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修知道他想说什么?可有些事,不是说开了就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云修"我跟他之间,隔着的是仇恨,不是说化解就能化解的,有些事一旦发生了,就永远也回不去了。"
陈奕:"可有些误会不说开,你又怎知阿燏恨不恨,或许他要的只是一个解释,当年的事…,结局或许根本就不是你听到的那样呢!"
云修"就算不是,现在答案如何,还有意义吗?"
云修"我跟他现在隔着的,是灭国之仇,就算说开了,你觉得还回得去吗?"
我心中的恨或许消了,但他的,才刚开始,所以,误会了又如何,解释了,也回不去了。
陈奕在心中叹了口气,也许真的剪不断理还乱了吧!
云修的毒,虽然抑制住了,但这一折磨,还是让他的身子变得很是虚弱,所以他没有再回马车,而是直接坐在了陈奕这辆马车上。
而前面的那辆马车上,云修一走,就只剩下了白燏一人。
白燏自从云修下马车后,就一直紧绷着身子,他不知道云修为何会突然变成这样。
之前回京时,云修也是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跟陈奕待一阵,那时他只以为两人是要讨论什么?但现在看来,恐怕是因为云修身上藏着伤。
但是,到底是什么你?那么长时间了,都不见好呢!
他从来没往毒方面想过,就算他给云修下过毒,他也没想过是因为毒发作,只因他知道,自己下的毒,不会那么快就发作。
那毒离毒发,至少还有一月时间。也正是因为他的自信,等到他知道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云修只是派遣边境任职,他们根本不着急,所以到了城镇就会找客栈住下,不需要连夜赶路。
白燏也是到了客栈,才再一次见到了云修,而这时的云修,早已恢复了常色。
几人用了晚饭,云修因为白日才毒发了一次,就算看上去无大碍,身子始终是虚弱了,所以用过晚饭就直接歇下。
白燏也本就有伤在身,再加上白日里马车颠簸,他身上的伤始终受了影响,所以休息下来他尽量不在移动。
用过晚膳,他自然也是留下休息。
只有陈奕,他去城镇上逛了一圈,不为别的,只因他要去采购一些药材。云修身上的毒他要压制,白燏身上的伤也要换药,为了那俩人,他现在都成了跑腿的了。
有时候他会在心中感叹一句,这难道就是:交友不慎吗?
客栈内。
白燏看着躺在床_上的云修,在别人看来,他这样或许看上去很正常,但白燏却看出了他眉眼之间的倦色。
自从昨日他把自己从皇宫救出来后,他俩即便是待在一处,也没说过一句话,两人近在咫尺,但形同陌路。
就算离得这么近,却仿佛中间隔了千山万水,再不似从前,即便那时的月修话语很少,至少两人能感受到对方的心意。
是因为什么?让两人变成了如今这样。
白燏:(阿月,我一直在等你给我一个解释,只要你说…我便信,可我等了那么久,等来的却只有你的冷漠。)
白燏:(一个解释,哪怕是谎言,对你来说…就真的…那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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