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燏:"对我这般不设防,是笃定了我不会杀你吗?"
不管是在马车上,还是现在共处一室,他都有足够的自由,云修好像就从没提防过他什么。
就像现在,就这么大刺刺的躺在他面前,仿佛他俩不是仇人,而是知心朋友。
云修"你觉得现在的你,能那么轻易就杀的了我吗?"
云修睁开眼睛看着他,一脸的不屑。
白燏像是知道他清醒着般,就算他睁开眼睛,也不惊讶。
云修"就算我现在扔把匕首给你,你也碰不到我一片衣角,所以,对于现在的你,我有必要提防吗?"
白燏就这么冷眼定定的看着他,不可否认,云修说的确实没错,现在的他,如今现在手上就算有刀,在云修看来,也只不过是小孩子拿玩具罢了。
白燏:"既然这般恨我,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云修"那岂不是让你死的太痛快了,能让你生不如死,为何要给你痛快。"
白燏:"我也可以选择自杀,我想死你也拦不住。"
云修"我为何要拦,只是,你舍得死吗?"
不得不说,他俩都把对方了解的太通透了,除了他俩之间的恩怨,两人随便一个眼神,都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可就这么知己知彼的两个人,现如今变成了生死仇敌。
白燏走到云修面前,俯身看着他。
白燏:"你说的没错,我确实舍不得死,既然能活着,我又为何要求死。"
白燏:"而且,能让一个将军陪着的阶下囚,世上能有几个,做囚犯还能作贱将军,这等殊荣,又有几人能得。"
白燏:"将军,舟车劳顿,需要我服侍你吗?嗯。"
云修没有被他轻浮的话激怒,而是看着他眼中流出的恶意与讥讽,唇角一勾轻笑出声。
云修"怎么,本将军这□□就这么让太子殿下留恋吗?只是,本将军倒是受得住,太子殿下受伤未愈,还有那能耐吗?"
云修"你知道的,本将军需求很大,不知太子殿下的服待,可否让本将军满意呢。"
云修的质疑让白燏眯起了眼睛,有哪个男人被质疑能力不动怒的。
白燏:"将军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话他说的咬牙切齿,随后青筋暴起的手抓向云修的衣襟。
…………
门外,陈奕放下了抬起来准备敲门的手,他看着手中拿着的药膏,本是打算来给白燏换药的他,听到里面的动静,他自然不好的打扰。
转身离开时,他在心中感叹,也不知这两人是在折磨别人,还是在折磨自己,即便自己遍体鳞伤,也不让他人好过。
"混蛋…为何齐尤…没直接…废了你…啊!"
"如果真的废了,又有谁来伺候将军。"
"这不是将军要求的吗?怎么,就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我还没用力呢!将军可得在忍忍。"
一夜不休,天色微亮时,喧嚣了一夜的动静才停了下来。
低咒声骂了一夜,天明时分才闻其声宵禁。
预料之中的,众人等过午时,才等来房门轻启。
本要赶路的众人,最后再此泄留了一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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