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清醒到能下床走动若不是腿脚躺久了还软得很,说来也只需几日。
眼前院落古香古色,说不上钟鸣鼎食之家却也有别具一格的风格。既然尚且为客,自不能随意在人家里走动。
几日下来那侍女瞧出了他的无聊,说院落外他也是去得的。可能是客套,但他也顾不得了。
他未能看出更多的线索,语间打探也只知主人家参战去了,女主人早殇,小公子年幼且做不得主。
还是那句话,一切关于他的事只有家主知道。可能是路见不平救下的他,只是从何处捡的他?他为何受伤,又可是被人追杀?现在一概不知。
院外是几颗桃树,无花无果,看着落叶便猜测已是入秋。
按那侍女指过的方向,他现在该是在往府门去。一路走马观花也集中不了注意力,沿路正未见什么人也道奇怪。
苏钺你是何人?
苏涉思量着回房,一旁便来了人。
是个孩子?苏涉不慌收了来人一眼,看穿着打扮不似普通的孩童,且能在这府里来去自由?
苏涉:见过少公子。
该是这家那年幼的少主了。
苏涉拜礼,也不欺人小。
苏钺你认识我?
五尺的豆丁走进了宁仰头看人,乍一眼还颇有气势。
苏钺可是我没有见过你,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是谁?那可真是巧了,他自己也在找答案呢。
苏涉:在下之前幸得家主出手搭救,现在府上养伤,也待家主回来。
苏钺你在等我父亲?
很明显,小豆丁只听明白了后面一句话。
苏钺我父亲出去很久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苏涉:无妨,在下等得。
苏涉说要等,那小孩儿也没再说什么。直愣愣的看了苏涉半晌又问。
苏钺你知道我父亲什么时候能回来吗?
这可问倒了人。这人家里人都不知道,他如何会知道?
苏涉:家主已去了月数了,算算时间也该快回来了的。
苏涉只当自己哄小孩儿,他也希望那家主能早日回来。
苏钺你会和我一起等我父亲回来吗?
听说这小公子自小没有娘,此番相依为命的父亲出门参战,这孩子心里定是不安的。
苏涉看着身量还不到他腰间的孩童,年岁似不过六七。毕竟是一方大家公子,此刻眼中也不尽是孩童的天真。
苏涉也正色,蹲身与人平视当是尊重。
苏涉:自然。
小家伙很是高兴,被后面寻来的侍者带走时还不舍的回头看了好几眼。看得苏涉失笑之余心里突又不是滋味,也不知道自己父母可还尚在?现在可也在寻他?
他身无长物,翻看他的旧物时也只是一身衣物,破破烂烂的,血迹斑斑穿也是不能穿了,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连个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也没有。
他总不能是天上掉下来的?
想是可能遗失了,苏涉又愁。
侍女公子,该回房喝药了。
看着满院秋风还无去处,侍女又来找。
苏涉:嗯,这就来了。
寻着来路又回去,苏涉不曾回头流转,任廊间尽头不知何时又返身回来的孩子看着人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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