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炉紧贴在身上,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的温度。
□□的气息喷洒在□项,让他感觉整个人就像是置身在火炉里。
"殿下,你清醒一点,看清楚我是谁。"
白燏早就失去了理智,他只觉得自己怀里像是抱着一块冰,这块冰能缓解他身上的□□,可就这样,他却还觉得远远不够。
本能的,他扒开冰上包裹着的布,直到感觉到湿滑的冰面,他才满意地把冰抱的更加紧了。
可是这块冰太滑,总想从他的怀里滑走,他费了好大劲才把冰块紧紧的禁_锢在怀里。
因为身子难受,所以他在冰面上□□着,直到找到一个更加凉爽的冰洞,他好奇的整个身子□了进去,没想到让他格外的舒服。
他好奇地在里面探索,里面冰凉的温度,让他整个人仿佛置身仙境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身上的热气开始慢慢消散,怀中本是坚□的冰块也开始慢慢软化,直到乖乖地被他b在怀里。
圆月西叙,深巷里的马车,也从开始的颠簸慢慢恢复平静。
白燏缓解了身上的不适,也终于恢复了被□□控制的意识。
怀中触手的柔软,让他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直到一丝冷风吹在身上有了凉意,他才觉得事情不对惊坐起来。
结果看到身侧和马车里的凌乱,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月修不知何时已经晕了过去,苍白的脸色和被□破的□□,再加上身上的伤,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受了什么严重的酷刑。
人即便昏迷了,身子都还在微微颤抖着。
白燏 "阿…月。"
白燏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一切,就算再蠢,他也明白之前在车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既然再失控后,把阿月当成了□□。
"殿下,你冷静点。"
"白燏,你混蛋。"
"白燏,求你…。"
他双手抬起捂住脸,狠狠的在脸上搓了两把。
随后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
白燏 (还有比自己更混账的人吗?)
他捡起一旁的衣服套在身上,然后又捡起另外的,正准备给月修穿上,却看到他□□一片红色。
他没想到既然会这般严重,想查看伤口,又怕弄疼他,所以仓促的给他套上衣服,然后自己走了出去坐在外面赶起了马车。
等马车回府时,天都已经蒙蒙亮了,他直接把马车赶到了自己的寝殿,随后让下人去请陈奕,而他亲自抱起晕迷的月修进了屋。
直到把人放在床_上,他才发现月修脸色红润,不似之前的苍白,伸手一探,果然,人不知何时已经发起了烧。
白燏:"来人,快去准备热水。"
"是。"
下人听到吩咐,连忙去准备。
陈奕:"属下参见殿下。"
陈奕一听说白燏找他,就提着药箱过来了,他虽然自称属下,但白燏从来都没把他当成是属下,他俩之间更像是朋友亦或者是兄弟。
白燏:"阿奕,你快过来看看他。"
陈奕看了一眼床_上的人,这才走过去放下药箱,随后伸手给人把脉。
不过把着把着,他的脸色却越来越古怪,直到最后变得一言难尽。
白燏从开始就知道,他既然找了陈奕过来,有些事自然也瞒不住。
陈奕:"殿下……。"
后面的话欲言又止。
陈奕:"属下先开张方子,先给他退热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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