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燏:"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陈奕又怎会不知再把愈合的伤口划开会有多疼,但凡他有其他的办法,也不愿月修受这样的罪。
陈奕:"当初伤口就很贴近心脏,本来连接心脏的几根经脉就已经被割断过,当时我就告诫过,伤口就算愈合后也不易有幅度太大的动作,否则会再次崩裂。"
陈奕:"而且他这伤口,在前夜就应该被撕裂了,如果当时及时救治,也不会这般严重,不至于要再次划开伤口。"
陈奕:"但是现在里面的淤血已经占据了他整个胸膛,所以必须得把淤血清理掉,否则像刚刚呼吸困难那样,已经算是轻的了,再严重些就会导致他窒息而亡。"
月修"你动手便是。"
月修平静的说道,仿佛那个即将受罪的人不是他。
白燏:"阿月…。"
白燏心里虽然不赞同,但要想月修活命,好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他心中也有些自责,为何昨日没发现异样,如果要是早发现,就不会这般严重了,而且,他昨夜还绑了阿月的手…。
月修"都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为了报仇,他把自己都赌上了,仇未报,他怎能死。
陈奕:"为了能恢复你手臂的知觉,所以我不能给你用麻痹的药物,整个过程你的生生忍着。"
陈奕也知道这样很残忍,但要想手臂不废,就必须得有痛觉才行。
月修"好。"
痛点好,只有疼痛才能时刻提醒自己,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陈奕:"殿下,请你把月待卫放到床_上。"
白燏看了一眼怀里的月修,最终也只能无奈照做。
白燏:"好。"
陈奕把一块白布送到月修的嘴边。
陈奕:"咬着吧,别伤了自己。"
月修什么话也没说张嘴咬住,随后偏过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陈奕:"殿下,就麻烦你按住他,防止他乱动了。"
白燏:"嗯。"
陈奕把刀具用酒浸泡后在火上烤了烤,一切准备就绪后,一刀就划在了月修的伤口上,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伤口划开,暗红色的鲜血瞬间流出,然后随着他的挤压,已经凝结成的血块也从伤口处被挤了出来。
月修疼得紧咬着牙关,口中白布都被他咬的变了形,额头上也是被疼出满头大汗。
右手死死抓住被角,青筋暴起老高,仿佛要从皮肉下跳出来。
白燏一手按住他右肩,一手抓住他手腕,防止他乱动,最后手腕那只手直接滑入他手心,与他十□相□。
随后低头在他额头□了□,给他无声的鼓励。
随着被挤出的血块越来越多,屋内的血腥味也越来越重,偶尔还有月修的痛_吟。
等到清理结束时,月修已经昏了过去,陈奕把伤口上药后包扎好。
陈奕:"他这伤口必须得好好静养,如果再次被撕_裂,这只手恐怕就真的保不住了。"
陈奕:"以后也尽量让他少动武吧!如果再有下次,我都很难保证还能不能保住他的命。"
陈奕:"终究是伤了心脉,以后恐怕时不时的就会心口疼。"
白燏:"会很疼吗?"
陈奕:"不知道,也许只是轻微的,也许会痛不欲生,这得等到以后发作的时候才知道。"
白燏沉默了,看着脸色苍白的月修,他只觉得心疼。如果不是为了救自己,他根本就不需要受这样的苦。躺在这里的,本该是自己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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