜坐,濂君惜听着里面的尖叫声,有些恍惚。
“你们是什么人?”
濂君惜睁开眼睛,看到好几个人脸色惨白,衣服虽然穿好了,但是肉眼还是能看得见的凌乱。
“公子这就是公孙府的大老爷公孙胜。”剔透附在濂君惜耳边说,殊不知大家都听得到。
管家上前施一礼:“公孙老爷……”
濂君惜皱眉:“管家你退后,跟剔透学着点,我们濂家不是谁都可以攀上的,你要让他们知道,你穷时,他爱搭不理,你东山再起时,他高攀不起。”
“哼,谁要高攀你濂家。”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指着濂君惜道。
没等濂君惜说,剔透上前就把那个女子的手拽住,往后掰:“我家公子不喜欢别人指着他,以前有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指着我家公子的,都给我把手指砍下来煮了,给狗吃了。”
“疼,疼,救命啊杀人了,老爷救救我。”
濂君惜扶额,那是祖母鹦鹉,刚学舌的时候,就骂她,她气得说再骂,就把你手脚砍下,结果她们听了,以为她想吃鸟,真的把鹦鹉杀了,煮给她吃,恶心的她把东西都丢了喂狗。
这个版本加工很厉害,把她说成了啥人?
“贤侄你这恐怕不妥吧。”
“为何不妥?”
“莫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还没有贵府欺人太甚,想我濂家虽然也算商贾出身,但是我爹如今是六品大员,我也秀才功名在身,二伯大堂哥也是秀才,怎么说也轮不到区区一个公孙家上门逼婚。”
公孙胜好像还不知道有这样的事,狐疑看着身边的宠妾:“怎么回事?”
“老爷,是玖姨娘的媚儿,前些日子落了水,给濂家三少爷救起来,名声毁了,这不就跟濂家夫人商量婚事。”
剔透咯咯笑:“算奴婢愚昧,公孙家的玖姨娘带着家丁天不亮就上我们濂家的门,打了二夫人,把老太君气病了,三少爷挨罚了三十大板,这就是你们公孙家的……商量?”
“……”想嫁女儿,还把未来亲家母打了,还把老太君气病,这怕不是嫁女,这恐怕是葬女吧。
“真有这事?”
濂君惜招了招手,玖姨娘给堵着嘴巴押了过来,还有穿着公孙府衣服的五六个家丁:“还好三堂哥有骨气,宁愿挨了三十板子,都不肯娶贵家的小姐,还没进门,她娘就能闹的我们濂府家宅不宁了,要是进了门,岂不是要翻天了。”
“这救人啊,本来我家三堂哥算是公孙府的恩人,没想到公孙老爷你们居然恩将仇报。”
“老夫不知此事,等老夫查过此事后,要是……”
濂君惜笑了:“不必,想必公孙老爷想包庇吧,但是气病老太太,这是真的,打了我们濂家的二夫人也是刚刚的事,公孙大人在场每一个人都可以作证,既然公孙老爷有意包庇,那晚辈帮公孙老爷执掌公正,剔透你来打,也算给我濂家一个交代,公孙老爷一个面子。”
“是公子。”剔透转头对公孙老爷柔弱笑道:“剔透是公子身边的人,小女子柔弱不能自理,承蒙公子看得起,剔透会手下留情的。”
……
是谁两脚就踢开了门!
这都叫柔弱不能自理,她们岂不是残废?
“啊……老爷救我……啊……”
这婢女打人之前,把堵在玖姨娘口中的布,取下来,每打一下,都听见玖姨娘的惨叫,叫的后面的妾室心慌慌。
“你们看着点,是人是鬼都看着,你们谁跟玖姨娘勾结,我不说出来,我心里自然有数,若有下次,直接……杖毙。”
“什么,还有人跟玖姨娘勾结?”
“是谁?”
“难怪君少爷要我们一起出来,这不是那个啥……”
“杀鸡儆猴。”
“对对。”
扬掌柜和刘嬷嬷马不停蹄赶过来,刚好到打玖姨娘最后一板:“公子,你要的东西。”
濂君惜粗劣翻了翻,把本子不偏不宜丢到公孙胜脚下:“公孙老爷可是识字,里面你要的,和你不要的都在里面,看公孙老爷能不能忍下了,还有我祖母金贵之躯,麻烦公孙老爷把药费奉上,我家二婶毁了脸的医药费。”
扬掌柜公孙胜是见过的,是城里有名的戏园子,十年前起的,路上低声下气叫濂君惜为公子,莫不是濂家的产业。
“扬掌柜。”
扬掌柜顺着自家公子的话说:“公孙老爷我家公子说的话,公孙老爷最好给落实了。”
“一定一定。”
濂君惜起身,上了马车:“回吧,扬掌柜你跟剔透等一下一起到茶楼里,弄几样点心给祖母。”
濂君惜一走,那些妾就开始各走|各的,剔透做事很利索,弄好了后事,转头找了个说书先生把事情说出去,现在满江洲都知道公孙府有个姨娘敢在自家老爷不知情的情况下,去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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