濂君惜把腰间的玉佩取下来:“麻烦嬷嬷您帮我跑一趟文琴楼,把这个给掌柜,让掌柜的去帮我问下当日的情况。”
“哎,老奴这就去。”
濂君惜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三堂哥:“三堂哥我问你三个问题,你认真回答我。”
濂荣霍从来没有跟这个堂弟说过话,祖母很宠“他”,连早上的请安都给免了,一岁多就上书院读书了,五岁考了童首,八岁秀才,是所有国家最年轻的的八岁秀才。
他平时有偷偷去看这个堂弟,可是人家没在书院,就在茶楼,他都怀疑是不是他找人代写了。加上祖母不要张扬,他堂弟连中了两次都没有摆过酒席庆祝。所以一个濂家有个天才秀才,别人也没见过本人,除了他堂弟的先生或者同个书院的书生。
“堂……堂弟你问。”他给濂君惜弄的有点心慌。
“你可喜欢公孙家那个女子?”
“不,我才不喜欢她。”
“你可真的玷污了她的清白?”
“不算是,她当时掉到水里了,我只是下去拉她起来,我……”
“ 第三个问题,你愿意选三十大板?还是娶了那个女子?”
“我选三十大板。”
濂君惜对着自己的婢女招了招手:“把三堂哥拉下去,按静心堂的规矩,打三十大板,玲珑你去监督,少一个你就不要在濂府呆了。”
玲珑差点没笑出来,静心堂的规矩早就给君少爷改了,三十大板,就等着三十戒尺,就是打的时候用木板打的,因为小时她们犯了错,老太君要打她们,君少爷用计,让老太君妥协了,后来君少爷一直用这个,来处发偶尔犯小错的她们。
“是,君少爷。”
“不,可使不得,母亲打三十大板,可是打坏了霍哥儿的。”聂氏吓得花荣失色。
老太太看濂君惜又开始调皮了,要是真的打三十大板,她老人家还舍不得呢,看君哥儿房里两个丫鬟,差点憋笑了。
“就按君哥儿说的去做,聂氏你别宠坏了霍哥儿。”老太太很配合,没拆穿濂君惜的把戏。
“母亲。”聂氏红了眼,几个妾室互相看着,心里都偷乐。
“娘你就别拦了,让我娶那个女人还不如受了着三十板子,大不了躺几个月不出门。”
等他们下去,濂君惜看着聂氏道:“聂氏因一大清早,惊扰祖母罚一个月月俸。”
“你一个晚辈,凭什么罚我?”
“君哥儿她的话就是我的话,你可还有异议?”老太太看着她如此不识抬举,君儿分明是帮她们甩了这个锅,居然还不领情。
“不敢。”
濂君惜看了看一旁的玖姨娘道:“再罚聂氏面壁思过一个月,其他姨娘罚俸一个月,濂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之家,别人都欺负上门了,你们不够团结对外,实属该罚。”
“这夫人犯的错凭什么罚我们?”这个出声的妾室,是外面带进来,至于什么身份,濂君惜一概不知。
“理由我刚才都说了,至于还有异议,那就跟祖母说。”
她们才不敢呢,老太太算半个话语权的人,二老爷都是听她的,她们怎么敢?连大老爷因为老太太说一句话,把后院都散的差不多了,她们怎么敢惹老太太?
濂君惜眼睛打量这玖姨娘一会便道:“来人,把玖姨娘绑起来?”
咦咦~咦怎么画风不对?
玖姨娘差点惊出了下巴,其他人也差不多:“你们怎么可以绑我,你们濂家大人都死光了吗?让一个毛头小子管家。”
老太太气得恨不得把那人的嘴撕下来,敢咒她濂家。
“你是玖姨娘?姨娘不过是个妾,说白了,就是个下人,公孙府也不过如此,让个下人过来逼我家二房嫡母嫡子娶个庶女?不说公孙家几斤几两,我可是有功名在身,你辱骂秀才,按律法,你估计没机会在这里说话了,懂吗?”
所有人都很震惊,平时很少出来的君少爷出来,一出来办事妥妥的,不止治家,还把外人堵得死死的,这话说得也语出惊人。
“我……你……”
“我们濂家,我一个主子,一个秀才,应付你就是给你面子了,你不识抬举,那我也不必客气了,除了聂氏面壁思过,其他房里的姨娘都跟我去公孙家,我要杀鸡给你们看,下次别阿猫阿狗上我濂家都踩上一脚,别把自己太当人看,也不要把自己不当人看。”
“管家还不快去,如果她们不过来,你们绑,也得给我绑过来。”濂君惜懒得一个一个应付。
老太太咳了两下,在下人掺扶回了房,濂君惜带着众人来到公孙府,此时已经有不少的人开门做生意了。
濂君惜看了管家一眼:“管家你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管家不了解这主的脾气,只好上前敲门,濂君惜叹了口气:“剔透你上吧,教一下管家做事。”
濂君惜身边打小有两个贴身婢女伺候,府中的人都以为,以后那两个婢女是濂君惜的通房,以后她们知道,自己家的公子是怎么“无能为力”的。
一个叫玲珑,一个叫剔透,人如其名,这名字还是濂君惜起的。
剔透温柔对濂君惜施了一礼,笑道:“让公子见笑了。”
剔透说完,一脚就把大门踢得晃了晃,门缝里可以看出门稍自己折弯了,管家生吸一口气,这力气堪比男人,还有过之无不及。
玲珑再踢一脚已经彻底断了,这门口上真真实实两个脚印,吓的后面的妾都不敢说话。
“公子,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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