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发生的事,虽然没法改变,但至少他可以为阿月报仇,如果不是他们想除掉自己,阿月又何至于为救自己受伤。
一切都是他们造成的,所以,就让他们来还吧!
白燏:"阿月,这些罪,我不会让你白白受的,再等等,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陈奕:"殿下,属下就先告退了,明日我再来换药。"
白燏:"嗯,你去吧!如果需要什么药材尽管说。"
陈奕:"是。"
陈奕收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药箱,然后离开了房间。
白燏就这么静静的盯着月修看了好一会儿,随后才想着自己今日过来的目地。
他给月修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拿出跟昨夜用过得一模一样的瓷瓶来到床尾。
随后毫不犹豫的就掀开了……
月修为此又在床上休养了半个多月,这段时间白燏每天一有空都会守着他。
除了不可避免的情况外,每天都要求他在床_上躺着。
月修"………。"
终于,白燏也等来了派遣他去边关的圣旨,也正是因为如此,月修执意要跟行,这才得以出了半个多月未出过的房门。
这两年来,琉月国经常骚扰旭明国边境,虽然两年来没攻下过一座城池,但这长年累月屡禁不止的战争,还是很令人头疼。
所以这算是个烫手的山芋,但也是立功的好机会,算是好坏参半。
出发时,月修本来打算骑马,却被白燏强制性的安排了马车,还为了防止别人的闲言碎语,对外宣称是他受不了骑马之行。
这自然引来了军队的不满,但他却一意孤行。
月修一个下属,自然得听从主子的安排,所以是一路坐着马车到的边境。
而且还是白燏照顾着他,这也不能碰,那也不能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主子。
甚至到了边境,也是把他养在屋子里,这操作,连陈奕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陈奕:"殿下,月待卫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而且他手又不是废了,还是得适当的活动活动。"
陈奕:"如果在长此以往下去,他的手本来没废,也要被你养废了。"
白燏:"我只是不想看到他再痛一次。"
陈奕:"但你这样只会害了他,虽然现在还不能有大幅度动作,但简单的抬抬手,还是可以的。"
陈奕:"月待卫本就是习武之人,上次也只是大意了,以后只要尽量少让他动武,伤口是绝对不会再拉伤的。"
陈奕:"属下可以拿项上人头保证。"
白燏权衡后,终于松了口,再加上到了边境后,为了熟悉地形和战况。
他几乎每天都是从早忙到晚,所以对月修的管利也就放松了下来。
本来月修是打算跟在他身边保护他的,被白燏一口否决了。
白燏:"本皇子身边又不是没有人,用得着你来保护吗?再说了,本皇子就是那么不堪一击的人吗?你别忘了,论功夫,你可不是本皇子的对手。"
白燏:"所以,我们到底算谁保护谁呢!嗯。"
白燏:"如果你真觉得自己无事可做闲的慌,不如……。"
说到这里,他逼近了月修,然后凑到他耳边说道。
白燏:"晚上的时候,□□□□□□□,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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